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岁,大学刚毕业没有多久,莫锦初喜欢性感又优雅的女人,显然安果不是他的那盘菜。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我在这里等你?”她的声线微微有些颤抖,安果忍不住的想要哭出来。
“什么?”
“从来都是我在等你的……”深吸一口气,将眼泪强忍回去,抬头直勾勾的看着莫锦初“既然初哥有了喜欢的女孩子的话……以后我就不用等你了。”
他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随之清浅的笑了起来,伸手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是啊,你可以等别的男孩子了,果果……”弯腰看着安果的脸颊,即使不喜欢她也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漂亮,若自己还是一个毛头小子的话一定会很中意安果的,可惜莫锦初今年26岁了,他挥霍不起这样的青春。
俩个人的距离十分的近,安果呼吸有些急促,莫锦初总是轻易的会让她心跳加速、无所适从。
“你不会告诉家里人的对不对?你会帮初哥瞒着的对不对?”像是蛊惑一样,看女孩子点头,他勾起了一抹满意的微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走吧,初哥带你去吃东西。”
“不用了……”低声拒绝着,安果是一个很骄傲的人,既然他有了喜欢的女人,既然她在他心中没有一点的分量,自己也没有必要厚着脸皮再享受他的一切了。
“我先回去了。”
“记住我说的话,不准让他们知道!”低沉的声音带着浅浅的威胁,她双拳紧握,点了点头逃一样的离开了这里。
安果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哭的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她是一个懂事的女孩子,从父母死后来到莫家的时候她就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做的一切都要小心翼翼,即使受了再大的委屈她都不会流一滴眼泪,可是现在——
莫锦初不要她了!
她唯一在意的、从小支撑着她的莫锦初开始守护别的女孩了。
一整天都是恍恍惚惚的,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客厅里的灯还亮着,只不过没有一个人影,看样子大家都去睡觉了,安果揉了揉红肿的眼眸,放轻了自己的脚步向二楼走去。
“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回来。”
“莫先生……”局促的看着坐在沙发上正看报纸的男人,不由扯紧了衣摆:在莫家她最害怕的就是张狂霸道的莫天麒了,她始终融入不了这个家庭,叫莫天麒莫先生,莫锦初的父亲为莫叔叔,叫他的母亲是莫阿姨。
莫天麒眼神闪过一丝不满,显然他非常讨厌这个称呼,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着安果的双眸“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
“过来。”对着安果挥了挥手,她犹豫了一会儿,慢吞吞的走了过去。
客厅里很是沉默,俩个人之间的气氛浮现出一种诡异的压迫感,半晌莫天麒轻轻的笑了,他笑起来的时候更加恐怖,眼神没有笑意,黑色的瞳仁带着冷凝的光落在了安果的身上,那双眼眸像是可以穿透一切一样,让她无处所逃。
“莫先生,已经很晚了。”所以他们也没有必要再在这里交谈些什么了吧。
“你也知道很晚了吗?”男人唇角的弧度大了一点,下一秒在安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男人一把扯到了他的怀里,那双大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身体,安果神色一僵,佯装镇定的看着莫天麒俊美的脸颊。
“莫先生,请放开我。”
“为什么一直叫我莫先生,你应该和锦初一样叫我叔叔才对,毕竟早晚有这一天不是?”伸手将她的发丝拨弄在而后,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她的耳垂,陌生的触感不由让她战栗起来。
“那也是以后的事情……”安果不想提到莫锦初,像是这样说的话她都没有资格在留在这里了:当年父亲为莫天翔挡了一颗子弹,母亲跟着去了,时隔20年,那一颗子弹的情也已经还完了。
“怎么了?难不成锦初不要你了?”莫天麒似笑非笑的看着垂着头一言不发的安果,修长的手指绕着黑色的发丝把玩着。
“才没有!初哥对我很好!我先走了!”心中的气闷无处发泄,狠狠的踢了一下莫天麒的小腿肚子,那脚的力气很大,趁着他愣神的功夫,安果挣脱开就要逃跑。
“啊~锦初回来了。”
“初哥。”安果急忙扭头看去,空无一人,她明显是被人耍了,莫天麒将她重新拉到了怀里,翻身将她压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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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火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安果不知所措,鼻尖是男人身上古龙香水的味道,莫天麒长的很好看,丰润俊朗,唇角总是带着有意无意的笑容。
这是个漫不经心的男人,同时也是一个张扬霸道的男人,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揣测别人的心理,从那个人最微弱的地方狠狠的打压,若是猎人的话他一定是一个合格的完美的猎人,就是因为这样安果才恐惧他。
“让我猜猜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的果果只会为一个人流泪,果然锦初那个小子欺负你了吗?”
“初哥才不会欺负我!”瞪大眼睛看着莫天麒,她的眼神莫名的让这个人厌恶,事实上莫天麒非常讨厌安果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她看着莫锦初的眼神是柔和的,这个世界似乎只是他一个人的,没有错,莫锦初是她的整个世界,这个事实莫天麒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了。
男人勾唇一笑,凑到了她的耳边“他是不会欺负你,他只会欺负他在意的人不是,锦初是不要你了吧……”看着安果的脸色越来越白,他猛然生出了一阵报复的快感。
安果的眸光愈加的深沉起来,张嘴狠狠的咬上了男人坚硬的肩膀“就算初哥不要我也和莫先生没有一点的关系,你松开我,要是让别人看到了……恐怕……恐怕会失了您的身份。”
失了他的身份?
莫天麒不由在心中嗤笑:那双墨色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安果,安果害怕他,今天难得鼓足勇气和他作对还都是莫锦初的原因,微凉的双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叫我声叔叔我就松开你……”
“不要!”
她很抗拒,不管是触碰还是别的什么,她就是讨厌莫天麒,没有其他原因,而就在这个时候莫天麒听到了一阵很细碎的声音,他是一个警察,一些细微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脚步沉稳,但是能感觉到他很愉快,莫锦初的心情应该是很好的。
唇角的笑容深了一些,似笑非笑的看着身下的女孩“真的不叫吗?锦初可是回来了呐,你不希望他看到吧。”
“我不会在相信你了!”
“随便你好了,果果可不要后悔,说起来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小时候那么乖巧……”低头在她耳边说着,热热的鼻息让她的耳垂很快的变红,莫天麒真的有些怀念小时候的安果了:没有了父母的安果很是乖巧,乖巧的让人心疼,那个时候的他十六岁,看着小姑娘故装严肃的样子就想好好的在怀里戏弄一番。
“你们……”
这个声音让安果身体一僵,她扭头看了过去,莫锦初看着他们的眼神很是诧异,里面带着不可置信,安果一下子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推开身上的莫天麒站在了他的身边“初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的神情难过的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意想中的状况并没有出现,俊朗的男人只是浅笑着,镜片下的眼眸带着一抹放松“我还以为安果你会很难过呐,现在看样子也不用担心你了。”他的语气像是如释重负,或者说为自己丢了一个包袱而感到开心,扭头看向懒洋洋坐在一边的莫天麒“说起来小叔你三十多岁都没有成家,我看你也挺喜欢果果的,不如我将她让给你好了,这样果果又嫁进了我们莫家,还省去了我心头的一个麻烦。”说罢轻笑了出来“不过这件事小叔你一定要瞒着我爸妈,要是知道了一定很不乐意。”
莫天麒但笑不语,一双眼眸看向了一边的安果,他意象中安果的状态没有出现,这个女孩现在还很平静,不过莫天麒从那双眸底的最深处看清了她现在的想法。
安果以为自己在他的心中在不计也会有一席之地,却压根没有想到对方会将她当成包袱一样的甩来甩去,安果很窝囊,她没有办法真正的对莫锦初放开手,这个是自己从小喜欢到大的人,从小一直都在意的人,可是现在却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她。
“果果啊……”莫锦初喝了一些酒,神智稍微的有些不清楚,上前将她用力的揽到了怀里“嫁给叔叔也很好,你又没有离开家,又给小叔当了媳妇,最好明年就给他生个孩子,我小叔叔都……”
“啪!”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打向了莫锦初,男人没有防备,连连后退几步有些狼狈的跌坐在了地上,这个时候酒已经醒了一大半,眼镜摔在了地上,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满是锐利的看着安果“你想死吗?!”
“莫锦初!你是个禽兽!你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禽兽!”她怕是被气坏了,尖锐的声音回响在空荡的大厅之中,吵闹的声音已经吵醒了上面熟睡的莫家夫妇,莫天麒一看事态不对就要扯着安果上楼。
“这是怎么了?”
“大半夜的不睡觉都干什么呐?”
“锦初,谁打的你?!”一看儿子狼狈的倒在地上柳枝有些不淡定了,上前将他扶了起来“这是喝酒了?!”
