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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改变性取向?

慕容云舒想也没想也跟着冲向迷魂阵,不料才刚靠近就被一股力道弹开。她又试了一次,依旧如此。原来迷魂阵不仅仅是美丽的女子跳舞魅惑男人,她们七个人的内力相辅相成在周围形成了一道屏障,阻止外人进入。

看着阵中浑浑噩噩的楚长歌,慕容云舒心急如焚,“楚长歌,不要听,不要看。”

楚长歌却对她的提醒置若罔闻,随着七名美女的移动而原地转动,像饥饿的孩童追逐着食物。

慕容云舒深知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乱了阵脚,她极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将桌前的柳木椅子拉过来坐下,习惯­性­地随手倒一杯茶。茶杯刚端到嘴边,忽然记起这茶有问题,于是又将茶杯放回桌上。深吸一口气,慕容云舒不断地告诉自己楚长歌不是普通人,一定能抗住。几番心理暗示之后,才渐渐恢复正常的思考能力,开始静心寻找破阵之法。

与此同时,在阵中饱受煎熬的楚长歌正在进行天人交战。若不是慕容云舒方才那句‘不要听,不要看’让他几近脱缰的理智悬崖勒马,他此刻恐怕早已弃械投降。楚长歌回身看向慕容云舒,见她居然搬了个椅子坐下,一副‘戏很好看,你们继续演’的样子,不禁失笑。她呀,果然无论何时都能安之若素,当真是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

这时,一声声娇喘以破竹之势长驱直入强行涌入耳中,挥之不去。楚长歌心弦一动,体内的欲望再次沸腾,比之前更加激烈,如奔腾的江水,怎么也止不住。

楚长歌双拳紧握,指甲掐入­肉­里沁出血来,掌心的疼痛感将欲望暂时驱逐,让他再次得到片刻的喘息。深吸一口凉气,他再次看向慕容云舒,不料她也正看着他,四目相撞那一瞬,内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那双清澈见底的明眸,好似会说话,轻声告诉他,他一定可以挺过去。

忽然,慕容云舒笑了,那笑容看在楚长歌眼里,充满了媚惑之意,让他神魂颠倒,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他一直都知道,她的诱惑从来都不在他的安全范围之内。这一次也不例外。突然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楚长歌猛地冲出迷魂阵,朝慕容云舒走去。在楚长歌冲出迷魂阵的那一瞬,迷魂阵的平衡被打破,七名女子同时惨叫一声,轰然朝后倒下。

慕容云舒见状大喜,上前一步抱住楚长歌,“你没事吧?”

楚长歌苍然一笑,“有事。”

慕容云舒当即心弦紧绷,“毒­性­又发作了?”

“嗯。情毒。”楚长歌笑说。

慕容云舒闻言板着脸推开他,佯怒道,“不要瞎说。”他不知道她现在对情啊毒的特别敏感吗?天晓得她当时多担心他意志不坚定被人把魂给够了去。

楚长歌看透了慕容云舒的心思,上前一步将她抱住,笑道:“你方才那么勾引我,我能不中毒吗?”

“你不要瞎说。我只是对你笑了笑,没有勾引你。”慕容云舒矢口否认。坚决不承认她是故意勾引他的。方才想了老半天,最终只想到一个办法——­色­诱。既然她们用身体将他诱惑过去,那么她也可以将他勾引回来。决定这么做时她其实是做了最坏的打算的,心想大不了脱光光,怎么着也能把他勾过来。好在他还算配合,她只笑了一下他就回头是岸了。不然,若真将勾引进行到底,脱光光将他勾引回来,恐怕整个下半辈子他都要拿这事儿笑话她了。万幸,万幸。

楚长歌心知她脸皮薄,便顺她的意不点破,只低声在她耳畔说道:“你的笑对我来说就是致命的勾引。她们极尽所能使出浑身解数,也抵不过你微微一笑。”

慕容云舒闻言只觉耳根一麻,又羞又喜。她握住粉拳朝他胸膛轻锤,娇嗔道:“油嘴滑舌。”

“咳咳。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吗?”楚长歌捂住胸口大叫道。

慕容云舒连忙收回拳头,懊恼不已。她竟忘了他有伤在身。扶楚长歌坐下后,慕容云舒拧起桌上那壶放了瑃药的茶,依次给七名女子灌下一大口。末了,将茶壶往地上一扔,弯身从靴子里取出一把匕首,在她们的手腕上各割下一刀。不深不浅,正好能让血液流出来,却不至于流的太快。

七名女子被迷魂阵反噬,身受重伤,功力尽失,只能任她为所欲为。脸上写满了恐惧。

慕容云舒收起匕首,俯视着她们淡淡说道:“你们不用着急。伤口虽然不深,但只要找一名男子合欢,不仅能解催|情之苦,还能加快死亡速度。早死早超生,说不定能赶上好时辰,投个畜生胎。如此,便不必再受这人世间的疾苦。”

楚长歌低头暗笑,她果然自有一套逻辑。说起话来,看似前言不搭后语,却极尽威胁之意。七名女子若想自救,便要忍受催|情之苦。若不堪忍受欲­火­焚身,在瑃药的作用下找男子合欢,便会加快体内血液的流动速度,血流如决堤,不出半个时辰便会因失血过多而亡。

高,真是太高了!楚长歌恨不能拍手叫绝。好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取其­性­命,不放其生路,任其自生自灭。让她们在欲望与­性­命之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也正是他方才所受之苦。

七名女子也听懂了慕容云舒的弦外之音,脸­色­骤然一变,眼中充满了恨意。“你杀了我吧!”其中一个女子面目狰狞地说道:“你若今日不杀我,有朝一日我一定杀了你!”

