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河一听大概也知道他了解的不少,“唉,你们家人怎么就喜欢难为人,苏若跟鲁飞交往六年,同居一年多,做过一个孩子……”
“最后一句给我咽到肚子里去,然后烂在里面,你要是敢把这个给我爸爸看,你就等着去死好了。”说完他狠狠的挂掉电话,想找忠叔理论的时候就看见苏若端着草莓进来,“干嘛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
蒋彦南有些心虚,赶紧收起手机,“没什么。”他沉下脸来,一直胳膊就把她的腰圈起来,“你说我为什么气急败坏,也就是你跑得快,不然刚才就给你立即正法。”
“那吃个草莓消消气。”
“想消气吃草莓是不行的,那得吃你才行啊!”说着他拿走苏若手里的盘子,抱起苏若就丢上床,“你个死丫头,居然会给我施加压力了。”
“我说的是真的!”苏若毫不回避他的眼光,既然他会有压力,那么她也就不客气了。
蒋彦南愣了片刻,恶狠狠的咬着牙,“你还跟我来劲是吧,我看你今晚是不想好过了。”
……
陈景河在楼下抽了一根烟才上楼,这件事情真的让他有些头疼,一边是朋友,一边是雇主啊,要么仗义了,那么职业道德就没有了。推开家门,就看见杨沫气鼓鼓的站在他跟前,“跟谁打电话呢,一副骚呼呼的样子。”
陈景河被她问懵了,骚呼呼的,有吗?他感觉跟蒋彦南通电话还不至于,他将计就计起了坏心眼儿,“今天来应聘助理律师的那个小美女。”他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着纯棉长睡衣的杨沫,“啧啧,人家比你立体多了。”
杨沫的脸涨得通红,“哼!”她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走到门口回头,看见陈景河依然色迷迷的笑着看她,她登时就觉得头顶冒火,抬脚脱下一只拖鞋冲着陈景河的面门就丢了过去,“你这个臭流氓,早晚得风流病,全身起泡流脓,恶臭冲天,不治而亡。”说完砰的一声就摔了门。
陈景河站在原地打了个冷战,“这女人真够狠的,这么恶毒的咒都下得出来。”
杨沫委屈了,回到屋里就给苏若打电话,可是人家在翻云覆雨呢,根本就没空儿搭理她,电话一遍又一遍的拨,一遍又一遍的没有回应。杨沫一生气,披了一件外套就出来了。
陈景河被她的大动静吓了一跳,“你这是要干嘛。”穿着棉睡裙,套上好几千的小西装,这是哪门子的混搭。
“你管不着,我出去站街。”
陈景河忍不住笑出来,他看着在忙乱着穿鞋的女人,“杨沫,你能不能不这么幼稚啊,你这个样子,站街都没人要。”
杨沫斜眼睨着他,“我今晚就出去站给你看看。”说着就拉开房门。陈景河手快一步,立刻给她关上,“你发什么疯啊,杨沫,我警告你你再这么无理取闹,看我不……”他皱着眉头,五官都挤到一起了,她还真能跟自己呛。
“怎么样啊,你敢把我怎么样啊。”
陈景河被噎得够呛,“你别跟我呛声,你要是再敢说什么出去站街,再敢无理取闹,信不信我强了你,再让你装女流氓。”
杨沫嘴巴张得老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啊,陈景河,那你就试试,我保证不洗澡,不洗内裤,保存床单和安全套,我拿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我整死你。”
“好啊,你还跟我比业务了,杨沫你别忘了你在我家里,还有律师楼的那些传言,你想想法官信你还是信我?”陈景河抱着膀子,抿着嘴,看着她暴怒抓狂的样子,心里真是无比清爽,他笑着说,“好好想想。”
杨沫脸都黑了,“那好,我不报案了,我告诉杨副院长。”说着她掏出电话,“我就跟我爸说,你无视我,你欺负我,你辜负我!”
陈景河赶紧抢过她的手机,“哎呦我的姑奶奶,我投降还不行。”他真的是怕了她了。
第二天蒋彦南到陈景河的律师楼,推开他的办公室就看见他的两个黑眼圈,“你这是给谁搞成这样,不行了?”
陈景河有苦说不出,杨沫昨晚哭到两点钟,他这是好说歹说终于给安抚下来,也不知什么时候跟谁学会一哭二闹三站街这一套了。他把报告丢给蒋彦南,“这件事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你得给我兜着点儿,你爸爸和忠叔我一个都惹不起。”
蒋彦南拉出一副懒懒的样子,“你只要好好保密,没人会知道。”说着就翻着报告开始看,凡是对苏若稍有微词的地方统统都画圈要修改。
陈景河有些不厌其烦,“彦南,她的历史你很清楚了,你的脑子是中世纪的,你真能受得了,打算就这么定了?”
蒋彦南把报告扔给他,颓然又无奈的趴在桌子上,“我也想要个冰清玉洁的小仙女,可是怎么办啊,太喜欢了,只能忍着了。”他豁的爬起来,“可是现在那个死丫头她不跟我死心塌地,恨死我了。”他握着拳头狠命的捶桌子。
陈景河笑,“人家比你大呢,什么死丫头啊,是姐姐。”
蒋彦南又蔫了,“你怎么老戳我伤口啊,人家想要个年轻的,可是怎么办,太喜欢了,也只能忍了。”
陈景河默默的注视着他,过了一会儿他语重心长的说:“蒋彦南,你得小心点儿了,我负责任的告诉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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