“呵……”莫锦初冷笑着,看着安果的眼眸不带一点的感情“看看你们这些年养了一个什么好女儿,她……她背着我……勾引小叔叔,她丢了我的脸,丢了莫家的脸,我死都不会娶她的!”莫锦初的一句话几乎将安果打入了地狱,他的算盘打得很好,摆脱了安果,还将一切莫须有的罪名安到了她的身上,现在她安果就是一个抛弃青梅,勾引叔叔的坏女人!
“初哥,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安果颤抖的拉上了一边莫天翔的胳膊“叔叔,我没有做那种事情,请您相信我。”
“胡闹!莫锦初我看你是喝多了!拉他上去睡觉去!”莫天翔阴沉着一张脸,他一直看不惯莫锦初的懒散,或者看不惯他不听从自己话,反而去当了一名商人。
“锦初不要瞎说,我们去睡觉。”
“我可没有瞎说。”今天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这样的机会莫锦初可不会就这样的放弃了,身上扯了扯领带“你们可以问小叔,他可以作证,对吧,小叔?”
所有人的目光落向了一边的莫天麒身上:莫家老大最相信的就是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弟弟了。
斟酌半晌,莫天麒垂眸看着一脸忐忑的安果,随之轻声开口“是啊,是她勾引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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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尸体!
是她勾引我的!
这一切就是一个骗局,安果全身的力气都没了,她头晕目眩,险些的稳住了自己的身体:这个家她不用待下去了,再也不用待下去了,全部都是骗子,全部都是。
安果苍白着脸看着一边的莫锦初,她黑色的眼眸深邃的如同俩个不见底的漩涡“莫锦初,我这辈子瞎了眼才看上了你……”
她那个眼神让莫锦初莫名觉得心冷,甚至有种浅浅的细微的疼痛,他不太喜欢这种感觉,既陌生又难过的感觉,移开眼眸不再看安果的脸颊“听到了吗?我可是亲眼看到的,安果和小叔在沙发上……”他欲言又止,下面的话不言而喻。
莫天翔还是不太相信,安果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也是他认真教育过的孩子,严肃的看着一边的莫天麒“你从小就宠着锦初,这种事情可不能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安果真的在勾引我……”慢悠悠的将外套脱了下来,随之将衬衫往下一拉,一个深红色的牙印印在他的肩膀上“看到了吗?这是证据。”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没有……”冰冷的感觉漫遍她四肢百骸:这种话他们为什么要说出来,为什么叫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诬陷她、害她,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好了,明天再说,全部都去睡觉。”莫天翔有意的偏袒着安果,现在的情况对她来说很是不利,她被柳枝拉着上了楼,安果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她突然有些迷茫:小时候那个一直保护自己的莫锦初已经不在了,他把自己拱手让给了别人!
“砰!”
们突然被人大力的一脚踢开,这是一种十分粗暴的方式,进来的男人chi luo着精瘦的上身,清冷的月光能让她清楚的看到男人肌肉黑色的纹理,强壮有力,像是一头沉寂在黑夜之中的豹子一样……
门接着被关上,莫天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种笑容十分的让人讨厌。
“你要是服从我就不会出这么多的事情了,怎么办呐?我哥恐怕没有办法再偏袒你了!”说着他走了过来,大大咧咧的躺在了她的床上,身边深陷下一角,安果如临大敌,搂着被子连连的后退着——
“莫天麒,你要做什么?!”
她现在这个样子在莫天麒看来像是一只没有任何危害性的兔子一样,软绵绵的、单手抵抗着前来的大灰狼,可惜了,他莫天麒是不会对她有任何的怜悯的,就算是有……也是占有……
“我要不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大手紧紧的扼制住她纤细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将安果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男人身上的肌肉结实,皮肤滚烫,安果轻易的看见了他胸口往右的深色伤痕,像是一条蜈蚣一样,看起来触目惊心。
“莫先生,你放开我好不好~”她是真的怕了,以前莫天麒看她的眼神就很不一样,她像是他的猎物,在成熟之时将她一口吞下。
“锦初和我说好了,他要把果果让给我……条件是帮他隐瞒他有女朋友的事实,我告诉你啊……”古铜色的大手拉扯着她的发丝“那个小子和我一样浑,你还是不要对他有什么肖想了,那家伙就是一个禽兽,刚才你也看到了不是~”
“才不是……不是这样的,初哥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呐?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门还开着,只留下一条细缝,楼道昏暗的灯光洒了进来,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他们之间的影子,安果看着那道光芒,可是突然之间,一只手伸进来将门关的严严实实。
随着门关的声音,安果听到心中的一根弦断掉了。
“看到了?”男人的语气像是在嗤笑自己的不自量力一样,安果没有哭,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她只是寒了心、只是瞎了眼。
身下原本柔软的身体变得僵硬无比,莫天麒伸手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俯身在她眼眸上一舔,湿漉漉的感觉像是蛇一样,她抖得更加的厉害了,可是全身没有一点的力气,安果不知道自己要如何的反抗!
莫天麒原本以为今天会得逞的,可是一个电话打破了黑夜的寂静,同时也让安果松了一口气。
莫天麒是警察,电话都是随身携带的:晚上十一点二十三,废弃的果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说了一声马上过去之后,男人的眼眸落在了她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蛋“回来收拾你,可不要给我跑了,你要是敢跑,我捉回来弄死你!”他语气阴狠,目光嗜血,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恶魔,怎么算是人民警察?!
深夜的树林里自然是没有什么人,发现尸体的是一个很柔弱、干瘦的女人,她原本是这个果林的主人,父亲死后就没再打理,今天是父亲的忌日,所以过来看看,结果却看到了这么恐怖的一幕。
夏季的夜晚有些微凉,言止生性怕冷,身穿黑色风衣的言止蹲在地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地上的尸体,他伸手摸了摸下巴,这是思考的惯用动作,半晌才发觉这是摸过尸体的手,皱了一下眉头站起了身体。
“怎么样了?”接二连三的命案让莫天麒的心情十分的不好,在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有些微微的讶然,她死的很惨,四肢扭曲都看不出原有的样子。
“尸斑还没有形成,死亡没有超过俩个小时,生前遭受过虐待,有多处刀伤。”言止蹲下身体“如果再不破案的话下个人死的过程比这具还要惨烈,看的出来她(他)非常痛恨女性。”
“那你怎么看?”这已经是第三具尸体里:第一具发现在废弃的房屋之中,死者被悬挂在房梁上;第二具死在浴缸中,金鱼堵住口鼻窒息而死,第三具……就是眼前这个几乎看不出样子的女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她们死的很惨烈,并且案发现场都不是第一现场。
“这种问题应该问你们才对,我是法医不是警察。”言止脱下手套用白色的手帕擦拭着刚才被摸过的下巴,他长的俊朗,微微下垂的眼角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感觉。
“我知道你学过犯罪心理,不过为什么当了法医我并不太清楚,我只是问你的意见并没有让你帮忙的意思。”莫天麒也算得上客气,他不太喜欢言止,可以说是非常的讨厌。
沉默了一会儿,言止轻声开口“罪犯未必是男性,她不一定是一个女人,不一定是一个受过创伤情感很脆弱的女人。”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没人看到那边干瘦女人的不自然。
“她有着严重的暴虐倾向,可见她的脾气不是太好,尸体每次丢弃的位置都是在废弃的树林或者是房间之中,我要是罪犯一定是恨透了这些个女人,还有一点,她很痛恨小三,死去的都是被包养的年轻女性,所以罪犯不一定是一个被抛弃过的人,又或者……被伤害过的小三!”
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头痛,那些富商说起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掌管着珑城的整个命脉,现在珑城人人自危,笼罩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灰败气味。
“我累了,先回去了,鉴定报告明天打给你们。”言止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
而就在这个时候,莫天麒又收到了一个有女人失踪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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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果手忙脚乱的收拾好东西,她太害怕了,这种恐惧的感觉让她不愿意在留在这个地方,她不知道莫天麒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样子的事情,也更加恐惧莫锦初的冷漠无情,她要暂时的离开,要好好的冷静一下,将几封信通过邮件的方式发到他们的信箱里,安果提着行李走了出去。
“你要去哪儿?”莫锦初一直都没有睡着,他一直看着安果这边的状态,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阻止莫天麒的所作所为,但要是真的阻止了,自己和苏浅怎么办?人都是自私的,就连他也不例外。
“初哥,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女孩子面色冷淡,黑色的眼眸在灯光下变成了浅浅的夕阳色,看起来很暖又很美丽:安果真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莫锦初再次这样赞叹着,不过……
“你那话是什么意思?”
“初哥……”嘲讽的笑了一声“你刚才差点就害了我,纵使我喜欢你在意你也不会任你这样的欺负我,我要暂时的离开,等我彻底的忘记你之后再回来,祝你和你喜欢的女人白头偕老。”说罢对他一笑,拉着行李下了楼。
安果现在难过的想要流泪,她小心翼翼的开着那辆黑色的瑞虎,这辆车是死去的父亲的,她一直都好好的保修,像是在纪念他样,安果抹了一把眼泪,路越来越偏僻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去哪儿,屋漏偏逢连夜雨,老旧的车子好死不死的在这个时候熄了火……
作者有话要说:_(:з」∠)_,渣男的存在就是为了虐的,男主出现,这是宠文来着~~~
☆、我来了,安果!
