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多年夫妻积累下来的深情,我倒羡慕了,什么时候,杨之放也能这么的依恋我,会隔会儿就念着我的名字,只是为了确认我在那儿。
本来还打算要留温安年妈再住一晚的,既然她放心不下老伴,执意要回去,温安年就开车送他妈妈去火车站,我和她拥抱了告别,她轻轻拍我的肩膀,让我照顾好自己,等孩子出生后,她来看望我和孩子。
她还说她会把我的孩子当自己的孙子一样看待。
我鼻子一酸,感动得差点就掉出了眼泪,我对她说,我会照顾好自己,请她也多保重身体,我和温安年以后会和和气气地相处,会是很好的朋友,她不用再担心了。
谁知这竟然是最后的一别了,如果我当初知道这是最后的一面,我想,我还想喊她一声妈,她曾说过,就算我和温安年离婚了,她还是把我视作自己的亲女儿,而我,在之后,并没有再喊她一声妈,一直都是言语间,不带任何称呼。
温安年送着他妈先出去了,我心情很好,靠在沙发上,继续和杨之放煲着电话粥,我是那么得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他,我自由了,等孩子出生后,他想什么时候来娶我,都可以。
“我幸好没有拿那个录像来逼温安年,他这个人,还真是难琢磨,越发奇怪了,我做了一大堆的思想准备,也预存了好多想要回敬他反驳的话语,没想到,竟一字也没有派上用场,当他同意放手撕掉那份协议的时候,天知道,我激动欢喜的竟然不晓得说什么好了。”我开心地同杨之放说。
杨之放骄傲地说:“那是当然,我是男人,我了解男人的软肋,现在我们就不用想太多了,乖乖地等杨小放出世吧,我想,要不过明天我们就去把结婚证领了。”
“你想得美,还没有见我妈妈呢,就想和我办理结婚登记啊,虽然我是离过婚的人,可我还是想要你给我一个尊重的,像样的婚礼。”我撒娇地语气说,恋爱中的女人,是不是都很快就学会撒娇,而且自己还觉着一点也不矫情。
“好吧好吧,我亲爱的妻子大人,那我就再等等,过两天我陪你回一趟家,我要去拜见我的岳母大人。音乐专辑已经制作好了,正在后期准备宣传上市的时机,我也就可以收工了,就等着大卖呗。”他轻松地说。
“那你就没事了?什么事都不用做了吗?做音乐人不是很辛苦的吗,又要写歌词,又要作曲,还要找到合适的歌手,还要反反复复地帮助歌手纠正音准,难道这些事,你都在这一个月内完成了吗?”我惊讶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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