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沉思间,地面远处,一座阔绰的城池已经映入我的眼帘,城内栉比鳞次的高墙碧瓦和街上的人流已隐约可辨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些久违的房屋集市,我忽然觉得肚子饿了起来这是十年来我第一次感到饥饿,我觉得有点奇怪,因为我的“离玄真气”早已练到可以吸风饮露,寒暑不侵的境界即使两个月不吃任何东西,也不会感到饥饿
也许是记忆中的俗世美味开始在我心里作祟了吧
下去找个酒店喝酒去,我心里想道然后驱动巨鹰在空中盘旋下降,我选择了城外的一个土丘作为落脚点,巨鹰在空中达了三个盘旋,最后停在一棵巨大的柏树顶上
我拍了拍巨鹰的背脊,对它说道:“你自由了,记着,以后别老是欺负弱鞋走吧”巨鹰仰首昂燃长号了两声,然后振翅直上云天我饶有兴致的看着它没入云中变成一个小黑点,心想,如果人都两只翅膀就好了,什么时候想上天看看风景,拍动几下翅膀就可以了
我徒步下山,到山脚向左折直抄官道管道上行人络绎不绝,挑担的小贩和往来的商旅车马,把一条宽阔的大道弄得烟尘四起看情形,今天应该是个赶集市的佳日我不紧不慢的沿着官道行走,心想,不管你喜不喜欢,这就是俗世了,人们永远都在各忙各的事情
一盏热茶的时间过后,已到达城门外,我抬头看了看城高大的城头,上面大书着两个字“成都”我心里犯了咕嘟:怎么跑到刘备的都城来了?这“仙人指”还灵不灵?也许刚才在鹰背上睡过头了,那家伙肯定拼命乱飞
我有点惊讶那只巨鹰的飞行速度,即使我用“御气飞行”,恐怕也不能在这半天的工夫从“黑月岩”飞到成都我开始有点后悔把它轻易的放了,如果留作当做骑,这一路上骑着游历名山大川,到还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不管怎样,既来之,则安之时间还早着呢,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走太快了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好事
正思讨间,一队骑着高头大马的官兵在后面飞驰而来,前面开路的两名官兵一边挥鞭疾奔,一边大声吆喝:“让路,让路,湘阳郡主的鸾驾回舅家省亲,别挡鸾驾,撞死莫怨”
路上行人慌忙纷纷躲避我回头一看,骑兵中锦旗招展,两辆华丽之极的香车在上百名骑兵的簇拥下飞驰而来,阵势端的非同小可
官道上的行人迅速向左右闪开,排成两排观望的队列,大家都伸长了 脖子向后观望九在车骑快要进城的时候,一位踯躅而行的伛偻老者却忽然从右边徐行而出,两旁的观者忍不住大声惊呼,前面开路的骑兵见状大惊,猛拉疆绳欲勒住马匹,但马奔跑速度太快,一下子已冲到老者的面前
我并不想多生事端,但遇到这种情形只能自叹苦命,我心里安骂了一句倒霉,右脚踏出一脚“青云步”,一闪身跨在马匹和老者之间,两手一伸按住马头,两匹势若千钧的快马,像突然被钉在地上一般动弹不得,马上的两名官兵却如两个皮球一样向前弹出,摔了一个跟头,跌出一丈余远
人群霎时静了下来,但随即喝彩声和掌声大作,他们刚才肯定是被这惊险万分的情景惊呆了
两名官兵又惊又怒,从地上爬起来,怒目圆瞪,满脸涨红,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官兵用手指着我又气又怒的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居然敢……”但他随即看想到了我两手按住奔马的神技,心里有火又不敢冲我发,只能转而向站在一旁絮絮发抖的老者咆哮:“你这老东西,不要命了,走路也不长眼睛”说着,举起马鞭“唰”的一声向老者抽去
眼看皮鞭就要抽到老者的脸上,我手指轻轻弹出,皮鞭“唰”的一声重重达在官兵自己的脸上,那官兵又惊又怒,抛下皮鞭,右手“铮”的拔出配刀,作势欲斫,却又不敢上前
我淡淡的道:“拦你马匹的是我,有本事冲我来,何必冲一个老人发脾气?”
