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聂云萝忽然低声对我道:“方大哥有没有听出那布袋里的人有异?”
我怔了怔道:“照气息和呼吸判断,应该是一个弱质女子没错,聂姑娘还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聂云萝摇头低声道:“小妹也听不出有什么异样,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这‘刀剑盟’劫持一个弱女子干什么?”
我想了想道:“这是有点蹊跷,姑娘是不是想把这布袋中的人放出来看一看?”
聂云萝沉吟了半晌道:“待左将军和这姓张的比试了之后再说,咱们先瞧瞧情形,如果是无辜被劫的女子,我们把她解救出来也是应该的事情”
我点头连称是极,然后再闭目澄心,运“灵台心目”透过布袋迅速的查看了一遍:布袋里蜷缩着一个头发松蓬的年轻女子,气息柔弱,已被人点了睡茓,此刻正闭目沉睡
我张开眼睛对聂云萝道:“这应该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平凡女子,只要姑娘不怕节外生枝,等一下在下再问问这个什么‘天南一剑’,看他如何解释”
聂云萝点头表示同意
这时,比斗场中的气氛早已十分紧张,张重云缓缓的抽出长剑,食指和拇指捏着剑尖一挫,抖出七朵剑花,面无表情的说道:“请!”
左将军二话不说,右手挺刀“唰唰唰”的连斫出三刀,刀光轻盈快捷,如雪花绕体般砍向张重云的三出要害张重云长剑抖出的剑花好象凝结在空中将散未散,左将军一出刀,他手中的长剑一挥,格开削来的刀,身子一斜一折避开后面接踵而来的来的两刀,长介巧无比的挽起五朵剑花,罩住左左将军胸前的三处大茓,剑花在将吐未吐之际,长剑忽然自左向右横削
这几下变化极快,左将军手中的刀势已粳招架不及,连忙向后“噔噔噔”的连退三步,勉强避开张重云的剑,但退开三步之后,他马上如脱兔一般连进五步,手中的刀光大盛,如狂风骤雨般斫出一轮攻击波
张重云冷笑一声,不退不进,身子向左斜上三步,错开左将军的攻势,长剑以快打快,只听密如雨点的金刃交击声响起,两人已成断兵相接之势
湘阳郡主道:“聂姐姐,这‘天南一剑’使的是‘乱披风剑法’,已有七成真功夫,只怕左二哥不一定能取胜”
聂云萝道:“左二哥的‘随风逐柳刀法’以轻灵见长,缺少纵横开合的霸气,单以武功招式看,这路刀法只怕难占上风”
她们的话好象是有意说给左将军听的,声音几乎全场的人都能听见,她们的话音一落,左将军的长刀一横,格开张重云刺来的剑,向右斜退三步,稍稍缓解了张重云的辛辣攻势,右手拖刀连削带劈,“唰唰唰唰”一连四刀大开大合的横扫斜斫,前两刀使的是仓州纵横刀的“金风切”,后两刀用的却是岭南五仙派的“一刀斩”
这四刀一出,左将军的劣势马上改变,他像得立刻谁的暗示似的,长刀使的尽是大开大合的至刚至阳的刀法十招一过,张重云已被逼的连退五步,长焦的全是守势,但十招一过,张重云的剑法也风格檀变,叫诡异莫测,左将军大开大合的刀势像钻进了一张无形的网中,虽左奔右突,却威而无锋,刚而不猛
我心里暗道不妙,这样下去,只要五十招一过,左将军就非输不可
正在这时,湘阳郡主却忽然道:“左二哥,踏乾门,取中宫,斩他左边的‘肩井茓’他下一招是华山派的‘五展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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