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残忍的说:“是。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就是为了那个女人才赶你走的。本来的确欠你的。可你今天在公司里一闹,把那个客户吓走了。我起先也很生气,可后来一想。释然了。一报还一报。我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了。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你也不用收拾了。十万块,够你今后的生活了。下午我就请了锁匠换了锁。现在,”
他停了下,可怕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给—我—滚!”
所有的声音都停了。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良久,连丽缓缓起身,冷酷的眼神像只受了伤的母狼,像针尖般锐利的眼神直射向这一家的每个人。
哈哈哈哈~~她笑起来。笑声甫歇,她发话了:“邹南,你给我听着,我也没做错什么,你就这样绝情。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样绝情,将来有求于我的时候,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完,昂着头走了。
听到门在身后冷漠的嗵的一声关上,连丽的泪水再也不受控制的掉下。
酒吧里,酩酊大醉的连丽伏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大声唱着:酒干倘卖无~酒干倘卖无~
陌生男人:“好啦好啦,太晚啦。咱们回去吧。喂,你家在哪里啊?”
连丽喊道:“家???我没有家!那个无情无义的家,我不稀罕!死邹南,你以为没了我你就会快活吗?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地上求我饶了你!!!!王八蛋!男人都是王八蛋!!!!!”
陌生男人:“行了行了,没家就没家。今晚我就让你知道,男人是不是王八蛋。”
陌生男人结了账,搀起东倒西歪的连丽,向外走去
一路上连丽还在喊:“王八蛋!男人都是王八蛋!!!!!”
(2006年的房价,就算有涨也没多少。邹洁买的地方靠近繁华区,一平米也才5000出头。而现在,2009年,再便宜也要10000多了。多可怕的涨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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