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说不错,他们根本没把你当主子,一个个态度恁个冰冷。”
秋天了,院里难免会堆积一些落叶,乐敏拾起墙角的扫帚,可是手才刚碰到,就有丫头抢先一步拿走了。乐敏愣在原地,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只能自嘲的笑笑。
“这里每个人都对我不错。”
“这里不错啊,不是吗?”乐敏轻笑着。喜春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哪里不错了?喜春可一点没看出来哪里不错!”
“格格,王爷怎可如此对你?”陪嫁过来的喜春可是一肚子的牢骚。
樊晋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乐敏第二天果然被分到了后院的下人房nAd3(乐敏虽然是郡王府的格格,但庶出的身份让她从小就不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一些工作还是难不到她的。可是管事的嬷嬷并没有分派什么活给她做,态度更是有礼而疏远,有时候她想帮忙,立即就有伶俐的丫头抢在她前面把活干了。乐敏很无奈,她知道他们是碍于自己的身份。身份?多可笑啊,在这里,她只是顶着个溯亲王府的福晋的头衔而已。
狠狠的搁下话,一刻都不愿停留的拂袖而去。乐敏趴在床边,失声痛哭,直到哭累了,直到哭到睡着……
“爱?”樊晋大笑,仿佛这是他听过的最可笑的词,“你是什么东西?你也配爱本王!既然你不想嫁给本王,本王自然不必对你有怜惜之情,明日你就搬去后院的下人房,会有管事的嬷嬷交代你做什么。今晚,我已经没有了要你的兴致了,不过你最好做好准备,随时等着本王的临幸。”
“我不爱你,要不是抗旨不尊会连累家族,我万般不会嫁给你。”她小声的说。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这是你自找的。”樊晋冷冷的说,”你应该庆幸本王没有要了你的命。”言下之意,她该叩谢他的皇恩浩荡了,“本王今晚要了你的身子,也在情理之中,你反抗是没有用的,难道你额娘没有教你做一个妻子的自觉吗?”
樊晋眼中有着一闪而过的不忍,心里无由的揪痛一下,但很快的就被他选择忽略掉了。
被凌虐过的双唇红肿的泛着血丝,她惊慌的看着他,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不要怎样,恩?”樊晋猛地把她拉近怀里,紧接着灼热的唇便压上她,不容拒绝,他强迫她张开嘴,他无情的凌虐着她的双唇,直到嘴里尝到一股血腥才放开它。
“不……”乐敏极力躲闪着,“不要这样……”
紧接着,贴身的中衣也被他无情的剥离身体,此时的乐敏全身只穿着肚兜和亵裤,赛雪的肌肤因羞辱而泛起绯红。樊晋的眼中燃烧着火焰,是愤怒之火,更是对这副女体的**之火。没想到外表看着纤细的身子原来会如此的丰润,不得不承认,这副身体非常的吸引他。樊晋邪佞的握住她胸前的隆起,隔着肚兜挑逗她脆弱的娇嫩。
“不要?”樊晋轻蔑的冷哼,“你以为由得了你吗?”
“不要……”恐惧的感觉张牙舞爪的向她袭来。
大红的喜袍被无情的撕裂.
樊晋此时的脸上只有一种表情,那就是残佞,“想死,没这么容易。敢刺杀本王,就该懂得承担后果。不愿让本王碰是吧?本王偏要碰你。”
乐敏挣扎着,脸色因缺氧而越发的青白,她发出细微的抗议:“就算死在你手上,我也不会让你碰触我的身子。”
喜帕被挑起的同时,乐敏也豁出去了,手中银光一闪,匕首便向对方招呼过去,樊晋大惊,幸好反应急时,手刀凌厉的一劈,乐敏手上传来一阵痛楚,匕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可是这还没完,樊晋长手一伸,铁钳似的的手掌掐住她纤细的脖子,狂怒的质问:“你胆子不小,尽敢谋刺本王,信不信本王拧断你的脖子!”
樊晋依照礼法用喜称挑开喜帕,据说这样婚姻便能称心如意。
遮在喜帕下的小脸紧张的沁着冷汗,握着匕首的手此时已是因用力过度失去血色。
房门被推开,樊晋摒退两旁的下人,他关上门,脚步沉稳的朝她走来。
乐敏藏在宽袖下的手正握着把匕首,她是不会和他圆房的,如果他要强来,他就和他同归于尽,即使做不到,她也能用这把匕首自杀。反正就算死,他也别想碰她身子。
新房里到处是喜气的红色,红色纱帐,红色的被褥,红色的龙凤烛正摇曳着魅惑的红光,还有一身红色喜袍的新娘。
乐敏坐在花轿里被抬进了溯亲王府。
亲王迎娶正妃那可是要轰动京城的,迎亲的队伍连绵十几里,锣鼓喧天,喜乐奏的是那叫一个欢庆,还有身穿盛装的宫女一路散着花瓣。队伍最前面胯坐在一匹黑色骏马上的新郎官,身着红色蟒袍,让他原本就出色气质更是平添了几分妖孽之气。
十日很快就过去了,大喜的日子来了。乐敏已经完全认命了,不认命行吗?抗旨罪过谁能承担的了?
乐敏像个游魂似的走在街上,身后跟着的是既担忧又懊恼的喜春,她真不该劝格格去敬王府找德毅贝勒,现在好了,连德毅贝勒的面都没见到,就被敬王府的人打发了,还弄得格格跟失了魂似的。格格和德毅贝勒一对小情人就这么被硬生生的拆开,想来真是令人扼腕的。可是,没有人有能力扭转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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