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会还要开车,不能碰酒。”简单两句话,他就找到了脱身之计。
“喝不喝随便你,反正酒也不是拿出来给你喝的。”马贺兰哼了一声,接着目光一转,将目标锁定在真正的“受害者”身上。“小琪啊,外头那么冷,你一定冻坏了,陪伯母喝一杯红酒如何?”
“权阿姨,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不会喝酒。”尤咏琪快吓死了。
老天明鉴,要不是她家教良好,要不是她有任务在身,要不是她不忍心给人难堪,她一定会马上落跑。
“不会喝酒?”马贺兰眨眨眼,露出好失望的表情。
“对不起。”她再一次道歉,忽然觉得自己好可恶。虽然权阿姨似乎、好像有些不怀好意,但是基于礼貌,她实在不应该这样断然拒绝长辈的邀请。
也许她可以尝试看看,只是喝一杯酒,应该不至于让人醉倒吧?
咬着粉唇,尤咏琪只犹豫了几秒,就改变了心意。
她太过善良,也太过乖巧,终究不忍心让长辈们失望,因此她决定放手一搏,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权天朔就阻止了她。
“我劝你最好不要。”
“咦?”她诧异的看向他,终于忍不住怀疑他有读心术;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穿她的心思了!
“什么最好不要?”马贺兰好奇Сhā话,对于儿子这天外一句感到相当有趣。
权天朔才不理她,深深的看着那太过善良的小女人,话中有话的对她说:“你承受不住的。”
“可是——”
“听我的话,别忘了你的身分。”他亲匿的用指腹刷过她的嫩颊,言语之间却充满了警示。她是他的情妇,她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配合演戏并协助他脱婚,而不是取悦他的父母。
当那柔嫩的双颊,因他的摩挲而染上迷人的嫣红,权天朔知道他成功了。
他的动作远比他的警示来得更为有效,那小女人肯定会有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因为她总是那么的害羞,只要一丁点的亲匿,就足够让她慌乱无措。
老实说,他真喜欢看她为他脸红的模样。
一旁,马贺兰缓缓的挑高眉尾,确定自己真的被忽视了。
低着头猛害羞的那个也就算了,至于那个当她儿子的,根本就是忘了他们的存在了,啧啧!瞧他那个眼神,简直就像是想把人给吞了!
好歹她也是过来人,就算经验不丰富,但也算是老道,除了欲望,阿朔的眼神里分明还有更多的宠溺与柔情,以及那闪烁在最深处,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丝丝爱恋。
想用情妇这个挡箭牌来骗过她?
门都没有!
早在几天以前,她就派人调查过小琪的底细了,小琪身家清白,自小品学兼优,入社会后更是个勤勉认真的好女孩,人缘佳,异性缘更是好到爆,多的是人追,这样的女孩会跑去当情妇?
用ρi股想,也知道这个鬼名堂是谁干的!
夫妻俩相视一眼,秘而不宣的笑了。
“咳咳咳!”权方智忽然清了清喉咙,故意打破一室的暖味。
“可以开饭了吗?”接着连马贺兰也跟着出声。她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扇了扇脸颊,问得格外故意。
尤咏琪如梦初醒,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失态了。
捧着发烫的小脸,她急匆匆的转过身,好不容易才挤出声音,用好小好小的声音说了声对不起和可以。
至于权天朔就没那么礼貌了,他双手环胸,依旧是那充满讽刺的表情。
“我恨不得可以马上离开,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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