慕容云舒面不改­色­,道:“我等着。”

那女子张嘴又要说话,却感到头脑一阵眩晕。原来方才情绪太激动,引起了血流加速。女子连忙摁住伤口,连滚带爬离开。她一走,其余六人也跟着离开。慕容云舒也出去了,不过她是去观察石阵的。

楚长歌也跟了出去,不用想也知道她是想尝试破阵。“有几分把握?”他站到她身侧问。

“你指破阵的把握有几分?”

“嗯。”

“目前为止,零分。”

“……”亏他还对她寄予厚望。好歹说一分鼓励一下他嘛。

慕容云舒又道,“不过我并不是来破阵的。”

楚长歌:“不破阵你跑出来和石头大眼瞪小眼做什么?”

“改阵。”慕容云舒望着眼前的巨石高深莫测地说。

改阵?楚长歌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赞道:“以我们现在的状况,就算破了石阵也逃不出离恨宫众人的围攻。可若改变石阵,阻止她们的下一次进攻,我们就算暂时安全了。你果真聪明绝顶!”

“聪明绝顶算不上,比你聪明一点点罢了。”

“……”她这是鄙视他的智商么?

慕容云舒很高兴他能这么快明白她的用意,省了解说这一环节,与他沟通起来就愉快多了。她发现他开始渐渐与她有默契了。想到默契,慕容云舒侧头看向他,忽然觉得他好像变了。尤其是经历了方才的变故之后,他在她耳畔说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情话时,那么自然,有那么一瞬,她以为他恢复了记忆。

楚长歌见慕容云舒一直盯着她看,却不说话,于是问道:“有话对我说么?”

慕容云舒回神,“没有。”

“哦。”楚长歌道,“不过我有事要对你说。”

慕容云舒瞬时心跳加速宛若擂鼓,面上却波澜不兴,“什么事?”

“我要晕过去了。”

啊?慕容云舒还未反应过来,楚长歌便整个人倒在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奋力将他连拖带拽安放到床上之后,慕容云舒大呼一口气,嘀咕道:“知道自己要晕了还不快跑到床上躺下,废话那么多。”抱怨完毕,她又蹲下身趴在床边,心疼地轻抚他的眉宇,良久,低叹一声,“还以为你要告诉我你恢复记忆了。”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失望。

俯身在他额际落下一个轻吻,慕容云舒再次出门走到石阵中,寻思着以最快的速度改变石阵的布局。

其实要改变一个五行阵并不难,但石阵是一个例外。因为它的布阵媒介是巨石,不是武林高手或天生神力,纵使有扭转乾坤之才,也无能为力。

武林高手是指望不上了,至于天生神力,更是天方夜谭。她若真有这个潜力,方才楚长歌被困在阵中时就爆发出来了。

如何是好呢?慕容云舒对着石阵,怔忪起来。

这厢一波才平,那厢一波又起。听完紫衣女子的禀报,神坛之上的那人沉默须臾,道:“她们七个呢?”

紫衣女子:“在储­色­宫。”

那人顿时勃然大怒,厉声道:“没用的东西!为了情yu,连­性­命也不要。这种人,不配留在我离恨宫,死有余辜!”

紫衣女子闻言神­色­一黯,垂下头。

“传令下去,一月之内任何人不许靠近储­色­宫。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遵命。”紫衣女子又道:“那接下来派谁去对付楚长歌和慕容云舒?”

“本宫亲自出马。”

当离恨宫主来到石阵前时,却意外地被阻在了外面。“好个慕容云舒,竟能想到改变石阵这一招!”冷笑一声,离恨宫主纵身跃入阵中。她倒要试试,改变后的石阵有多厉害。

很快,离恨宫主发现改变后的石阵比她想象的厉害的多,至少是原来的两倍。“为何看起来与原来的石阵一模一样,想破阵时却又天差地别?”低喃一声,她停下进攻,重新观察石阵的布局,确定每一块巨石都各就其位,没有被移动。而且以慕容云舒的体力,也不可能移的动巨石。可,阵法为什么会有变化?她是怎么做到的?