一路人言止都在思考着,总觉着这个案子微微有些不妥,却说不出有哪里不妥:死者均为女性,20-24岁,家底优厚,性格不一,犯罪现场都不是第一现场,罪犯可能是一个女人,一个脾气不好,喜欢穿深色衣服,在人前沉默、冷淡,很轻易的就能融入人群之中让任何人都察觉不到她。
她在一次次的进行着犯罪,一次次的用残酷的手段将那美丽的花样女子送入地狱,但是……
但是他们是如何把那些女孩子骗入到自己的家中,又如何将一具具沉甸甸的尸体挂在房梁、淹没浴缸之中呐?
等等……
他们!
言止捉到了一个很关键的词语,他立马掏出电话打给了莫天麒,还没等对方开口便陈述了起来,他语气很快也很简短“罪犯是俩个女人,有着不太好的家庭,年龄大约在28-30岁左右,干着很低贱的营生,工作使她们的力气很大,更加不会好好的打理自己,所以她们的着装很是随便,她们可能是双生子也可能是姐妹,有着很强大变态更加心安理得的心理,这种心理让他们在面对警察的时候可以坦坦荡荡,也就是说……罪犯出现在我们的身边,就在刚才!”
握着方向盘的双手苍白又修长,他是一个有些瘦弱的男人,那双墨色的眼眸在黑夜之中闪烁着细微的光芒,让他看起来很俊美又很冷淡,言止一路上将车子开的飞快,他要回家看一下之前的尸体报告,自己一定是遗漏了什么,遗漏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而就在这个时候,言止看到前面停着一辆黑色的瑞虎,车子的前车灯还开着,此时正忽明忽暗,他不由减慢了速度,车门开着,隐约的灯光让他看见挂在上面轻轻晃动的红色同心结和上面黑红色的血迹。
将车子停在了一边,言止走了下去,车子边缘有一道深色的痕迹,像是鞋面来回摩擦在地上,一边有丝缕的血迹,血迹还没有干涸,差不多就是刚才留下来的,言止将车门打开,车把上有一道尖锐的痕迹,他眸光深邃:有人被绑架了,就在刚才!
他又检查了一圈,心里也明白了个大概:车子半路熄火,她应该是想寻求帮助(车子里面的女士包包让他认为受害人是女的),结果却遭到了歹徒,她应该是想到了不对,准备上车逃跑,结果很不幸,那个人的力气很大,将她拉了出来。
言止戴上手套在车里翻弄着,他看到了放在包里面的一张照片,在看到里面那个人的时候有瞬间的呆滞:里面的女孩子有着精致的面容,黑色的发丝被风吹的有些凌乱,她笑容很灿烂,灿烂的像是太阳一样乱了他的心。
也许是一天的工作让他太累了,拿着照片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她不能出事!
脑海里只有这五个字在浮现!
这是一个冷静强大的男人,但是在这一刻他却没有办法让自己理智起来,言止深吸一口气,拨通了电话之后环视四周,他有一种预感,绑架那个女孩的就是这起连环杀人犯的凶手。
地上的痕迹是轮胎碾压下来的痕迹,不像是汽车,应该是三轮车什么的,凶手就住在不远处的位置……
言止能找到那个家伙,他深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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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果的脑袋像是要裂开一样的疼,她的四肢被捆绑着,眼睛用黑色的布蒙着,黑暗中她嗅到了一股子生肉的味道,这种味道像是进了猪肉市场一样,很不好闻。
绑在后面的手微微的动了动,细嫩的皮肤被粗糙的绳子割的火辣辣的疼,那个女人是卖肉的,常年用剔骨刀的手特别的有力气,那一下的手劲自然不小,身体微微动了动,她感觉自己碰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还有体温,像是……
“唔……”安果挣扎着,希望身边的那个人可以注意到自己,她太慌张了,慌张起来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额头上的伤口不断往出溢流着血液,黏糊糊的糊在她的眼罩上,十分的不舒服。
不管安果怎么叫都不管用,她渐渐感受到身边人的体温在变得冰凉坚硬,她快要死了,就算不死也是半死不活了。
完蛋了!
她要死在这里了!
她要去找天上的父母了!
这种认知让她原本慌乱的心情竟然平和了下来,安果现在想笑,想要放声大笑:她将自己的一辈子都给了莫锦初,到头来却被轻易的摧毁,不留一点点的余地。
“警官大人,我们只是卖猪肉的,你看看……”
“你们?!”锐利的眼神让面前低胖的女人一阵哆嗦,笑容微微僵了一下,随之恢复如常“是啊,我还有一个妹子,今天是父亲的忌日,她去树林里给老爹烧香去了,可是现在还不会来,我这不是在这里看家。”
“啊~这样啊~”他看起来没有怀疑,言止环视一圈:房间很破旧,四面的墙壁已经变成了浅浅的黑色,屋子里放着四个桌面,桌面上都摆放着猪肉,猪肉用白色的布盖着,还有几把剔骨刀挂在上面。
最重要的一点是:言止看到了停在外面有些破旧的三轮车,锐利的双眸像是狼一样的扫视着她全身上下“你刚从外面出来?”
“什……什么?”
“身上的衣服刚换吧,还有香皂的味道,长时间呆在这屋子里怎么可能没有猪肉的肉腥味,你明显是刚出去回来。”他凉凉的笑了起来,面前的女人终于有些不镇定了,可她还是努力的克制着自己脸颊上抽搐的肌肉“是……是啊,我们每天要起得很早,晚上睡得很晚,一些坏掉的猪肉要快点扔掉才行,你知道这大夏天的……”
“那是什么?”他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话,绕过女人走到了后面,一根粗重的铁链连在上面,接着往下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咔嚓!”
“警官大人,你不应该这么逼问我……你不应该这么逼问我……”
即使看不到言止也知道女人现在的情绪不稳定:心中有鬼的人就算表面再坦荡也会恐惧害怕,尤其是面对像他这样的男人。
言止慢慢的转身“冷静一点!”
“不要动!你再动一下我就开枪了!”
他转身面对着女人,将自己双手举上头顶“我知道你为什么杀人,也知道你为什么讨厌漂亮的女孩子……”黑色的眼眸倒映着女人的脸颊,她始终低着头,凌乱的头发遮住一半脸颊,即使这样言止也看到了里面一道深色的伤痕“我更加知道你不会杀我!”
“为……为什么……”
言止轻轻一笑慢慢的向她接近着,他笑起来的时候极其好看,任何女人都阻挡不住言止的魅力,他步伐沉稳,眼神真诚,尽管他看起来冷淡“我在那一具具尸体之中看到了一个女人的悲伤、愤怒、痛恨、不舍……没有一个杀人犯有这么多的感情,你在为他们悲伤;为自己愤怒;为命运痛恨;为妹妹感到不舍……说白了,这就是人性。”慢悠悠的将她的枪拿到了自己手上,抽出弹匣丢到了一边,冷着脸看着眼前恍惚的女子。
“我的脸是被那个男人的老婆毁掉的,我不应该当小三,这是自作孽……但是我恨,就算我知道我也恨……”她掩面哭了起来,眼泪包含了很多很多的东西,外面传来了警笛的声音,这里已经没有言止什么事情了,他顺着铁链将一个箱子拉了上来,刚好可以坐下一个人,下面是地下室,也就是犯罪的第一现场……
一眼言止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女孩子,见她没有什么事情不由松了一口气,大步上前二话不说将她抱了起来。
“唔……”
言止脱下外套包裹住女孩有些冰冷的身体,大部分人都已经来了,他对他人的问候充其不问,只是抱着她走了出去。
“言止,你还要做笔录!”
“存档,以后做!”这个回答是各种冷艳高贵。
“唔……”
透过后视镜看着安果,他才发现自己没有将布条扯下去,停下车绕道了后面,她一个劲在言止的怀里乱动着,燥热的感觉又回来了——
“不要动!”呵斥一声,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和嘴巴里的布条全部的扯了出去。
她呜咽着往男人怀里滚了滚,言止不由搂住了她的身体,掏出手帕擦拭着她脸颊上的污渍“已经没事了……”
“嗯……”应了一声,安果心中安稳了起来,眨了眨眼眸“你怎么还没有把我眼睛上的布条拿下去?黑黑的好难受。”
言止身体一僵,看着安果的眼神深邃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_(:з」∠)_ 女主不会真的瞎掉的,这个放心,小伙伴们 你们真的让我玩儿单机吗?
☆、陷入爱情的言先生!
“她怎么样了?”
