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回答我问题时迟疑了!”
“......”
“是不能说吗?”
“......”古丽沉默良久,欲言还止,“请原谅,我不能说什么!因为......这仅仅是我个人的一些怀疑而已,我根本就不能确定,更没有任何的证据!事关重大,现在我对任何人,包括我的上级都不能说。所以,我现在也不能向你透露这方面的丝毫信息!”
“那......好吧,古丽姐,当你找到了证据之后,消你能随时通知我,好吗?”
“......”古丽心里在想,如果有朝一日这个怀疑成为事实,自己又该如何面对?
莫啸天把自己的联络方式写在一张便笺上交给了古丽......
莫啸天想让陈羽菲好好休息休息,所以他送走古丽之后,一个人又逛开了中华街,直到天黑时分才回到玫瑰酒店。
走到房门前,敲了好一阵子门,里面却没有丝毫动静,陈羽菲同志,你不会睡得那么深沉吧?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莫啸天忽然有点儿心慌意乱,他抬起脚来一踹,那扇房门应声而开,冲进屋去,床上已经没有了陈羽菲的身影,却散落着这个女人的衣裤。
莫啸天赶紧走到卫生间门口,喊了几声,却仍然没有听到陈羽菲的回答¢急之下,他又踹开了卫生间的门,眼前的情景令他大吃一惊:陈羽菲同志一身精光哧溜躺在地下,手里还紧紧地抓着一个黑色的胸罩罩......什么情况!?
莫啸天走上前,他没有马上触碰陈羽菲的身子,而是立即将手指头搭在了陈羽菲的脖项动脉上......从颈动脉搏动的频率和力量来看,陈羽菲只是单纯性晕倒。
莫啸天赶紧将陈羽菲抱起来,走出卫生间,后脚跟一抬,将已经毁坏的房门合上,然后才又抱着陈羽菲软软的身子走到床前,轻轻放下,抽去了枕头,令其侧躺。拿来一块干净的毛巾,将陈羽菲的身体擦拭了一番,莫啸天扯开被子来盖住了陈羽菲丰满凝白,少女一般的身子......
陈羽菲有贫血症状,这莫啸天早知道,所以他并不显慌乱,起身去泡了一杯咖啡,多加了些糖,然后坐在床边上,将陈羽菲的头抱在他的臂弯间,拿起那根精美的小匙子,一匙一匙地小心喂着陈羽菲喝下甜咖啡......陈羽菲身上能看的和不能看的,总之都已经被莫啸天看过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放肆地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子,而跟王晓冉那次不同的是,车里黑灯瞎火,感觉放在了第一。
奇怪的是,莫啸天平日里极其容易被引发的那股邪火,现在却没有蒸腾起来......靠,还不能奇怪!这念头在莫啸天的脑子里才一滋生,天下登时大乱,莫啸天只觉得胯间一根铁柱立时就杵了起来......
陈羽菲悠悠醒转,且很快就明白了发生的一切,嘴上不说话,一张脸儿却是殷红如血......这一夜注定将不会太平,两个人的眼睛都不敢直视对方,好在那个陈羽菲十分矜持,也好在这个莫啸天兽心人面,虽然各怀心思,却终究也没有发生点儿故事!
原因只有陈羽菲知道,因为自己比莫啸天大十一岁,这成了她心底无法逾越的一道鸿沟。而莫啸天,虽然那精虫直冲脑门,但他还不至于敢在陈羽菲面前恣意胡来......
刘园园带着莫啸天,在康庄小区门口拦了一辆的士,刘园园随口告诉司机说去广电中心。
“去上班去啊?”莫啸天问。
“不是,那家湘菜馆就在广电大楼斜对面的广场路上,师傅,直接去广场路湘妃竹苑吧!”
“好嘞,你直说嘛!”
“湘妃竹苑?”莫啸天自语道。
拐了几道大弯,的士很快就到了广场路。下得车来,莫啸天就看见路边一家酒楼门楣上,挂着一块大大的黑色牌匾,上写着六个烫金大字:“湘妃竹苑楚菜”。
莫啸天立刻就被这个店名吸引住了,觉得这个店名有点儿特别之处,想来这家酒楼的老板或者为这家酒楼取名的人,文化底蕴一定是不薄。就莫啸天个人而言,他非常喜欢这个店名,有一种很想进去探一探究竟的冲动。或许因为自己就是省人,看到这个店名和这家酒楼,莫啸天觉得格外亲切。
在省,有一种名叫“湘妃竹”的斑竹,主要集中生长在洞庭湖君山的斑竹山上。关于湘妃竹的来历,还有一段凄美的故事,因此湘妃竹誉满古今。
传说,娥皇、女英是帝舜的二位妃子。帝舜在南巡途中不幸病逝于苍梧,二妃闻迅追至湘江边上,恸哭不止,滴滴清泪洒到竹上留下了斑斑痕迹,最后二女投水殉情。
唐代诗人高骈曾写有《湘浦曲》,诗云:“虞帝南巡竞不还,二妃幽怨水云间。当时垂泪知多少?直到如今竹且斑”。
清初著名诗人施闺章在《江行杂咏》中写有《见斑竹》的观感:“碧玉森森绿水湾,风鸣环佩满湘山。游人自洒离愁泪,不是当年旧泪斑”。
华夏伟人,华夏人中翘楚毛爷爷,他老人家也写下了脍炙人口的《七律.答友人》一诗:“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重衣”。
毛爷爷借此表达了对二妃的同情和赞美,其中“斑竹”一词就是出自此典。
取名“湘妃竹苑”,就让人不由地会想起来这些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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