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的街口放着罐子和半截桶让行人小便,
睡着的儿童常常梦见,在小便罐前撩起衣裳。——卢克莱修
他们在两餐饭之间吃点心。夏天有人卖雪块供人冰镇酒;冬天时也有人觉得酒不够凉,照样用雪来冰镇。贵人老爷有人给斟酒切肉,还有小丑供其取乐。冬天里他们的肉食放在炉子上端上桌子;他们还有可以携带的炊具,跟我见过的一样,所有的饭菜都在里面,走到哪里带到哪里。
啊!上流社会的富翁们,留着菜肴自己用吧;我们可不喜欢这流动的饭菜口——马提雅尔
夏天里,他们常常往楼下客厅中他们脚下的沟渠里灌注清凉的水,渠里养着许多活鱼,在场的人任意挑选,下手提了按自己的意愿烹煮。鱼过去和现在都有这么个好处,就是显贵们往往都会烹煮;所以鱼的味道要比肉好得多,至少对我是这样。不过,在挥霍浪费、放荡堕落、追求享乐、懒散骄奢、豪华阔气这些方面,我们的的确确是在尽力向他们看齐,因为我们同他们一样,心地的确不那么善良了。但我们的本事却没有他们大;无论干好事或干这类坏事,我们的能力都赶不上他们,因为这两方面都首先要有毅力,这是我们无法同他们相比的。精神力量越薄弱,就越千不出大好事,也干不出大坏事。
对他们来说,居中者为最大。书写和说话,孰先孰后无关紧要,这点在他们的书里看得很清楚。他们说并“奥庇乌斯“与“凯撒“,同样也说“凯撒”与“奥庇乌斯”,说“我“与“你”或说“你“与“我”都可以。由于这个原因,以前我曾经指出,在普鲁塔克的《弗拉米尼生平》的法文版中,有一处地方在谈到埃托和亚人和罗马人为他们共同取得的一个战役的胜利争功的时候,作者对于希腊诗歌里先提埃托刺亚人后提罗马人这一点似乎作过斟酌,不过译成了法文就没有含糊不清了。
女子在浴室里时也允许男子进去,甚至让男仆为她们擦身涂油,男奴下身系着黑囤腰侍候你,洗热水澡你赤身捰体一览无余。——马提雅尔
她们往自己身上扑粉以吸去汗水。
西顿?阿波利奈尔说,古代高卢人前面留着长发,脑后剃得精光,被本世纪带女人气的可耻习惯重新捡起来的就是这种样式。罗马人一上船就给船夫付船钱我们则到了码头再付,讨讨通行税,套套骡子,一个钟头就过去了。女人睡觉靠着墙边的过道,所以凯撒被称为“尼科梅迪国王。的过道。
他们喝酒喝唱歌歇,还在酒里掺水。哪个小伙子嫌法菜里酒太热,赶紧用我们身旁的流水兑凉。我们仆人们的笨拙举止,他们那时也有,——贺拉新
哎,伊阿诺斯固,人家不会用雪白的手,在你背后摆个犄角装个驴耳朵的,也不会像阿普利亚的渴死狗似的朝你伸舌头的!——佩尔西乌斯
亚哥斯和罗马的女人穿白色丧服,我们的女人过去往往也是这样穿的,如果我说得不错的话,后来也继续这样穿过。
不信吗?可整本整本的书都是这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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