“大脑受到撞击不小心伤及了视网膜神经,大约一个月就好了,不用担心。”
眼前男人的神情微微有些松动,慕沉不由笑了出来“是你的小情人?”
言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垂着眼睑神情淡漠,慕沉低低的笑了几声“你也三十好几的人了,是该找一个老婆好好的过日子。”
老婆……
过日子……
以前的言止几乎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他家中无老,自己一身轻,每天的事情也就是看看报纸,工作一下,生活苍白到无力。
要是过日子的话……
唇角微微勾了起来,他的笑容可以说是愉悦“还不错……”
“慕医生,病人醒过来了。”
“我知道了。”应了一声看向了这边的言止“醒了,你不去看看?”
“恩。”
————
安果到现在都是昏昏沉沉的,眼前一片漆黑,她伸手摸索着莫名的有些心慌,估计是看不见的原因,安果这个时候的听力十分的好,耳朵微微的动了动“谁?”
言止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安果,她双手乱挥着,言止能感受到安果身上的不安,放轻脚步走了过去,她黑色的眼眸有些空洞、没有一点的焦距,看样子是真的看不见了。
“谁?!”再次的问了一声,不由的扯紧了身上的被子,消毒液的味道让她十分的难受,那个人始终都不说一句话,安果感受不到阳光,现在估计是凌晨三四点,静的让人发慌。
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安果伸手在眼前晃了晃,她身体微微有些颤抖“我看不见了是吗?”
“也许。”
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安果用力的咬紧牙齿,可是它还是在不断的打颤“我是不是永远都看不到了。”
“如果是呐?”
沉默了一会儿,安果莫名的冷静了下来“原来我会看见。”
“恩?”
“你说的是如果,若我真的看不见了你会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对着声音轻轻的笑了一下“是你出现来的?!谢谢……”那个时候她在地下室里听到了一些声响,声音就是这个男人的。
安果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那天冒冒失失撞上的,即使知道这一点可是他莫名的有些不舒服,心口的位置泛着酸酸的感觉,言止心中有些气闷,却不知道自己为何难受。
“我叫安果。”
“言止。”
“言止?”安果神情一怔“是那个言止吗?珑城最优秀的法医。”
“应该是我没错。”
“我看过你的论文,写的很好。”尽管很犀利,安果轻松了下来,感觉身体的疼痛也缓解了不少。
男人沉默着没有说话,那双墨色的双眸微微有些明亮,言止看着女孩干净白皙的侧脸,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的五官美丽而又柔和,看起来很温婉也很迷人……
心中有些悸动,这种悸动的状态只在安果身上出现过,他感觉自己一直沉睡的某根神经开始慢慢的苏醒了,言止不由的站起了起来,身体慢慢的前倾着,离得越发的近了,言止能看到女孩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让人心头痒痒的。
“言止?”半晌听不到声音不由有些心慌,伸手乱抓着,突然听到了什么东西扯断的声音,随之她手上多了一个凉凉的像是扣子一样的东西。
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胸口第二颗金属扣子已经被扯了下去,一根白色的线有些丑陋的在那里蜿蜒着,言止看着女孩手中的扣子,不由笑了出来。
“你还在……”安果有些窘迫“对不起,我看不到,所以……”
“到时候给我缝上去!”末了觉得有些不妥,不由再加了一句“看见的时候!”
安果点了点头,随之沉沉的闭上了眼睛,却不知道他们已经下了某种承诺。
房间里只有俩个人的呼吸声,她睡的有些不安稳,今晚经历了很恐怖的事情,相比较起来她算是冷静,言止一点都不困,他守在安果的床前,双腿叠加,膝盖上放着一本不知从哪里拿过来的书,男人翻书的动作极其的好看优雅,都让人移不开眼。
“对小姑娘有意思就抓紧了!”慕沉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俊美的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
“现在不回去不怕你家老婆担心。”他认识慕沉有些年份了,谁不知道这个男人最顾家了。
慕沉上千掀开被子,将冰凉的仪器贴上了女孩白皙的皮肤,从这个方向言止可以看到流露出来的锁骨和往下的沟壑,眸光一深,用书拍了拍他的手背“拿下去!”
“我只是在检查而已。”笑容深了深,手指再次往里探了探。
“换个女的来,你要再不拿下去的话我就告诉你老婆你……“
“好了,你也去睡会儿,表现太亲密的话会让小姑娘害羞想躲避的!”拍了拍言止的肩膀,慕沉推门走了出去。
害羞躲避?
那种事情有什么害羞的!
修长的手指托着下巴,她在睡觉的时候不自然的会蜷缩起身体,这种状况在人类行为语言上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如果用DISC来说的话安果应该是一个C,服从性,而言止……将是最强大的支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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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散落在身上暖洋洋的,她原本以为自己睁眼的时候会看到一片光明,结果是浓浓的黑暗,心中很是恐惧,起身胡乱的摸索着,动作有些癫狂……
“你看不见了,不要乱动……”刚睡着的言止瞬间被她吵醒了,大手拉住了安果的胳膊,控制住了她的身体。
“对,我看不见了……看不见了……”凌乱的呼吸见见的平稳了下来,男人身上有着混合着香皂和消毒水的味道,有些不好闻,安果莫名觉得这个味道有些熟悉,却想不到自己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唔……”眉头一皱,白皙的脸颊浮现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怎么了?”
“我想……”不自然的咬着下唇,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尴尬。
“上厕所?”他语气和表情都算是淡定,眼波没有起一点的涟漪,安果点了点头,心中斟酌要如何回答,可是在这个时候,身体猛然一空,男人已经将她抱了起来。
安果瞪大双眸,条件反射的环上了他的脖颈“言先生?”
“叫我言止,或者……”老公,下面那俩个字差点就脱口而出,言止将安果抱到了洗手间门口,然后招呼一个护士进去照顾着。
他站在洗手间门口稍微有些突兀,男人身上的西服有些褶皱,下巴有一些青色的胡渣,这些并不印象他的俊美,反而给男人平添了一幅冷酷的颓废感。
言止觉得自己有些不受控制了,他曾经将自己的人生经历写在一张白纸之上,之前的一切都是按照这个方向来走动着,他也许会有一个妻子孩子,但是绝对不会是这种飞快的速度,更何况……安果比自己小了要一轮了。
“言先生?”
有些沙哑的叫声让他回过了神,上前拉住了安果的手,那双手又小又软,情不自禁的捏了捏,那种触感十分的好……
“言先生?!”她被这个动作吓到了,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一张脸颊涨得通红。
那边的护士低低的笑了几声,看着他们的眼神满是暧昧“这位先生对待女朋友真好啊~”
“不是……不是……”
“好了,该回去了。”打断了安果慌乱的解释,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环着她的腰,慢慢的往前走着。
“太谢谢你了,不过……不用麻烦言先生了,你应该还有很多事情忙。”她从来没有和这个男人有过什么交集,言止是珑城的大人物,他是一个优秀的法医同时也是一个聪慧的犯罪心理家,安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个人,这个被誉为是天之骄子的人物。
“我不忙!”男人的回答干净有力。
三个字直接阻断了他们后面的交谈,俩人之间很是沉默,安果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她突然想到了莫锦初,自己消失出事了,她恐怕也不会寻找,这是他希望的结果,哪怕自己死!
“再哭眼睛真的会瞎!”
“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心里有些难过,就算是时间停止也好;就算他稍微对她温柔一点也好,可是仔细想想,莫锦初对自己冷漠的可怕,哪怕是一点点的好她都想不起来。
那个人对谁都好,唯独对她安果不好!
她安果谁都不在意,唯独在意了一个对自己冷漠绝情的人!
“没有什么只是可是,要是哭有用的话,这个世界就没有犯罪了!”
“什么?”
斜眼看着安果“都哭活了,还破什么案!”
安果“……”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之前留评论的:小米 、HOMe、小恶、花姐、小天使、丸子、г二柱子爱尼桑 、:古苡枫 、生生、叶衣 、苹果、大宇宙的恶意、忌颦、:sdq1012、夏空蝉 、微微。 、茶茶,萌娘、冉冉、腰花、采薇、bee ~~捂脸~~虽然人少,但我还是很感动!接下来感谢г二柱子爱尼桑扔了一颗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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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真是让你们破费了!!!!
这章是不是很治愈,我们亲爱的言先生果然是i我最爱,最后默默的求一个保养,手机党也可以包养了哦~~~存稿中的:
☆、我是处男!
