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女就是色女,有什么误会!"
"听我解释……"
"解释就是掩饰!"
"那算了!"他抓着我的手越来越紧,紧得有些疼,看着他还是那副冥顽不灵的样子,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放开我!"我恶狠狠地推开他,没想到他突然真的就放开手,更没想到的是我的后脚跟往后一退就碰到后面的一个物体。
完蛋了!眼看着我就要和地板来个没完没了,我胡乱一把抓抓到了一个物体,然后用力一扯,没想到那个不知名的物体也跟着倒了下来。
"咚--"后背一阵疼痛,好像是一张床正垫在了我的背后。
"吱--"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打开,首先一道火焰的光芒照了进来,紧接着一个有些发福的女人进来了。
"我……你们……"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此人正是河蚌婶。她捂着嘴巴,比看到鬼还惊讶。
我们?我转过脸,想看看究竟把我压在下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可是刚一看到,我就止不住慌乱的心跳和紧张的呼吸。
压在我身上的家伙正是冷、冷宫玄!他、他竟然还半祼着身子!!因为河蚌婶手中正拿着烛台,我现在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上下游动的喉结和红得像猴子ρi股的脸。
"噗--"这回真的喷鼻血了!
他的眼神在我的身上游动,然后脸一转,耳根子就红了起来。
糟糕,我现在只裹着浴巾啊!
后知后觉的我们像是同一极的磁铁,互相弹开,我赶紧拉过被子把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我、我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啊……"河蚌婶把已经掉在地上的下巴捡起来,语气说不出的复杂。
"大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也被吓了一跳的冷宫玄站在一旁一直想解释,但是被河蚌婶不客气地挡了回来。
"我明白我明白……小夫妻嘛……正常正常,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喂……"
惨了,这下子误会大了啦!河蚌婶根本就不听我们的解释,来如影去如风,留下烛台自己一个人开溜了。
卧室里只剩下在角落里裹着被子的我和直挺挺地站着的冷宫玄,气氛开始尴尬起来。
"我先出去……"最后还是冷宫玄先开口,他脸一直通红通红的,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其实这小子害羞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