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末摇头道:“这没什么,师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李乐瑶与张宛如对视一眼后,也不迟疑,说道:“想来韩师弟对我两的忽然到访,应该感到很是疑惑吧?”
韩末也不讳言,点头道:“我与两位师姐虽说份属同门,但素未谋面,也不可能有什么交情,两位忽然携重礼来访,师弟心中自然疑惑。”
“如此,师姐我也就直话直说了,其实,我们两人这次来访的原因,在之前早已道明,希望韩师弟在今后能够多多照应我们天器坊。”李乐瑶苦笑一声道。
听得此言,韩末不由眉头一皱,之前还以为对方言语客套,现在看来,其中却是另有蹊跷:“师姐此话差矣,师弟我只是一刚入宗门不过两月,初来乍到之辈,又有何能照应天器坊?”
“呵呵,韩师弟,以你与霍长老的关系,照应一家小小的天器坊应该绰绰有余吧?”李乐瑶还以为韩末借故推辞,紧追不放道。
霍长老?我与霍长老有什么关系?
韩末目瞪口呆之下,忽然想到了霍东灵,自己也曾怀疑其为霍长老的后辈,只不过因为比斗的事,没有时间查探,后来也就作罢。
难道真如自己所想,霍东灵乃是那霍长老的后辈?如此一来,这两位师姐之所以会认为自己与霍长老有关系,想必是因为那天自己与她同时现身广场的原因。
于是,韩末不由苦笑一声道:“两位师姐会有如此想法,是否是因为那霍东灵的关系?”
两女自然点头称是。
“其实两位误会了,我与那霍东灵以及霍长老都没有关系,她只是辛琪偶然在街上结识,然后跟来看热闹的。”
“什么?”两女听得此言,脸色顿时一变,张宛如忽然又道:“那你身上的那件混元玄黄袍又作何解释?我曾经因为炼器一事,请教霍长老时,在其身边看到过这件法袍。”
韩末苦笑着再次解释:“那是霍长老因为我解决了潭谷异变一事,作为奖赏赐下的。”
两女顿时面面相觑。
如此一来,也难怪她们会误会,这事也实在是太过巧合了。
“两位师姐,按说以天器坊的名气之大,根本无需托庇于任何人,现在两位师姐既然心生此意,显然是出了什么变故,两位师姐不妨说来听听。”韩末刚刚收了人家重礼,现在见得两人满脸失望,于是开口询问道。
两女对望一眼后,还是李乐瑶开口道:“原本确实如此,但前些日子,孙长立孙师叔忽然让人传下话来,让我们每年交出三分之一的利润,否则就让人夺了天器坊。”
“孙长立?孙师叔?”韩末疑惑道。
李乐瑶解释道:“孙长立原本也是内门弟子,一直垂涎我们天器坊,但由于我们交游还算广泛,因此他还有所顾忌;可前些日子,他筑基成功,成为了真传弟子,自然也就不惧我们天器坊了。”
“真传弟子?这又是什么?”韩末这才发现,自己虽然入了宗门,但对其中的许多事情,知道的还是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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