她发现自己和这个男人真的没有一点的共同语言,言止总是能轻描淡写的就打破他们的交谈,唯一让安果欣慰的是他们之间就算不说话也不会太尴尬。
在医院的几天言止一直陪伴着自己,她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也不说为什么。
“太好了,安小姐你下午就可以和你男朋友回去了。”
“我可以出院了?”安果眨了眨眼睛,手指不由紧缩起来“可是……我不能……再呆几天吗?”要是出院的话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住在哪里,莫家一定是回不去了,自己无依无靠的,现在又看不见,一想到以后的路会一直这样下去,她就不由恐惧。
“我知道了。”
突然传来了言止的声音,她紧张的更加厉害了,男人看出了她的不安,唇角轻轻勾了一下“我们现在也可以走吧。”
“是,当然可以,如果你们收拾好东西的话。”
“恩,麻烦你了。”
“言先生?”她不知道言止是什么意思,自己本部应该让这个男人照顾的,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你没有地方可去。”
“是。”
看着安果的那双眼眸,他心念一动,半晌沉沉开口“你没有男朋友?”
“没……没有……”不自然的低下了头,即使知道自己看不见了,但她还是担心这个男人会从自己的眼眸里看出些什么。
“刚好,我也没有!”
哎?
安果瞪大眼睛,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斟酌了半会儿慢吞吞开口“像言先生这么好的男人,一定会找到男朋友的!”随之安慰般的对着他这个方向点点头。
言止“……”好想砍死这个蠢货啊怎么办!
那张俊美的脸颊带着浅浅的隐忍,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已经燃烧起来的怒气,墨色的双眸定定的看着安果的脸颊“我是说……你没有男朋友,我没有女朋友,所以……我们结婚吧……”
安果“……”
一定是她听到的方式不对!
“等一下,言先生,你……”
“你是单身,我是单身,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啊~还有重要的一点……”言止一脸正色的看着安果“我之前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xing行为,简单来说我就是处男!”
安果“……”抱歉,她再次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好了,安果只是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颊上涌,热热的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咬了咬下唇,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床榻上,将被子往上一拉,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半晌闷着声音开口“我不要再见你了!”
深邃的双眸有些茫然的看着被子下面的一团:他好像没有表达错误吧,自己将一切都完完整整的称述了,句句属实,没有一句假话,那为什么……言止百思不得其解,下面他灵光一闪:
“你不用担心,虽然我没有做过,但是……但是我无师自通,某些方面也很正常,你不用担心这种问题!”
“我都说让你走了!”恼羞成怒的安果将枕头狠狠得甩了过去:她又不是在在意这种问题,谁会在意你是不是处男,谁会在意你那个方面有没有问题,连一个陌生人都这样……
紧紧的咬着下唇,眼眶渐渐的红了。
听着被子里面的啜泣声,男人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那种难受的感觉又回来了,他不会安慰人,在这种时候他更加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表达,起身坐在了床边,大手抚摸着从被子里面流露出来的黑色的发丝“很抱歉,我只是……不太会和人相处。”
“不是这样的……我……”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那双黑色的眼眸带着浅浅的水光,看起来诱人无比,言止喉头一紧,莫名觉得口干舌燥,看着安果的眼神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可是……你也不能那样和我说,我……”
“你害羞,我知道的!”
“你看,你又来了!”和言止这种男人果然是没有办法交流了,她眼睛有些疼,也许是刚才哭的原因“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能结婚,你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最重要的是我们没有感情,结婚不是儿戏。”
“结婚不就是用来谈恋爱的吗?”茫然的看着安果“婚姻只不过是一个主题,里面的内容还是要俩个人来写的,你要是说嫁给我我就会好好对待你!”他是一个认真道偏执的男人,眼前的安果沉默了,言止看着女孩子的行为举止,他知道她是会答应他的,一定会的。
“好。”安果妥协了,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自己成家了也好,成家了就不用想着那个抛弃自己的莫锦初了,成家了就会忘记之前所发生的一切,言止对她恩重如山,他救了她,照顾着她,嫁给他也不会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就算是错,就算是任性,那么也让她任性一次,自私一次。
“但是……在我不答应之前,请你……请你不要碰我,我……”
“我知道,我不会干出强取豪夺的事情来。”言止看着安果的侧脸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他不会干出强取豪夺的事情来,他只会干出衣冠禽兽的事情来,到那个时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安果出来的时候带着那些证件,下午出院路过民政局的时候顺便办了结婚证,于是俩个人就莫名其妙、平淡无奇的结了婚。
车上的冷气开的很小,言止怕冷再加上安果也刚刚出院,坐在副驾驶上的女孩子乖乖巧巧的,看起来温顺可人,俯身凑了过去,安果看不见,只是嗅到了男人身上清淡的香味,脑袋微微动了动,嘴唇擦过一阵温润的皮肤,她还没有察觉“言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总觉得你身上的味道很熟悉。”
嘴角上的温度暖暖的,带着女孩子身上特有的清香,那不是任何一种香料的味道,独一无二的、属于果果的味道。
那一刻他心跳如鼓,办任何一个案子都没有如今这般激动,他感觉全身发烫发热,系着安全带的手指渐渐收紧。
“言先生?”见半天没有声音,安果不由叫了出声。
“怎么了?”他声音带着不正常的沙哑,俩人之间近在咫尺,这个声音比任何一个配音都要好听,安果刷的红了脸颊,柔软的手指不自然的绞在了一起。
“不要动不动脸红,我可是会……”会忍不住吞你下去的,喉结薇薇滚动,言止坐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慢的发动了引擎。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的求留言~
~求包养~~嗷嗷手机也可以包养了,小伙伴们喜欢看掉节操的东西的话请看《病态关系》,机器人强行占有生产者~~满满的都是爱~
☆、我对你是心甘情愿
言止住在城郊最偏僻的宅子里,庭院里生长着各种奇奇怪怪的花朵,他没有修剪,对于这种出现的生命他向来随意。
“我不太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就连你都不可以!”他很偏执,自己坚持的东西就一定坚持到底,安果点点头,白嫩的手紧紧拉着言止的手,男人的手很大,将她的双手紧紧包裹在里面。
言止看着安果的模样莫名有些窝心,有一件事他没有告诉她,自己不喜欢和人握手、不喜欢和人交谈、不喜欢和人群居在一起,安果夺得了他许多许多的第一次和不喜欢,但是他心甘情愿。
“拉着我。”
“恩。”上楼梯的时候男人故意放慢了脚步,也许是他从来不拉窗帘的原因,宅子里多少有些阴冷,这是一个矛盾的男人,他怕冷又讨厌阳光。
“和我睡在一起。”
“那样……没关系吗?”
“我答应不碰你就是不碰你。”他是一个信守承偌的人,说过的就一定会做。
果不其然对方的脸蛋红了起来,就算言止不读心也能清楚的看到安果想要些什么,相处的这几天他已经知道了安果太多的东西:缺乏安全感、不信任、服从,小时候受到过或多或少的伤害,就在不久前也应该受到过伤害……
好看的双眸沉了下去,安果觉得脸颊一凉,男人已经捧起了她的脸颊,接着那柔软的唇瓣印到了她的额头“晚安,我亲爱的安果。”
“晚安,言先生……”她声线柔软,听起来很是暖心,安果费力的洗好了澡,眼睛看不见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现在她还没有办法完完全全的习惯,今天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是言止一个人给自己买回来的,睡衣她也不知道前后,随便的套在身上之后摸索着走了出去。
言止也洗好了澡,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领口大开露出男人结实的胸膛,有水珠顺着锁骨缓缓滑落,这个男人好看,发丝上的水珠坠落到了眼眸之中,眼前是一片深色的雾气,他看到那个娇小、衣衫凌乱的女孩在向自己这边接近着。
黑暗会让人迷失本性,会让人恐惧、会把身体所有的缺陷暴露出来,言止看到安果的本性:她身体里面住着一只雪白瘦弱的猫,那只猫将自己包裹自己,严严实实的,生怕受到一点的伤害。
“会摔倒的。”忍不住上前将他护到了自己的怀里,一米九的男人搂住一米六的的女孩,像是抱着一个孩子一样。
她身上有自己的味道,言止将她拉到了一边的沙发上,昏暗的灯光让俩个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变得柔和起来,修长的手指穿过她黑色的发丝,慢慢的擦拭掉她发丝上的水珠,时不时的在头皮上轻轻按摩,舒服的忍不住让安果犯困。
即使从来没有做过他也做的很好,女孩刚洗完澡,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那件白色的睡衣皱巴巴的贴在身上,她穿反了,胸前浅蓝色的花印在了里面……
安果皮肤很好,白里透红,水嫩嫩的像是白色的桃子,微凉的手指时不时的划过她的脸颊,漫不经心的碰触却让安果紧了身体。
“言先生,不用擦了。”
“不行,必须擦干,不然会生病的!”将椅子一转,她面向了言止,卧室很大也安静,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安静,安果不由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这样的姿态像是在等人亲吻一样。
言止那双墨色的眼眸愈加浓郁起来,他现在的思绪是翻江倒海,正经的言先生就算是耍流氓也很正经,比如他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擦女孩滑嫩的脸颊,比如擦拭发尾的时候会抚摸她的锁骨。
安果的脸颊是越来越红,紧握的双手代表了她现在焦躁不安的心情,言止猛然的愉悦了起来,就连平稳的声音都带了上挑的语调“怎么了?”
