露丝用牙咬住嘴唇,忍着疼痛,不敢叫出声音,因为一叫喊,那个男人就会畏亵地大笑,然后把带浮刺的黄瓜Сhā进她的ρi眼,拼命转动抽Сhā。玩到没趣之后,取出这根已经满是血丝和排泄物残渣的黄瓜,干脆地掰断,逼女人吃下。
在May记事开始,便经常躲在桌子底下看着这一幕。她像只兔子,一只手脚受伤的兔子,满身恐惧。
她和他们住在一间小屋子里,只有一个房间,吃饭排泄睡觉洗澡都在里面。里面凌乱地摆满杂物衣服工具水桶刀片烂拖鞋。
她没有名字。
不只是她,包括露丝,在林强的口中都没有名字。
而林强似乎也没兴趣给May取个正经的正式的名字。在他的眼中,名字是那么无所谓。甚至可以不休止地叫露丝贱货,叫May小贱货。
他哈哈大笑地说:等你长大了,就是名副其实的贱货,贱给很多男人看,但现在你还小,只能贱给我看。
当May身体开始发育后,他经常要求贱货和小贱货,在半夜的黑色里,排着队,用手趴住床沿,高高地翘起ρi股。
露丝的ρi股很大很肥也有些黑,而下面有微微的红肿,那是林强的杰出作品;而May的则很小很嫩,稀疏的毛什么都不能遮住,粉红色在眼帘下不断地跳动,跳动,像午夜的萤火虫。
林强总是喜欢从May开始动作,用粗大的东西极其勉强地塞进去。
很多时候,May感觉到恶心的疼痛,想呕吐,但她怕弄脏着本来就不干净的地板,因为这是林强的屋子,不是露丝的,更不是May的。如果那样他一定会打死May,然后把尸体放在猪肉案,一刀刀地宰割,再笑着给买主介绍:这是个小溅货的肉,很新鲜很嫩,比任何肉都好吃,5块一斤,来多少呢。
一想到这里,May的眼泪会一滴滴从发红的眼眶出来,滴在手背上。
当然,林强看不到这些。
他只陶醉在他变态的世界里。
他只是个拿刀杀猪切肉的男人,身上爬满一层洗不干净的油腻,永远都带着血肉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