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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鬼话妖谭 > 第十六章鹿精

第十六章鹿精

丈许高的山洞深邃幽暗,离洞口十几步的地方已然见不到日头­射­进来的光线,生满翠绿青苔的洞壁上生生凹进两尺方圆一块,用木条钉成的栅栏封住,宛如牢狱一般。

金成璧哭丧着脸跪在栅栏后,向外面那年轻男子哀哀告饶:「小生不知尊下乃是鹿仙,实非有意冒犯,还望尊下开恩,宽饶小生一命。」

梅鹿纹英眉一挑,指着自家左肩上沁出血来的伤口冷笑道:「如此说来,若非我已能成­精­化人,便合该让你拿箭­射­死了去。」

金成璧被抢白得哑口无言,又悔又惧间暗叹流年不利,他不过入山猎鹿,谁承想碰上只道行高深的鹿­精­幻出原身游玩,一箭­射­出没猎到不说,反被捉住关来洞里,眼看­性­命不保,只吓得浑身筛糠般哆嗦。

眼见金成璧吓得魂不附体,梅鹿纹稍解几分怒气,他肩上本伤得不重,不过破些皮­肉­而已,倒也无意要金成璧偿命,只教训吓唬两句却少不了,当下负了手居高临下问道:「看你打扮不似这山中猎户,倒像个富家公子,半分本事没有,跑来这深山老林猎的哪门子鹿?」

金成璧身陷其手,哪敢不答,只得原原本本将原委道出。

原来他是城中大户人家的独子,让父母娇纵出一身毛病,小小年纪便去青楼眠花宿柳,待到十八岁上父母亡故,更是没了管束,男馆里也成了常客,不多久便弄得体弱肾虚,落下个不举滑­精­的症候,任床上躺的是恁般娇娃美娈,底下那物件儿硬是站不起来,堪堪要硬之时,便噗地泄出一股子浊­精­,就此没了下文。这金成璧才只弱冠,尚未婚娶生子,眼看金家香火无望,自然大是着急,接连看了几位大夫,只说需用鹿鞭入药,吃上个一年半载方可治得,偏他家财早挥霍一空,这般名贵药材哪里买去,只得向人借了张弓,仗着在书院中学了两分骑­射­功夫,跑来山中撞运,谁想才只一天功夫便撞在梅鹿纹手里。

「求尊下千万饶我这一遭,小生日后必定吃斋念佛,纵是终身不举,亦不敢再打这鹿鞭的主意。」

这金成璧边哭边诉,眼泪鼻涕齐流,也亏的他天生一副好相貌,细皮白­肉­眉清目秀,哭天抹泪间不觉猥琐难堪,倒显出几分滑稽可爱来。

梅鹿纹看在眼中,心中一动,起了计较。

此时正值初春,山中母鹿皆怀了仔,各个不容雄鹿近身,憋得他一腔欲­火­横流,眼见这金成璧模样俊俏,便思量着不若收了这人泻火。

心念电转间计策已定,梅鹿纹轻咳一声,笑眯眯道:「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且饶你这遭。只是你既发誓再不食鹿鞭,恐怕从今以后再不能人道,便不觉可惜?我倒有个主意,可治你这病,只法子说出来须不大好听。」

金成璧先听他说自己­性­命无碍,已是松一口气,待到后面,见这鹿­精­竟是有意救治自己,更是大喜过望,也顾不得梅鹿纹那话里有话,喜得打躬作揖道:「尊下当真菩萨心肠,小生铭感五内,不拘什么法子,有用便好,还盼尊下不吝赐教。」

梅鹿纹板了脸淡淡道:「想那大夫用鹿鞭入药,不过是取鹿­精­元阳进补,培你元气,我这里鹿鞭是给不得你,­精­水却取之不尽,于不举滑­精­上也极见功效,你若不嫌腌臜,尽可当药吃,每日服上一盅,用个一年半载,同吃鹿鞭也无甚分别。」

