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空荡荡的,我选择了一条几乎被太阳融化的街上,坐下,任行人在我面前肆行。
“嗯,耿飞?”周晴挎着一个男的,炫耀地站在我面前,“我男朋友,清华大学的。”
我瞥着那男的,皮鞋,西裤,眼镜和一张不食烟火的脸。“呵,你又犯那根骚筋还勾引个大学生,还他妈挺成熟。”
“哎,同学,说话注意点!”那二逼往前走进一步,用手指着我。而周晴一脸不在乎也跟上前一步,“两年没见,怎么还这样啊?”
“我告诉你,我今没功夫理你。”
“德性!”周晴拽着那二逼,对我轻轻一笑,要走。
顿时,我火冒三丈。
“哎,那个清华的……”我依然坐着。
“干嘛?”气焰嚣张。
“二逼!你老婆是我给破的!”我顺手在身旁摸着一块板砖。
“有种你再说一边!”他回身冲我走来。
我起身一块板砖拍了下去,一揪他头发把他踹倒在地。“清华的你就牛逼啦!老子穿双旅游鞋照样踹不烂你!仗着比我大,你就牛逼啦?!你牛逼个屁呀!玩我操剩下的……”
周晴挨了我一耳光,在叫人帮忙无用时,报了警。我也就见机收了手,对着那半天求饶的清华大学生,“呸!别嫌你老婆脏,你他妈的留着慢慢贡着吧!”随即便慌忙跑走了,但心情却畅快多了。
后来为这事担心了一个暑假,可警察一直也没找过我。随即上学,这是也就不了了之了。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周晴和那清华的,好似人间蒸发一样。
有段时间刻意地回想以前的女友,不免对周晴还感叹一下。
因为在我上初三那年,我上了她—一个比我大两岁的Chu女,而我在和她之前,却也还是个纯情的处男。
“飞,哪儿呢?”电话那边是王洁的声音。这个声音让我又感到无名的厌烦,我后悔那天与她违心的缠绵;后悔那天给她一个相爱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