离恨宫主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不甘地朝石阵后方看一眼,转身拂袖而去,心道:江湖上­精­通五行术数奇门阵法的人不在少数。抓一个来问问便知。蓦地,脑中浮现出一张脸,温柔地对她说——“青烟若想学,我便教,只教你一人。”

“鬼话!全是鬼话!”她将宽大的衣袖朝空中狠狠一挥,仿佛想挥去脑中的记忆,亦或是心中的幻想,恨意满满地说:“白夜风,你会后悔的!”

与此同时,石阵之内,慕容云舒大松一口气,安全了。不过只是暂时的。离恨宫主离去时的表情分明在说,待我搬来援兵再与你斗上三百回合。

慕容云舒轻叹一声,得尽快让楚长歌醒来才行,或者寻找其他的苦力。不然等离恨宫主找到高手后再杀回来,那就麻烦了。

方才完全是胜在出其不意。因为早料到离恨宫主还会再派人来,而楚长歌一时半会儿又醒不来,无法助她改变石阵,所以她情急之下铤而走险,在石阵之中又布了一阵。一般人不会想到阵中阵,所以离恨宫主才会上当,一心想破解石阵,被她布下的隐阵困住还不自知。但这种方法只够对付普通人,遇上布阵高手,只有死路一条。唯有改动石阵,才是御敌上策。

思及此,慕容云舒回头看向卧床沉睡的楚长歌,不禁忧心忡忡。不知他中的是什么毒。但愿不要太严重。

翌日清晨醒来,慕容云舒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没有食物。腹中空空,饥肠辘辘。她其实是饿醒的。彼时楚长歌静静躺在她身侧,呼吸流畅平稳。

“楚长歌。”慕容云舒在他耳畔轻唤一声。

“嗯?”一动不动,眼睛还闭着。

慕容云舒眉宇微动,该不会是说梦话吧?沉吟数秒,她又试探­性­地问:“你醒了?”

“嗯。”双眼紧闭,纹丝不动。

慕容云舒古怪地盯着他的脸,“醒了怎么不睁开眼睛?”

“省力。”

省力?慕容云舒的眉宇蹙高了几分,道:“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使不上来了?”

“不。”

不什么?不是?

还真是惜字如金。

慕容云舒耐着­性­子继续问:“为什么要省力气?”

“饿。”

“……”三条黑线从额际飘过,慕容云舒凉凉地说道:“饿了就起来找东西吃,别躺在床上装死。”

“找过,没有。睡,省力。”

还冥顽不灵了!慕容云舒黑着脸道:“你要是忘了怎么讲人话就直说,我可以教你。”

“哎——”楚长歌长叹一声,睁开眼道:“我不是不会说人话,是在节省体力。我醒来后把屋里屋外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食物也没有。唯一的一壶茶,被你昨天扔掉了,不然还可以用来充饥。”

慕容云舒挑眉,此人喝瑃药喝上瘾了不成?还是说欲求不满憋坏脑子了?

“别挑眉,挑眉会消耗体力的。”

“……你怎么不­干­脆别呼吸?”

“呃。”

“我不打扰你等死了。再会。”说罢,慕容云舒起身下床。

楚长歌见状倏然跳起来,抓住她的胳膊紧张地问:“你要去哪儿?”

慕容云舒回头,道:“外面。”

楚长歌闻言更加紧张了,问:“你该不会是想丢下我独自逃生吧?”

“……你太看得起我了。”她要能逃早就逃出去搬救兵了,哪里还会在这里陪他坐吃等死。哦,不对,是坐等死,没有吃。要有吃的,那还好受一点。至少能有点儿事做,不至于太无聊。

“那你去外面做什么?该不会想与她们同归于尽吧!”楚长歌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同归于尽?他当她是炸弹啊。一个能炸死几百个。

慕容云舒无语地看向他,不咸不淡地说道:“晒太阳。”

糗、大、了。楚长歌松开手,­干­笑两声,道:“今天的太阳很好,适合晒衣服。”

“……”这里好像没衣服什么事儿吧?慕容云舒抿了抿嘴,道:“别笑了,小心笑着笑着就死了。毕竟笑也是一项体力活儿。”

“……”他只说节省体力又没说消耗体力就会死!

慕容云舒出去了,楚长歌觉得一个人呆在房里也没啥意思,便也跟了出去。

“你快停下来,走路太消耗体力了。”

“……”

“原地坐下,不,原地躺下。这样更能节省体力。”

楚长歌嘴角微抽,弱弱问:“你打算拿这事儿取笑我到什么时候?”

慕容云舒凝眉想了想,无比严肃地答道:“这要看你什么时候死。”

楚长歌满脸黑线,自嘲道:“我一定争取长命百岁,好好娱乐你。”

“长命百岁没必要,别死在我前头就好。”慕容云舒淡甚是云淡风轻地说。

楚长歌却为之一动,一股暖流从心底滑过,他状似无意地打趣道:“我一定比你多活几分钟,让你至死都能取笑我。”

“不要。”

呃。被嫌弃了。楚长歌一脸受伤,“为什么?”

“替我收尸,几分钟不够。”

“……”

“而且我还想要风光大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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