“我……我热。”
“热啊……”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他笑起来光华绽放,漂亮的像是星际最亮的黄昏晓“眼皮子下面有黑眼圈,脸色阴沉,脸颊潮红,我看你是肝气郁结."
安果“……”和他真是没有办法聊天。
“我没有郁结……”弱弱的说了一声,头发也擦的差不多了,咬了咬红润的唇瓣“我困了。”
“那我们睡觉。”言止语气清清冷冷的,带着察觉不到的温柔,在安果还没有说些什么的时候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他很惊讶女孩子会有这么柔软的腰身,抱在怀里的时候柔若无骨,若有若无的清香总是在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
那张大床柔软,将被子小心翼翼往上拉了拉,身旁深陷下一角,安果往一边缩了缩,只露出一双空洞的黑色眼眸,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其他感官格外的清楚,安果在陌生的地方睡不着,不由缩回了原来的位置,但又觉得不妥,又往远处缩了回去。
“你是虫子吗?”
“对不起……”
“好好睡觉,再动我把你丢出去!”合上了手中的书本,男人侧身一把将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安果身体一僵——
这样,要怎么睡觉啊?
作者有话要说:,不留言,不包养就没动力_(:з」∠)_
☆、chun梦了无痕!
就算再忐忑也抵不过困倦,眼皮子沉了沉最终还是闭上了,外面的月光有些清冷,茂密的大树遮挡住细微的光,房间里变得有些昏暗,言止的大手环在她腰上,温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衣接触到她的皮肤,微微的有些痒,身体不由扭动一下,脑袋往他怀里缩了缩,像是猫一样。
言止睡不着,黑夜中的双眸泛着浅浅的雾气,这个俊美的男人在此刻是一个很合格的守护者,贴在身上的皮肤有着女孩子特有的香气,指腹往下按了按,明明很瘦,但身上的肉柔软的不可思议……
“言止……”怀中传来了轻柔的声线,他低头看了过去,女孩子微微张大哲唇瓣,黑色的空洞的眼眸带着一层水波,看起来分外诱人。
“怎么醒了?”
“我们今天结婚了。”凭着感觉摸索上了他的脸颊,他不像是其他男人有那么多的胡渣,他脸上干干净净的,摸起来十分的滑嫩,像是女孩子的脸颊一样,手指顺着弧度摸上了他的唇瓣“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
言止心中一跳,看着她的眼眸灼。热起来“做些什么?”低沉的声线带着浅浅的沙哑,那其中满是欲。望。
“就是……男女之间都会做的事情啊~尤其是……我们都爱做的事情……”这句话从她嘴里说起来的时候带着致命般的诱惑,接着言止觉得身体一重,看不见的女孩便骑坐在了他精瘦的腰身上,从这个方向他可以看见从双腿之间流露出来的浅浅的银蓝色。
好迷人。
喉结微微滚动,言止觉得自己有些克制不住了!
他是一个有着严重洁癖的男人,甚至在感情方面有着病态的执着,他的欲望、他的一切只能归一人所有,那个人就是……
自己很爱的人。
“你愿意?”
“我嫁给你了。”微弱的光下,她白皙的脸颊上泛着红晕。
心跳猛的漏了一拍,手指穿过她黑色的发丝,扣住后脑勺将她往下一压,张嘴吻上了面前红润的唇瓣,甜丝丝的,比他想的味道还要好。
“啊恩……”手指扯紧了他胸前的睡衣,下一秒那双小手顺着敞开的衣领滑了进去,微长的指甲捏住了他胸前的红点。
“恩……”闷哼一声,干脆的将她的衣服脱了下去,大手捏住她胸前盈盈一握的ru房。
“唔……”他力道有些大,似乎是弄疼了她,安果低头扣着他的肩膀“是不是……很小啊?”
“不小,太大会得心脏病。”仰头含住她胸前微硬的樱桃,喉结滚动着,面色潮红的言止看起来十分的迷人。
“我忍不住了,安果……”将她翻身压下,手指想下面探去,正要准备攻入城门的时候——
“扑通——”
重物落地的声音让他眼前一空,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天已经凉了,不觉间他身上泌了一层细汗:原来那是一个梦,一个非常迷离的chun梦,从床上坐起来,言止这才看到四仰朝天倒在地上的娇小身影。
“你竟然用这种方式和我说早安,很新鲜!”
才不是和你说早安呐~
不满的咬了咬下唇,还好地上铺着地毯,不然自己一定会摔的很惨,言止的话让她多少有些气闷,索性窝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怎么,还有别的方式?”将身体伏了上去,手指抚摸着她披散在身后柔软的发丝,安果的发质好,黑亮的像是绸缎一样,在阳光下闪烁着细微的光。
言止猛然之间有些恍惚,他想起了昨天的那个梦,在自己身下的女人黑发肤白,漂亮诱人,浑身上下带着莫名的想让人占有的诱惑力。
“我……找不到我的衣服……”她不知道言止心中想些什么,低着头看起来有些尴尬局促,安果觉得自己已经很麻烦言止了,堂而皇之的留在这里,像是一个累赘一样。
“你自己能穿吗?”眸光闪了闪,看着安果空洞的眼眸接着开口“我是说bra。”
安果“那就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
“那我就不操心了,到时候就操……”喉结滚动将下面的话吞咽了下去,要是真的说出来的话有些不符合他绅士的风格。
言止是个绅士,优雅的绅士。
这一点是他给自己的评价。
费了半天力气穿好了衣服,在黑暗中摸索着慢慢的往下走,前面是楼梯,她握着楼梯扶手,慢慢的往下移动着“言先生?你在哪里啊?”
他正在厨房做饭,腰上围着一件黑色的围裙,也许是害怕油腻溅到自己的发丝上,言止又用黑色的手帕围在了自己脑袋上,那个样子未免有些喜感。
“言先生?”好不容易从楼梯下来了,她深一脚浅一脚的摸索着言止的存在,男人修长的身体倚在厨房门前,他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只是看着像小孩的安果轻笑:
“左转十五步再右转。”
“言先生你好过分……”嘴里抱怨着,但安果还是绕过面前的家具,顺着方向走了过来“你在哪里啊?”
“往前走六步……”
“六步啊……”安果数着步子走着,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言止的正经的面色下带着禽兽一般的心思。
“停下,然后伸手环住。”
“伸手环住……”人类大脑在茫然之际听从命令的时候会潜意识的服从,安果现在就很服从于言止的命令,她伸手环住,接着男人继续开口“踮起脚尖,嘴唇嘟起……”
“嘟起……”安果猛然感觉到了一些些不对,唇边一阵温热,在恍惚之间那触感依然消失,耳边是男人烧菜的声音。
“煎蛋和南瓜粥,清热解毒……”
“啊好……”
“来尝一下。”
安果条件反射的张开了嘴,南瓜的清香在口腔渐渐蔓延“好吃~”
不过,她是不是忘记了些什么?
伸手拭去她唇角的残留,这个男人笑容是各种得意:安果,你真是一个笨蛋!
作者有话要说:让你们以为H还真是抱歉了,言先生的煎蛋,(?﹃?),不留言没肉吃~
☆、这个温柔的男人
言止是一个非常贴心的男人,他将屋子里面的家具全部都放在了四边,中间空出来好让她行动。
他正在给她梳头发,动作做起来还算是流畅,为了方便一个马尾就了事了,何况在这个时候安果也不太在意外表了!
“我下午要出去,忙的话不会回来,锅里有饭,你直接热好就可以了,一个人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轻轻摇了摇头,安果伸手摸了摸头发,她刚好碰到了男人的手指,像是触电一样的急忙放下,中规中矩的样子不由让言止笑了出来。
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这么容易害羞可不行。”
“啊?”安果瞪大眼睛有些茫然。
“以后要是做让你更加害羞的事情怎么办?”凑到她耳边轻说着,语气低沉而暧昧,安果只觉得耳垂一热,有湿润的东西舔过,在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处于魂游状态!
他现在心情愉悦,事实上从安果来了之后她的心情一直都很好,嘴里哼着歌走了出去,手指理着领带,真希望有一天安果能给自己打领结,那种感觉一定是非常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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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平静几天的珑城再次风云暗涌,言止一进房间就嗅到了一股子浓烈的油炸味,混合着熟肉的味道十分的奇怪,伸手掩住口鼻,眸光扫到了一边的莫天麒,男人侧脸冷峻,眼眸下是浓浓的冷淡和愤怒。
在看到那具尸体言止神色一变,推开人群走了过去:地上那具尸体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五官和四肢黏在了一起,他竟然被人活生生的炸熟了。
“第三具……”深吸一口气看向了一边的言止“三天之内发现第三具尸体,一个比一个惨烈。”
“有什么线索吗?”
