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为何可怜。
胡侃想了一下,然后很认真地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肖柯,我看你和柳儿的症结,正在这个问题上面。”
我听不明白,叫他说清楚一点。胡侃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对无知的人来说,性是一种罪恶;但对一对正常的男女恋人来说,性却是人类进化史上最美好的东西,也是人人都最为需要的东西。别以为你的柳儿公主不食人间烟火,其实她也需要这种东西。当然,也许正因此她是公主,她一直不敢向你提出这样的问题,而你也一直没这胆量,所以天长日久,她的情绪便变成了今天这个模样。也正是因为是这样的一个问题,所以不管你问她什么,她都不肯对你说个清楚明白。”
我静静地听,似懂非懂。
胡侃喝了口啤酒,笑了笑,最后给我讲个笑话:“有一对恋人,这天晚上睡在同一个房间,女的画了条线,对男的说道:‘过线的是禽兽。’醒来发现男的真的没过线,女的便狠狠地打了男的一巴掌,骂道:‘你连禽兽还不如!’”
说完这笑话,胡侃诡秘地看着我。
而我,一张脸腾地红了起来。
(17)
其实,我并不是个思想守旧的人。对于性,其实我并不觉得它是个洪水猛兽,只要两人情投意合,性不是罪恶,而是情人间最美好的一种交融。别说西方人,就是我们中华民族,对性的热爱也是古已有之,甚至我们的老圣贤孔子先生亦有云:食色性也。
跟柳儿相识一年来,我也想到过性,毕竟我也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发育的男人。不仅如此,我还曾饱受其中之苦,而且是苦不堪言的苦。
说到这应该先问大家一个生理问题:当你跟你的女友单独相处的时候,比如说肩并肩坐在床头看书,或者说背靠背坐在野外看着夜空里的星星,再或者说把她轻轻地搂在怀里,一起倾听着四周宁静,这个时候,如果你情不自禁地想到性,你在生理上会起何反应?
我想,只要你是个真正的男人,多半会产生这样的一种生理反应:袴下那东东会突然膨胀起来,气势如虹,又粗又壮,像要上沙场一样。如果你和女友就那样一直坐着,那东东多半也会一直粗壮着,不肯懒软下去。如果单单是这样,其实并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让它粗壮着便是了,它爱怎么着就怎么着,那是它的事,反正我们要立志做个负责任的好男人,决不可让它的阴谋得逞。但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如果一直让它处于这种高度兴奋的态状(医学上好像也叫“充血状态”吧),却又不能让它得到应有的释放(释放在医学上称作“She精”吧),几个小时之后,我们的Gao丸便会疼痛起来,最后甚至痛得无法忍受,想站起来走路都难!
上面的经历不知大家有没有遇到过,而本人是遇到过的。那是今年夏天的一个夜晚,我和柳儿一起到海边玩儿,在沙滩上走累了,便一起坐在软绵绵的沙滩上,你偎着我我偎着你,吹着凉丝丝的海风,听着我们相互间扑通通的心跳。那时,我闻着她身上那迷上的芳香,袴下那东东一下子抬起头来,然后就那样高涨着,再不肯伏下头。以往我也跟柳儿这样独处过的,那东东偶尔也会跳起来闹闹事的,但我总能成功地将注意力引开,让它乖乖地揠旗息鼓;但这一回大大的不同,主要的原因也许是前一天晚上我刚刚读了一本讲述男女Xing爱知识的书,所以到了这时我心里总是不由自主地往那方面想,这一想,那根东东再也不肯安分守己,一直粗粗壮壮地横在下面。过了大概两个小时,柳儿见时间已经不早,便建议我们回去。我吱唔着,不知如何回答。我怎能回答呢?我已经动弹不得了,Gao丸又胀又痛,稍动一下便撕心裂肺,要命一般。柳儿终于发现我神色不对,表情痛苦非常,以为我出了什么事,连忙伸手扶住我,问我怎么了。可是,叫我如何回答她呢?
所以说,性这东西,如果过于压抑,的确是一种很大的痛苦。当然,解决这一问题的办法很简单:欲望到来的时候,不要硬生生忍住,而是让它得到应的释放。翻译的方式也很简单:要么跟自己的心上人一起“那个”,要么就DIY——即do it-youself(自己动手)。
DIY在医学上叫“自蔚”,这名词听起来蛮别扭,但它在芸芸众生的人生旅程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如果没有这东西,罪犯会成几何级增长,不负责任的男人也会成几何级增长。正因为有这莫大功用,所以现在真正合格的医生都会教导天下男女要学会适当的DIY,以免大家憋坏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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