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时候，高凌居然还有心情笑得出来。

我摆摆手，继续说道，“你的意思，你不打算和向亮继续合作，而是……”

后面半句我没有说出来，其实是没有底气说出来。

我凭什么问高凌，她是否要和向亮合作下去。就象她说得那样，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虽然我救过她，不过现在她也算救过我，我们是两不相欠。

道上的话说是，再碰头的时候，就是各为其主。

高凌还是那样的冷静，“我不打算和向亮继续合作，因为他人品有问题。不过，我也老实跟你讲，即使我不跟他合作，我们这边也有人会跟他合作。其实跟你们的情况一样，我们高天集团也碰到一样的问题，两边斗得很凶，向亮拉拢不到我，他就会去拉拢另一边的人。所以…..”

高凌看着，显然她是把“所以”后面的内容包含在眼神中，因为她知道我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应该知道，从别人的眼神中读到讯息。

我明白高凌的意思，她拒绝向亮，就相当于是要我和她合作，不然的话，以我一个人在W市的力量，怎么样都保护不了陈晨。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们坐到一条船上去？”我试探地问高凌。

高凌点点头，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其实我大可以选择和向亮合作，不过我对你印象不错，况且知道你的底细后，我觉得和你合作也不错。这绝对是次双赢的合作，之后我们谁也不会欠谁的，如果现在你不能拿定主意的话，我可以给时间你考虑考虑。”

“不用了。”

高凌站起身子，“很好，我敢保证，这次你绝对没有选错合作对象。”

“有件事想问问你，暂时，向亮那边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行动吧。”

“这点我可以保证。不过也只是暂时的，台面上的东西，大家还是遵守的。我告诉过向亮，在W市由不得他乱来，你放心好了，短期内，向亮不会有什么作为。但是，我不能保证，他什么时候在高天集团找到跟他臭味相投的人，说白了，我们现在也是火烧眉毛的时候。”

高凌的回答总算是让我吃了颗定心丸，至少目前来看，陈晨还是安全的。

至于下步棋该怎么走，我还要好好想会。

送高凌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笑了下，问道，“其实我不想跟向亮合作还有一个原因？”

“还有一个原因？”

高凌难得地莞尔一下，说，“大概是因为，我看你比较顺眼吧。”

“这是最重要的一个理由么？”虽然，这个问题看起来有些白痴，不过我还是问了出来。

“也许吧”

高凌对我说，“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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