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会有这样的事?”
很显然,某男的雄性激素开始大发,“姑娘你莫怕,有我在,以后不会再让你受这种委屈。”说这话的时候,他似乎是忘记了,刚刚谁骨碌碌地滚出来着。
“真的?”苏琪眨巴眨巴眼,企图挤出几滴眼泪,伸出手准备擦擦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实在是黑的可以,于是作罢。
她举起一杯酒摇摇晃晃地去敬酒,屎壳郎自然是二话不说,一仰而尽,苏琪暗笑,叫你程英雄,看我呛不死你。
如此灌了十几杯,那屎壳郎哪里还能把持的住,伸手一拉,就要把苏琪拉过来,苏琪猝不及防,那人力气又大的惊人,一个踉跄不小心跌在了他身上,还未等她发飙,门轰隆一声被一掌劈开。
苏琪和屎壳郎齐齐抬头,只见云夕铁青着一张阎王脸站在跟前,他冷冷的看着苏琪,开门的一刹那,他恰好看见苏琪跌进了那个人的怀里,顿时心头火起,胸中好像有什么在一阵阵的翻腾,搅的他心里难受,他毫不怜惜地一把拽起苏琪,手指紧紧钳住苏琪的手腕,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的手生生斩断。
“你是哪里来的……”狗杂种.....
话还未说完,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苏琪将这只屎壳郎狠狠地一脚踢飞,妈妈的,今天这事儿万一让他们家小风风误会了怎么办?好不容易这两天,他们的关系才刚刚有点起色。
屎壳郎倒地,很配合地昏迷。云夕吃惊地瞪大眼睛,喉咙里像是塞了只蟑螂,啥话也说不出来了,但是心里的火气不自觉的消了一大半,看样子,她应该不是喜欢这个人的吧?喜欢,他怎么会想到这个词呢,即使喜欢,那个女人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她爱喜欢谁喜欢谁去,可是,可是,她是他的丫头,竟然敢背着他见别的男人!
想到这里,于是刚刚缓和的脸色又拉了下来,苏琪看着他又拉下了一张马脸,连忙拽着他的袖子摇晃,“云夕云夕,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不过是想教训一下这个人啦。”
“哼!所以就主动的投怀送抱?”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此刻他的语气有多酸,模样有多别扭。
“这个,其实是个误会啦,我……”
“你闭嘴,你以为你是谁,你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警告你,最好仔细做好你自己的工作!不要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等你的期限一过,你愿意当妓子也好,愿意当乞丐也罢,与我何干!”说完就一挥袖子,转身准备离去。
苏琪怔了怔,期限?是啊,马上就要三个月了,或许他们之间的缘分,只有这三个月了吧。她看着他的背影,忽然间有些不甘,又是一个背影,这丫的就这么喜欢背对着她吗?她不想再和他争吵下去,展开双臂,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云夕的腰。
“你,你这个无赖!”云夕气得额头上的青筋砰砰直跳,从来都是他调戏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调戏他了呢?更可恶的是,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允许这种状况的发生。
“我就是无赖,我就是无赖,我是无赖又怎么了,你以前还不是一样的无赖!”
云夕的身子蓦地一僵,这个疯女人到底在说什么,到底把他再三再四的认成了谁,是那个离风吗?想把她的双手掰开,可是身后的声音悠悠地传来,一下下撞进了他的心脏,胸腔了有什么地方,似乎是鲜血淋漓的疼,他的脸上忽然苍白的可怕,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胸口。
她说,“离风,我喜欢你。”
原来那天,不是错觉吗?
“离风,三个月马上就过去了,我不会再缠着你,但是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不管你记不记得,我就是喜欢你。”
突然间,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们二人,那个女子紧紧的抱着他,一声声轻声诉说,他说的不是云夕,是离风,离风是谁,谁是离风,她认错人了吧,为什么一次一次,说出这么伤感的话,一次一次,她都是在说,离风,离风……不是别人,不是他,而是离风,离风……
心里为什么空荡荡的,好像缺失了什么,那一刻,他是真的嫉妒了,嫉妒那个叫做离风的男人。他没有掰开腰间的那双手,因为他害怕一旦没有了那双手的支撑,他会不会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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