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的时候,我的心开始扑通通地乱跳,浑身躁热难当。此时的我尚能意识到不妥,怕自己“犯错误”,于是暗暗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想阻住自己的思想胡乱飘飞。
这一招还不错,一掐便痛,一痛便多少会想到自己的责任和道德。
偏偏在这个时候,隔壁胡侃的房间突然传来了一阵阵不同寻常的响声:“轰——轰——轰”。
好像是床在响,不停地撞着墙。
我侧耳倾听——没错,的确是隔壁的床在响,是人为撞击所发出的声音。
刚开始我有点木然,一时没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这时电视画面上也出现男女主人公浑身赤祼地拥抱在床上的镜头,然后电视机也随之发出了“轰——轰——轰”的声响。
于是我终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这是人类最本能的一种运动,也是天下男女赖以产生激|情和延续生命的一种运动。
也就是说,电视里面的男女主人公正在做着这样的一种运动,隔壁的胡侃和西西也在做着这样的一种运动。
只听见胡侃的房间“轰轰轰”的声音越来越响,简直像在拆房子一样;再接着还传来了“啊啊”的呻吟声,正如电视上面的激|情男女一样。
“我刚才瞧你们两个人的神情,感觉你们的确还隔着一层东西……”胡侃的话又在我耳边回响。
或者他是对的,性虽然在某些人眼中是一种丑陋不堪的东西,但没有性的男女终究隔着一层可怕的隔膜,而有了性的男女或者会迅速拉近相互间的距离,甚至从此化二为一。
想到这我不再暗暗地掐自己的大腿。
不再掐自己大腿的时候,我的大脑开始迷糊起来,感觉整个人飘到了空中,浑身如火般燃烧,一时间燥热难忍。
“柳儿!”我终于没法再忍了,于是一把抱住柳儿,一边忘情地咬着她的耳朵,一边轻唤着她的名字,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她压倒在床上……
(19)
柳儿居然没有挣扎,静静地躺在床上。
我“咬”着她的耳朵,“咬”着她的双唇,“咬”着她那美丽的脖子。
她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睁着双眼静静地看着我。
于是我疯狂地脱去她的上衣,再疯狂地脱去她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