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们是要彻底断了开来,房子没有了,我们也就没理由没有条件再继续蜗婚下去了,那么,也算是再离了一次,而且是比上一次离的更彻底,因为我也要准备嫁人了。
我默许地点点头,说:“好啊,去吃次散伙饭吧,你说去哪吃就去哪吃吧。”
“我们还去南审对面的四川排档,好不好?”他转头望着我,眼里有朦胧的泪光。
有句话说:在那些物是人非的景色里,我最喜欢你。
温安年,半年了,我们闹了半年,最后是两败俱伤,伤痕累累,谁也没有能笑到最后,笑到最后的那个人,却是小三,我们这样的两个人,多充满了悲剧的色彩。
他说去南审对面的四川排档,我心里,也有些难过了,爱了一场,又恨了一场,最后又回归到了风平浪静,归零,一切都归零,又回到最初我们学生时代常去的那家排档。
我淡淡地说:“那我打电话给杨之放说一声,他本来是要来陪我吃完饭的。”
温安年点头,说:“那你打吧,让他可以晚些过来,我也有些话想对他说。”
他说完就转过身,给了我一个打电话的空间,我看着他的背,有些驼了,他曾是高大的,极有风度的男人,怎么就老得这么快了,头发拉碴的,背也驼了。
我拨通了之放的电话,我细细柔柔地和他汇报,我说:“之放,待会我和温安年要出去吃饭,就在南审对面的四川排档,一个小时后我就回来,你可以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过来,温安年说他也有话要和你说。”
“你和他一起出去吃饭?我有些不放心,你确定他没有什么坏心思了吧?我总有些不安和担心,你别走远了,在南审对面的那家红色灯箱的排档吧,我知道,我四十分钟后就去接你,你自己小心点,注意点,别说不该吃的东西。”杨之放一件件的叮嘱着。
我微笑着一件件地记下来,我告诉他说:“嗯,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没事的,到时候你来接我,你先忙你的,不用想着我,你自己先吃点东西。我会快快的!”
“不,我不先吃,等我接到了你,你得陪着我在吃一次。”他又犯了孩子气了。
“想撑坏我啊,一晚上吃两餐?”我说。
他狡黠地说:“你可以和他吃的时候少吃一点,做做样子,我带你去吃好吃的,你再多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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