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怎么办啊,我马上打电话给她,叫她马上回来。”我赶忙说。
“是啊,赶紧打电话趁她没走远把她骗回来,你就说你不舒服,让她赶紧回来。”季飒催促着说。
我打电话给贤芝,这孩子的手机居然停机了,我要崩溃了,于是再打一遍,停机,我想起来了,她和马卫打了一个小时的国际长途,她的手机接国际长途也是要话费的吧,一定是打过国际长途后就停机了她自己都不知道。
完蛋了,我又急忙给季飒打电话,告诉季飒贤芝的手机停机了,让他赶紧给贤芝的手机去交话费。
踞过了二十分钟,季飒气喘吁吁说话费交好了。
我打电话给贤芝,却悲剧地发现手机她放在床尾的。
一联想到医生说的话,就好像贤芝并没有从毒瘾里完全走出来似的,只要是外界一点点诱惑和刺激,加上口袋里有现金,她马上就会不受自己控制地走上复吸的路,有太多这样的前车之鉴。
蓓我想到贤芝健康阳光的样子,又觉得不能啊,也许是我和季飒想多了呢,贤芝看起来很正常,和毒品没有关系了啊,应该是我们多担心了,她只是简单地出去走一走买点东西,待会就回来了呢。
可是如果她真的复吸,那我岂不是给她一千块钱凡是害了她。
我用手机上网,看到很多这样戒毒所出来之后带着钱走在街上受到诱惑或者是遇到过去吸毒的朋友,又走上复吸道路的,越看我越心慌,我心里在阿弥陀佛保佑,贤芝你可要争气啊,马卫就要回来了,你不能在这个时候给我出乱子。
想到贤芝走的时候灿烂的笑容,一脸明媚,我无法把那样的一张脸和吸毒人员联系在一起,我心里默念,是我自己多想了,贤芝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打电话给季飒,让他去新街口附近走走问问,贤芝的手机没有带在身上,失去了联系,看季飒能不能在新街口附近找找,要是可以碰上了也好啊。
我都没有心情吃东西和看报纸了,又纠结了起来,贤芝最好平安无事回来。
过了一个多小时,手机响了,是固定电话打来的,一接电话居然是贤芝爽朗的声音,我当时尘埃落定,哎呀妈呀,这孩子总算有回音了,我掩饰着我自己的紧张说:“贤芝,你在哪呢,在新街口吗?季飒正好路过那里,你告诉我你在哪,待会季飒过来你和季飒一起回来呗。”我想问出她的所在地,赶紧让季飒把她带回来。
“好啊,我手机忘带了呢,所以用公话打给你,我在新街口南站公交站台等季飒噢,我现在要给你买假发,我忘记问你喜欢长的还是短的,是梨花头呢,还是头呢,还是大卷呢,是栗色呢还是巧克力色呢”贤芝问。
“买个栗色的梨花头吧,哎呀,你买好了就去站台等季飒啊,回来我有事呢,我腿上的药待会要换了,还有我要方便啊,我不好意思叫护士,总不能叫季飒吧,所以你得快点回来。”我啰啰嗦嗦就是要让她紧张我快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