官兵气得胡子暴涨:“你………”
这时,后面跟着的车马已迅速的靠近,内中一位军官摸样打扮的汉子驱马上前喝道:“为什么停下来?”
另一名官兵连忙道:“回将军,有人拦车驾”
军官大喝道:“谁?”
“他”两名官兵的手指同时指向我
军官蓦地转目向我怒喝道:“大胆!”话音一落,人已凌空而起,只见寒光闪动,一柄长刀已凌空朝我的头部劈虾
我蓦地感到怒气上冲,此人身为官差,不分青红皂白一出手就要取人性命,可见平时是多么的虐待百姓我心里冷笑,待他的刀离我还有一寸之冶,两指一伸,夹住刀刃,逆势向上一提,食指再在刀尖上一弹,使上两成“玄离真气”,并偷偷的夹加了一个轻微的“雷噬法诀”,军官整个人立即被弹高三丈,我估计他落地时,全身早已被我的真气震麻,会在众人面前跌个震天价响
但没想到他的身体落下时,竟在空中打了个盘旋,并“唰唰唰”地削落三刀,斫向我的两肩和头部我心里微觉惊诧,这家伙还真有点能耐两脚向右踏出三步,脱离他的刀光笼罩
军官两脚尖刚一点地,手中的长刀“当”的一声跌落地面,两腿“噔噔噔”地连退三步,一ρi股坐在地上
那当然是我的“雷噬诀”的后劲所致
那军官的脸色大变,马上从地上一约而起,,向其他的官兵大声喝道:“变阵,保护郡主,刺客的武功了得,请郡主当心”
此话一出,百余名骑兵纷纷下马,只见人影交错穿梭,刹时之间,一个环型的军阵已集结完毕.所有官兵刀剑齐举,攻守兼备,整个阵型更是严密有度,滴水不漏.可见这些全是平时训练有素,并且都是极为出色的近衣侍卫
刺客?我心里觉的好笑,正要出声分辨,一声娇柔冷静的声音从香车中传出:“左将军,这位公子不是刺客,不得无礼”
公子?我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着种称谓称呼我
军官向后躬身卑声道:“回郡主,此人无故阻拦鸾驾,不可不防”
我出声道;“呃,要不是你的人马横冲直撞,眼看就要撞上这位老伯,我才懒得管呢”
华丽的香车珠帘里再次传出那娇柔好听的声音:“公子莫怪,是我手下的人太过卤莽,以致扰民骇俗,请公子恕罪”
我淡淡地道:“好说,郡主车驾冲撞的是这位老泊,草民倒没什么,需要恕罪的是这位老伯”
我的话一说完,立即有几位官兵大声对我喝道:“大胆,敢这样对郡主说话”
我淡淡一笑,没有出声,
香车里的声音道:“不得无礼,左将军,请你代我向那位老伯道歉,赔他五两银子”声音依然带着那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说到“道歉”时,音高由娇柔转向冷冰,一股森然的权威教人不得不听
我心里咕嘀道:郡主就是郡主,说话就是不同
左将军怒目了一眼,但态度却不敢怠慢,,整了整衣冠,上前向老者行了一个大礼道:“老伯,是小的们卤莽,得罪了”说完,从怀中揣出一锭银子,递给老者
那老者似乎被吓得脸色全变,双手颤抖抖地接过银子,一不小心,“当”的一声银子落地,他连忙俯身去拾,那知他的身体刚一弯腰,三枝利箭忽然从他的驼背上激射而出,直向刚才说话的香车射去
左将军刚怒道:“你干什么……”老者的双掌已同时击中他的胸口,左将军的身躯像枯枝败叶一般被震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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