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清派二祖之一的鸿吉道人道:“福兮祸所至,祸兮福所倚,天已变,天威难测,谁也不能随意断定天机。”
妙一仙子收回思绪,继续为三位小辈解释道:“所以,直到那白骨幡通了灵,将整座虎阳城用yin气笼罩后,为师望见那冲天而起的yin气,才发觉此事,可惜为时已晚,满城的百姓已尽化为白骨。为师本想去将那白骨幡毁去,那太清一派的两名三代弟子却突然而至,说是要借那白骨幡炼宝,并发誓说宝物炼成后,自会毁去白骨yin阳幡。
太清一派的门人,尽皆偏执,邪修之士,为师观那两个太清派弟子,骨骼惊奇,生有道体,就知道是太清一派的道统继承人,不想为此结下死仇,又推算出冰莹你在那虎阳城中有一份机缘,合该你去破了那白骨yin阳幡,且那满城百姓已经亡去多时,为师也就没有立刻出手。这一个月来,为师始终心怀愧疚,冰莹你此番前去,也好替为师除去心中芥蒂。”
谢冰莹听妙一仙子如此一说,顿时对太清一派的门人心生厌恶,就躬身行礼道:“师父放心,冰莹此番前去,定会彻底解决虎阳城之事。”心中却暗道:也要向那太清门人讨教一番,师父不好出手,同为三代弟子,就不信那太清一派还能不顾脸面。
妙一仙子一看爱徒脸sè,就知道她的想法了,微微一笑,也不道破女孩的心思,却将手一翻,只见一团五 ...
(彩光芒闪现而出,妙一仙子轻轻拿住那团彩光,彩光散去,却是一个样式jing美的小镜子。
谢冰莹一见那镜子顿时大喜,果见妙一仙子将那小镜子递给冰莹,同时说道:“这天遁镜是你太白师伯为我采集五彩原石炼制的,虽不如先天之流,却也是一件难得的异宝,灵xing非凡,你此番前去,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也危机四伏,我就将这天遁镜赐予你防身御敌。”
谢冰莹连忙接过天遁镜,跪倒谢恩。
而后,妙一仙子又嘱咐一番,就让谢冰莹和清风,明月三人下山了,谢冰莹这才拜别师父,出了凤仙洞,准备下山,期间那个叫做“蝉儿”的女童还来缠住谢冰莹,让谢冰莹为她带礼物回来。
清风明月两人早已耐不住心思了,可是两人一则较谢冰莹年少,一则也被冰莹的风姿折服,所以一直就以谢冰莹马首是瞻,跟在谢冰莹身后聆听妙一仙子教导,可二人毕竟是少年心xing,不喜训导,早就盼望着下山了,此时终于忍不住欢呼雀跃起来。
谢冰莹见这两个少年,刚才还小心翼翼的,现在突然活跃起来,不由开口问道:“两位师弟,为何如此兴奋?”
清风较明月更擅言语,就说道:“师姐有所不知,我二人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下山,心中高兴。”
谢冰莹虽说也是第一次下山,但是毕竟较为年长,且少女心xing细腻,就嘱咐道:“高兴可以,但不要莽撞。听师父说,那虎阳城如今已经不是善地。如今太清门人已到,你我三人再去,那上清门人也该赶去了,再加上那巫师既然从南疆中走出,恐怕南疆的妖物,魔修也会赶去,到时,那里就真是风云汇聚了。你我三人既然代表玉清一脉,就不能失了玉清一脉的威风,但也不能轻易涉险。”
清风明月二人,听谢冰莹说的有条有理,心中大为佩服,就正sè道:“师姐言之有理,我二人必定听从冰莹师姐吩咐,不敢莽撞。”
谢冰莹也是为了给二人提个醒,才难得的说那么说言语,其实谢冰莹本xing淡然,颇有几分冷傲,平常除了应对师父,就很少说话。
三人终于达成一致,就准备动身了,谢冰莹突然想起,自己是第一次下山,连虎阳城在哪都不知道呢,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两位师弟可知虎阳城的位置?”
谁知,清风摸摸后脑,尴尬的说道:“我兄弟俩也是第一次下山,来丹茓山还是跟随师父的引路符呢。”
那明月突然说道:“冰莹师姐,清风,你们看那是不是虎阳城?”
谢冰莹和清风顺着明月的指示看去,只见远处一股黑雾冲天而起,威势惊人,顿时明白,那里定时虎阳城无疑。
谢冰莹道:“那黑雾yin煞之气滚滚不绝,定时虎阳城无疑。两位师弟,我们赶快动身吧。”
说罢,谢冰莹张口吐出一把小剑,那小剑迎风一涨,化为一把三尺长的雪白长剑,这是谢冰莹自己炼制的飞剑,剑名为“飞雪”,谢冰莹招出飞雪剑后,轻身而起,落在剑上。
谢冰莹他们作为三代弟子,并未得以传授玉清一派的纵地金光法,依然要靠御使法宝赶路。
清风,明月二人,见谢冰莹已经准备动身,就手掐道诀,道一声:“剑来”,二人身后背负的宝剑顿时出鞘,化为一道剑光,浮在二人面前,二人就此跳上剑去。
清风明月因为修为尚浅,还未凝结金丹,不能将法宝炼入体内,所以只能将飞剑负在身后。
谢冰莹见清风,明月也已上了飞剑,轻叱一声:“走。”
顿时三道剑光离地而起,冲入云霄,向虎阳城飞速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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