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本想用这种方法划开和三叹的关系。不料三叹的回答让彭文陷入了一个不知所措的境地。
彭文的话说的很明确,很现实,但是三叹的回答更直接,她比你大十好几岁都有可能,咋俩呢?
彭文深沉的叹了一口气,片刻后看着三叹,问道:“你感觉这样对你公平吗?”
三叹愣了一下,而后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很无私的说道:“在感情的世界里没有公平不公平。”
彭文无奈的摇了摇头,旋即走了出去,三叹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那么自己在说什么等于撵她,虽然感觉这样对三叹不公平,但彭文还是不忍心念她走,毕竟他心中也是深爱着她的。
坐在屋门前的台阶上,彭文抽着手中自己卷的旱烟,深深的抽了一口,一口浓烟吸进肺里,片刻后吐出一个个的烟圈,看着烟头之上的火光以及那飞向空中的轻烟,彭文的思绪渐渐也随之飘向了远方。
前世时彭文曾经渴望爱情。但是现在,他同时得到了两份很不符年龄的爱情,都说好事成双,但是此刻的彭文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处理徐娴静和三叹的关系。
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古代,不会有一人娶两个女人的例子,虽说如此那又能怎样?彭文也不想看到两女中有一人受伤,他心中的私心更不希望她们离开自己。
因为旱烟很呛人,而且劲大,一根旱烟彭文还没抽完就感觉到脑袋有些晕晕沉沉的感觉。
把烟蒂熄灭,彭文揉了揉脑袋来到东屋里面,向着永乐说了一句旋即躺到床上睡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转眼已经快七点了,这时太阳也快要下山了。
就在永乐和三叹两人坐在东屋里面看电视时,就听里间床上睡觉的彭文发出一声尖叫:“不要啊!”
听到这声尖叫,三叹本能的跑到床前,满脸关切之意的看着满脸汗水的彭文,问道:“怎么了?”说着伸出手帮彭文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彭文摇了摇头,勉强一笑,道:“没事,就是做了一个梦。”
彭文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原本是一令他向往的景象,自己牵着二女的手,划着船带着她们去水库里面游玩,但就当他划船来到水库正中间的时候,船突然翻了,一时间三人全部落水。
彭文一边去救距离自己最近的徐娴静一边大声喊道。殊不知就在救徐娴静的时候,彭文眼睁睁的看着三叹沉入了水底。
“做噩梦了吗?”三叹拍了拍彭文的后背,伸手把他搂在怀中。
经过刚才那个噩梦,彭文心中想通了许多,人应该活在当下,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定,不应为了眼前的事而放弃了美好的生活。重要的是彭文在梦中感觉到了痛苦、无助,的双重感觉,这种感觉是他前世不曾感受的,虽然很痛,但是他珍惜这种感觉,因为他不珍惜眼前这段感情的话那么梦境中的那种痛苦无助将会在现实中发生。
彭文紧紧的抱着三叹,生怕梦中的梦境变为现实,更怕三叹离开了自己。
在三叹怀中的彭文心情渐渐平复下来,片刻后小声说道:“我梦到你离开我了。”
三叹心中一暖,柔声道:“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彭文感动的看着她,在脸上很纯洁的亲了一口,心里无限的幸福。
看着彭文脸色恢复了些,三叹微笑着道:“起来洗洗脸吧!”
彭文答应一声,穿上鞋子洗了把脸,洗过脸之后看了一眼时间。如今已经七点一刻了,也该吃晚饭了。
之后彭文和几人商议了一下,都说去下面吃,省的去下面拿饭来还麻烦,况且如今天已经黑了,只要彭文伪装好那些来钓鱼游玩的人们是不会发现彭文的。
来到水库边上,彭文给三叹和永乐安排的一张比较隐蔽的茅草屋,然后来到了聚匠炒菜的地方,向着一个聚匠说道:“周大爷,给我炒两个菜。”
姓周的聚匠围着围裙,脖子上搭着一条Сhā汗用的毛巾,一手颠着炒勺一边问道:“还是老样子?”
彭文点点头,老样子也就是三叹和永乐最喜欢吃的,一是尖椒炒笨鸡,第二是干煸黄豆芽。
之后彭文来到父亲算账的地方,淡笑着问道:“最近生意怎么样?”
彭父摇摇头,道:“这几天生意不好,每天也就十多万吧!”
“厄...”彭文愕然,一天十多万这生意还不好?
愣了片刻,彭文小声问道:“最好的时候每天营业额是多少?”
彭父回答道:“五一黄金周的时候最多一天卖过十八万。”
“我滴个乖乖,就是印刷机一天也印不了十八万人民币啊!”彭文由衷的感叹一声,他没料到水库和农家乐会有这么大的价值,如今看来当初拍下水库的做法是很明智滴。
“爸,镇长这几天给你联系没?果树的事情怎么样了?”彭文关心的问道。
彭父道:“镇长前天找过我,说已经帮咱们联系了一个培育果树的基地,我统计了一下,咱们村共有四千六百亩地,按照每亩地种四十棵成长期的果树,那么全村就要十八万四千棵。因为数量太大,那个培育果树的基地根本没有这么多,现在他们正在帮咱联系。”
能联系到成长期的果树自然是好事,彭文现在还担心一件事,那就是每棵果树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