金成璧听了这方儿,只觉甚是便宜,比之杀生取鞭亦或千金买药不知强上多少,当下喜形于­色­,没口子称谢。

梅鹿纹肚中暗笑,面上却波澜不兴,待金成璧谢完,又道:「既如此,你不妨在此间住下,只我洞府简陋,又无取­精­盛药的器具,比不得药庐,你若当真想吃,少不得自己动手,将我伺候得动­性­,才泄的出­精­。」

金成璧一门心思尽在治病上,听了这法子只觉可行,哪里还去揣摩梅鹿纹暗中那份龌龊心思,只一味点头。

梅鹿纹见鱼儿上钩,也自高兴,得意一笑,开了栅栏放金成璧出来,领着他往山洞深处走去。

梅鹿纹自成­精­后便将家安在这洞|­茓­里,当下带着金成璧进到卧房,叉了双腿坐在床沿处,松了裤带露出个沉甸甸儿臂粗的尺长行货,笑嘻嘻道:「鹿鞭在此,你且来好生品上一品,品出­精­来俱是你的,要多要少,端看你手段如何。」

那金成璧乍见这么粗大个物件儿,又惊又喜,不由咽口唾沫,暗道:「虽说如此服药不甚雅相,却难得是只活鹿鞭,比起药铺里卖的只怕强上许多。」

他是风月场中的常客,在男馆中诸般花样俱都尝过,那品箫弄笛的把戏也时常同小倌儿们来的,原是惯熟的,一早没了廉耻羞臊,自然没什么束手束脚,当下捡个锦垫往地上垫了,跪在梅鹿纹腿间,捧着那宝贝含进嘴里咋弄起来。

顷刻间,梅鹿纹便觉进到个温热潮湿的所在,一条软舌在gui tou上不住吮舔,登时舒爽得倒抽口气,眯了眼叹:「不愧是风流场里耍惯了的,果然好本事。」一边叹,一边挺了腰轻轻纵 送。

金成璧只觉口中物事比之方才又大上一圈,他嘴小含不住,倒有大半露在外面,便双手齐上,一手去拨弄两颗浑圆卵 蛋,一手攥住柱 身上下摩挲,将个梅鹿纹伺弄得十二分快活,如此弄了顿饭功夫,忽觉嘴里东西越发粗硬,晓得到了时候,立时狠狠一嘬,便听头上一记粗喘,随之口中一片腥臊。

那梅鹿纹这些时日憋得久了,欲­火­乍然一泄,出­精­甚多,金成璧咽之不尽,淅淅沥沥自嘴边漏些出来,他生怕吃得少了不见效,也顾不得什么恶心,拿手接了往嘴里送,又恐梅鹿纹泄的不­干­净,伸了舌头顺着gui tou上那条缝来回舔弄,吸些残­精­出来,俱都咽了下去。

梅鹿纹许久不曾这般畅快,暗道:「怪不得诸般妖­精­尽想化成|人形,不说别的,只这风月之事便比寻常禽兽jiao gou多出如许花样来,滋味又这般佳妙。」

他一边想,一边看向金成璧,见眼前之人一张嫣红­嫩­­唇­上沾了点点白浊,说不尽的春­色­,登时小腹一热,才软了的物事又直厥厥挺了起来,只是才尝了品箫的手段,嫌泄的太快,虽过瘾,却不曾尽得兴,这次便想试试金成璧那后 庭功夫如何,好好鏖战一番。

他心思甫动,手脚也动起来,搂了金成璧一个转身压到床上,便去剥两人衣裳。

金成璧不提防间被三两下褪个­精­光,见梅鹿纹一只手只在自己股 间游走摸弄,双目中好似喷出火来,心下一慌,七手八脚胡乱去挡,失声叫道:「好端端的,怎的便要行­奸­?」

梅鹿纹嘿嘿一笑道:「你当我这­精­水是平白施舍不成,既帮你治病,可不得与我些好处,你也不是甚清白雏儿,陪我耍乐一番又不曾少你块­肉­,有甚­奸­不得,若伺候得我舒坦,日后采来灵芝人参与你配药,少不了你好处。」

金成璧原是这风月之事上的老手,本不在乎春风几度,只向来是他嫖 人,几时轮到被人弄,不免一时拉不下脸来,可眼下有求于人,只得忍气吞声,也不敢抵挡,任梅鹿纹挺腰直撞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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