“我们只知道这个人是一个宗教迷,并且杀人的顺序都是按照七宗罪进行的,色.欲、贪食、贪婪,死者没有固定,他们之间并不相互认识。”
“下一个就是懒惰了吗?”起身走出了房间言止环视一圈:院子建立的比较偏僻,周围人烟稀少,从房间的结构和家具可以看出这个人很有钱,但是他的穿着都比较朴素,显然是不希望让人知道他是一个有钱的人,或者不希望让别人知道他哪里来的钱。
“不可让人因着故意谦虚,和敬拜天使,就夺去你们的奖赏。这等人拘泥在所见过的,随着自己的欲心,无故的自高自大。”
“歌罗西书?”莫天麒揉了揉眉心“对了,上次那个地窖里面的女人怎么样?”
“很好。”随意的答了俩个字,言止摘下了手套“你脸色不太好。”
“案子太复杂,还有……”他欲言又止,俊美的五官微微有些扭曲,言止在那双眼眸里看到了癫狂。
“接下来尸检就拜托你多多劳累了,我先去看看别的。”
“好。”
天气突然的阴了下来,言止抬头看着被乌云遮挡住的太阳,眉眼间含了浅浅的担忧。
眼睛看不见做什么东西都很不利索,最重要的是没有一点安全感,言宅建立在偏远的城郊,一到打雷下雨的时候就格外的恐怖骇人,她不是那种小女生,自然也不害怕,反而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睡的十分的舒服。
迷迷糊糊之间她听到了“咯吱”的开门声,安果浑身一个激灵,困倦的神经立马的清醒了过来:言止说晚上不回来,这月黑风高的,又在这荒郊野外,一定是小偷没错!
安果在桌子上摸索着,她拿起那个茶杯慢慢的站了起来,脚步的声音渐渐的近了,安果不由吞咽了一口唾沫,“哗啦”一声顺着声音将茶杯扔了上去……
周围瞬间的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打没打住那人的脑袋,她连连后退着,双手环胸做保护状。
言止现在十分的狼狈,即使他躲得很快没被茶杯砸伤,但水还在洒了一身,水珠顺着黑色的发丝滑了下来,伸手摸了一把脸,将买回来还温热的草饼扔在了一边的茶几上。
安果身体一抖“我家里没钱,就算有我也不知道放哪儿……”
“谁说我劫财了”放粗声音说着,大步上前拦住她的腰身往一边的沙发上一甩“我劫色!”
劫色?
安果心里一慌,开始挣扎起来“不行不行,我老公是警察,他可厉害了,你要是敢劫我,他一定不放过你们……”动情之处她竟然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老公……
眼神一亮,手指拭去了她睫毛上的晶莹“安果,你这么笨可怎么办?”
言止?
眼泪戛然而止,她握紧拳头狠狠得锤上了他的胸膛“言止你这个坏蛋,你就骗我!”
“是你太蠢了,你的智商低到可以和香飘飘相媲美了。”
“什么?”抽了抽鼻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半晌安果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的拧了一把他手腕上的肉“你骂我。”
“我没有,只不过是你在自己理解。”他身上湿哒哒的十分不舒服,言止扭头看着安果,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反正对方也看不见,自己索性将上衣脱了个光溜。
言止身材好,比一般男人要白上一些,安果可不知道人家脱了衣服,她闻到了食物的香甜味道,顺着声音闻了过去,身体慢慢前倾着,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了,言止大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我给你弄,你不要乱动!”
“哦。”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她这才感觉到男人身体的体温,手指在他身上摸了一把,不由感概道“真滑……”
“要不要舔一舔然后蘸酱吃一口。”
安果“……说起来突然想吃生鱼片了……”
言止“……”
好了,这个蠢货可以直接回炉重造了!
作者有话要说:_(:з」∠)_ 不留言不开森~~草饼(?﹃?),最近我饿的要死
☆、该死的诱惑!
“我要走了……”天才刚刚亮,穿戴整齐的男人凑到床边,双手撑在枕头俩侧看着那个还在熟睡的小女人,她睡觉的样子可爱又诱人,言止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柔嫩的触感十分的好。
“可是还很早……”伸手揉了揉眼睛,她还很困,眼睛半眯着像是一只猫。
“工作,我中午就回来了。”低沉的声线微微有些沙哑,手指轻轻动了动,他按捺不住的碰了碰她的唇瓣,安果还没有察觉,半梦半醒之间点了点头。
瞎久了也就习惯了,她总不能什么都依赖言止不是,起床之后摸索着将房间里凌乱的地方整理干净,言止换下的一件衣服正放在沙发上,她想了想拿起衣服下了楼。
除了莫锦初之外她好像还没有给别的男人洗过衣服,将衣服放在鼻尖轻轻地嗅了嗅,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带着淡淡的香皂味,言止是一个干净的男人,从穿衣打扮到行事作风都一丝不苟的!
将盆子放满水,把衣服浸湿,伸手慢慢搓揉着,已经快到中午了,估摸着言止也应该要回来了,不由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安果!”
“言先生,我在这里!”在听到言止声音的时候她心里一喜,蹦起来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你慢点……”
所谓乐极生悲,言止话音刚落,就见安果脚下一滑,身体直直的往这边摔了过来,那一刻言止的心情是说不出的紧张,大步上前想将她护在自己的怀里,但终究是晚了一步——
“砰——”
安果狠狠得撞到了向她跑过来的言止,在那一刻俩人双双的倒在了地上,安果摔的有些懵,脚好像是扭到了,微微有些酸疼,脑袋撞在一处说软不软、说硬不硬的肉包上面,她伸手戳了戳,听到了言止的闷哼声……
“言先生?”这个时候才想起了言止,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下一秒又摔了下去。
他们现在的姿势格外的暧昧和喜感,安果的脑袋好巧不巧的在他双腿之间的位置,在那样的碰触之中男人明显的有了反应,某个地方正凸起着。
“该死的,你不要给我动!”言止现在的心情十分的暴躁,自己代表男性的部位被肇事者压着,她偏偏坏心的在那里揉着,从这个方向言止能看到安果粉红的脸蛋和空洞茫然的眼睛,那双小手乖巧的放在他的凸起处,看起来十分的邪恶,最巧妙的是他还能看到她露出来的小腰和俩条白嫩嫩的小腿……
该死的诱惑!
“这是什么?”她看不到,更加不会知道言止现在在想什么,伸手揉了揉又捏了捏,突然那里变得有些滚烫,甚至在自己的摩擦下不断的坚硬起来,脑子灵光一闪,安果虎躯一震,脸蛋涨红的似乎是要炸开一样,她手放不该放,摸不该摸,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黑着脸看着那个做了坏事却一脸无辜的小女人,他现在全身发热,双腿之间的那个地方更是难耐无比。
“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总不能真的说出来啊,这种事情真是太失面子了,说起来要是自己看见了就不用……刚才摸过他的手燥热无比,安果有种想砍掉它的欲望。
“说啊,不知道什么?”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顺势的环在了自己怀里,地上铺着地毯,所以并不是那么凉,安果娇娇小小的,搂在怀里的感觉十分的棒,最起码言先生现在不想放开。
“你不要这样……”心里多少有些委屈,明明知道自己看不见的,可是现在他却用这种方式来戏弄自己。
她看起来像是要哭出来一样,要是一般情况的话言止一定是会心疼的,但是不知为何,他觉得安果眼睛红红的样子格外的有趣。
眼泪有助于排出人体的某些毒素,所以为了安果的身体健康还是哭一些比较好,在这样的“为安果身体健康着想”之中言先生越发的不饶人了。
“我不要什么?”
“就是……不要这样对我,我……我会……”她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
“我们是夫妻,就算我对你做什么也没有关系!”捏起了她的下巴,言止细细的端详着安果的脸颊,伸出舌头在她唇角上舔了一圈,安果的呼吸有些凌乱,泪水在眼眶里面转着,恩,那一定是羞愤的眼泪!
“你答应我……不强迫我的……”
“什么时候答应?时间、地点、证据,你没有不是?”地上坐久了多少回凉,将她腾空抱起放在了一边的沙发上,高大的身体伏了上去,手指在她锁骨上轻轻描绘着“宝贝,你有三分钟时间考虑,说不出来我就吃掉你了~”刚采摘出来的果子一定是非常美味可口的!
“你不要那样恶心巴拉的叫我!”抽抽搭搭的控诉着:别人都说言止怎么怎么冷酷淡漠,她可没有看见,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满是恶趣味,偶尔还会那么恶心的说甜言蜜语。
“我这样叫过的可只有你一个!”他声线低沉,若安果能看见的话一定会沉寂在这个男人好看的眼窝之中的。
他俊美优秀,颖悟绝伦,可是他将自己毕生的温柔都给了安果一人,言止都不相信自己会这么温柔的对待一个人!
