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骗了他们,虽然内心也会有一点自责,可细想想,这也是一种善意的谎言,至少这会让这两位老人对女儿的未来是非常放心安心的,何必要平添更多人的烦恼呢,这世界上烦恼着的人们已经是足够多了。
挂了电话,我握紧了之放的手,我并不知道,我还能握住他的手握多久,我们俩的爱情就像是命悬一线一般,如果孩子能得到治疗,那么我们的爱情就能变成婚姻就能继续走下去,如果孩子没了,那我也将没办法原谅我自己。
我靠在他肩膀上,睡了一会儿,就到家了。
他抱着我上楼的,轻轻地把我放在床上,我是半醒半睡着的,能感觉到他抱着我上楼时我在他怀里的触觉,头轻微地碰在他的胸膛上,那温柔的感觉,我想,是我这一辈子都亏欠他的。
我假装睡着,侧着身子,他就坐在床的一旁,我听到他小声地在啜泣,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去安慰他,我懂,他和我一样的心。
我们俩都明知那一点,却都没有一个肯迈出一步捅破那个天窗,他不敢面对我将来可能要和温安年复婚并且再生一个孩子的事实,我亦是如此,尽管劝告了自己很多遍,要做一个称职的母亲,但若真的有一天要和温安年同床共枕,我是否真的可以做到,并且要生一个孩子,我该如何面对。
这个难题,实在是太难了,老天怎么就和我开了这样的一个试卷,我怎么答,都会有错,都会辜负一些人,但无路选什么,相同的是都会辜负了我自己,负了自己,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我放不下。
放下该是多么的难呢。
所有的希望都将寄予在这次的北京之行,我幻想着如果能遇上一个超级专家超级医生,可以不需要手术不需要疼痛就可以治愈孩子的病,孩子能健健康康地长大,不再饱受打针抽血的痛苦。
做好了一切的准备,甚至是长期在外的准备,衣服行李等都准备好了,钱之放他也做好了最充裕的准备,只要找到一个好的专家不管花多少钱凡是能治好孩子的病,那就是最最重要的。
ps:今天四本文一起更新,还写了一篇杂志,累的我不轻啊,我尽力多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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