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我回去你一人在这你行吗?”
“行——回去吧。”
“真行啊?”
“行!快回去,别啰嗦了。”
季飒走了,我独自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孤单。
之放说爱我,也走了,贤芝说是好姐妹,但我还是比不上毒瘾的诱惑,我能想到,这个世界上可以让她抛下病床上的我不管的除了毒品,不会有别的了,即使是美男躺在那里,三千美男躺在那里,也不会比我重要,她也不会抛下我,只有一种可能,她复吸了。
能找到她吗,我不能出去,季飒对南京也不熟悉,对娱乐场所更不熟悉,哪知道她能跑哪去呢,南京城这么大。
我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打电话给郑兆和,如果不是逼急了,我是绝对不会打给他的。
郑兆和把我的号码删了,接着我的电话问:“喂你好,请问哪位?”
多陌生而客套的话啊,那时候他和贤芝火热的时候,一口一口小妹地喊着我,说贤芝的好朋友就是他的朋友。
“我季素。”我也简明地回答。
他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故意假装的,想了很久才说“噢——是你啊,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有事吗?借钱还是找工作?”
果然是商人,说话又直接又损人,难道我在他的印象里就是借钱和找工作吗,确实我问他借过钱,也拜托过他给季飒找工作,算他狠。
“不是,我是想和你问问贤芝,你有看到她吗?”
“她出来了吗?不是在戒毒所关着吗,难道这么快就出来了?”郑兆和很惊奇地问,不像是装的,看来他是真的没有见到贤芝。
“算了,你没有看到她就算了,她失踪了,如果你看到她请你打电话告诉我一声。”我沮丧地说。
“我怎么会看到她,我和她不联系的。”郑兆和绝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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