“让我亲一下好不好……”轻声的询问着,安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堵住了双唇,言止的唇瓣柔软滚烫,像是一团小小的火一样钻进了自己的口腔之中,白嫩的小手不由扯紧了他胸前的衣襟。
这是安果……毕生以来的第一个吻。
她以为自己会将所有的第一次都给莫锦初,但她没有料想到会给一个刚刚见面就结婚在一起的男人,现实和幻想的差距就是如此恐怖。
她的味道香甜,言止感觉到了她的所想,喘着气离开了她的唇瓣,看着安果的神情,他的神色骤然的冷了下去。
“安果,你没我!”
作者有话要说:_(:з」∠)_ 吃,还是不吃?潜水的不留言吗?真的不留言吗?真的真的不留言吗?
☆、爱色了无痕
安果听出了言止语气中的不开心,她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不高兴,现在自己沉默才是最重要的,可是她不清楚的是自己越是这样言止越是气闷。
“我是你的什么?”
安果一愣,半晌幽幽的回答“优……优乐美……”
言止“……”
心中的怒火正在熊熊的燃烧着,男人冷冷的笑出了声“安果,我真想掐死你!”要是可以的话他很想把这个家伙丢回娘胎里重造!
委屈的咬了咬唇瓣“是你问我的……”
“叫我老公!”他的语气突然的强势起来,下巴被男人有些粗糙的手紧紧的捏着,上面的老茧摩挲着皮肤微微有些疼,安果皱起了眉头,抿着嘴不说话。
“我让你叫我老公!”他没有了耐性,一字一句间满是压抑的愤怒。
“你别这样,我要是哪里让你生气了你说出来不可以吗?”她握住了言止的大手想拉开他,身体不断的往后退着“你这样我很不喜欢。”
“我们结婚了,我让你叫我一声老公都不可以吗?”低头咬住了她的耳垂“你现在给我叫,不然我饶不了你。”
安果眼眶微红,就算她现在看不见也知道这个人有多暴躁,她叫不出来,安果没有见到言止的样子,就连他们结婚都莫名其妙的,说是夫妻不如说是施舍,言止也许是看她可怜,所以像收留一只猫一样的收留了她。
“不叫是吗?那我们今天就把事儿办了好了……”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下一秒男人的唇瓣就压了过来,他的气息灼热,湿润的舌头侵略着她整个口腔,安果被迫的张大唇瓣,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滑了下来。
“啊呜……”低低的呜咽着,胸腔有些闷疼,她喘着气,伸手推搡着言止,他太高大了,触手的皮肤结实有力,带着滚烫的温热灼着她的手心。
“安果……安果……”满是磁性的声音低喃着她的名字,那双大手将她的衣服连同内衣全部的推搡到了锁骨的位置,安果长的精致,胸前的俩团不是那么波澜壮阔,浑圆小巧又精致。
他伸出舌头将那颗红嫩全部的勾在了自己的嘴里,津津有味的吮吸着,胸前的酥麻让安果害怕的哭了出来,她不断的敲打着男人的肩膀,双脚一个劲的踢着他,可是言止就像是一座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
“言止……言止……我求求你,求求你了……”她往后退着,男人剧烈的喘息着,男人那根灼——热的东西在她双腿之间轻轻的蹭着,胸-前的俩团白嫩被男人的双手揉捏着各种形状,酥酥麻麻又带着浅浅的疼痛,她不由低-吟出声,白皙的脸颊布了一层浅浅的绯红。
“言止……啊……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不要这样……”双手被固定在头前,言止那双墨色狭长的眼眸凝聚着浓浓的qing欲色彩,他猛然觉得身下的女子很怜人可口,她哭的眼睛红了嗓子哑了,胸前的小兔子随着动作轻轻颤抖着……
言止……下不去手了。
他对她心软满是怜惜,可是这个没有心肝的小鬼不懂得自己对她的好,不过他想要什么呐?她的身体,不对,不是那个样子的,言止觉得自己就算是禽兽也是一个有良心的禽兽,他舍不得伤害她,哪怕她的一滴眼泪都让他心疼不已。
“别哭了,我不做了。”深吸一口气擦去了她脸颊上的泪水,将她抱起来护在了自己的怀里“果果乖,不要哭了……”满是怜惜的亲吻着女孩子柔软的发丝,轻声的安抚着。
“言止,你坏……你坏……”安果心里害怕的要死,他一安慰自己更加委屈了,在他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言止拿起一边的手纸擦着她脸上的泪水“别哭了,再哭下去眼睛真的坏掉了。“
“恩……”啜泣的点了点头,她伸手摸索着,最后放在了他的脸颊上,犹豫了半晌,脸颊红彤彤的开口“老……老公……”
言止身体一僵,完全没有想到安果会在这个时候叫出来,男人原本平稳的呼吸微微有些凌乱,看着她的眼眸再次灼、热起来,忍无可忍的将她护到了自己的怀里,唇瓣再次的落了上去,她的味道甜丝丝的,眼泪混进口腔有些咸,手指划过她的ru房,安果一愣,神色再次不安起来。
“让我摸摸,就一下……”说着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她挺立起来的小粉嫩。
“言……言止……”
“我不做,让我摸摸。”男人声线柔和满是温情,安果拒绝不了,她应该试着接受这个男人,毕竟他这么好……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莫锦初一个男人而已。
“那……你只能摸……不能进去……”因为害羞她全身的皮肤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言止嗯了一声,低头舔了舔她的rugou,安果shen 吟一声,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言止……”
“怎么了?”
“你那里真的没有问题吗?”
言止“……”
“你要不要试试看?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知道有没有问题。”看着安果瑟缩的样子他笑了出来,胆敢怀疑他的男性风采,有没有问题一试便知!
言止握上了安果的小手,那双手柔软,圆润的指甲是自己昨天给她修建的,慢慢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前,随之一点点下滑,安果很乖巧,她比较好哄,前头还哭的稀里哗啦,现在又对言止的信任恢复如常。
这双手要是握着自己的话一定是说不出的美妙,言止笑容浅淡,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狐狸一样,呆呆傻傻的小兔子最好吃了,将那双柔软的小手放在了裤子下紧紧包裹的粗-壮上,安果茫然的眨了眨眼眸,条件反射的用力握住,那一刻他身体一颤,说不出的美妙开始在全身蔓延。
“这是什么?”她捏了捏又弹了弹,那里像是有生命一样,跟着自己的动作慢慢zhang大着,安果立马意识到了,瞪大自己的眼睛就想要抽回手。
“握着,你要是拿开我就进你那里……”
她当然知道那里是哪里了,安果咬了咬下唇,乖乖的握住不动了:作为一名很正常的女性,该有的好奇她还是有的,安果在成年那天就偷偷的看了莫锦初房间里面的某些录像,因为留下阴影太深再也不敢去接触了,现在这可是现实版的,就算自己看不见摸摸还是可以的……
他拉开了自己的裤链,那根粗-粗的东西立马弹了出来,安果单手握住有些费力,言止深吸一口气显然有些不满足,轻而易举将她举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那定擎天柱里面抵在了自己双腿之间,她心一紧不由叫喊出来——
“不要——”
“乖……马上就好……”含住了眼前的粉嫩,大东西在她双腿之间慢慢的chou 动起来,安果呜咽着,神色渐渐变得恍惚……
作者有话要说:裤子都脱了,你们还你留言?
☆、碰撞!
她的身体上还残留着男人身上的气味,脑袋在柔软的枕头上轻轻蹭了蹭,下一秒身体一翻,自己就被压在了下面——
“言止……”面上一红,低垂眉眼的样子看着格外的乖巧,言止眯了眯双眸,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安果躲避着,半晌推搡不开他,只能任由男人亲吻着自己。
“起来我们去医院。”
“医院?”
“该检查了。”
说起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慕沉说她的眼伤一个月才会好,可是现在没有一点的好转,言止心下多少有些担心。
医院满是消毒水的气味,安果紧紧拉着言止的手指不松开。
“你坐在这儿不要动,我去拿单子。”
“那你快点回来。”
看着安果明显不放心的神色言止笑出了声,应了一声之后转身离开。
今天算下来是她离开莫家的第十四天,将近半个月的时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
“锦初,我有些害怕。”另一头,娇美的女人紧紧的握着男人宽厚的手,往日冷艳的脸颊难得的浮现几丝脆弱。
莫锦初拥着林苏浅,结实的胸膛让人有一种很莫名的安全感,林苏浅猛然的就放松了下来,即使她现在恐惧的想要流泪。
“要是真的有了就生下她,苏浅你不要担心。”
“可是你的家人……”
“没关系的,安果现在走了,你若真的有了孩子,就算你不想进他们也会让你进!”安果那个没有良心的丫头留下几份邮件就离开了家,起初他很愤怒,不止是他,那几日全家人都处于灰败的气氛之中,不过走了也好,走了就少了一个麻烦,走了就能让林苏浅进门。
看他的算盘打得多响多好多美妙,一边的安果将他们所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停了进去,放在膝盖上的白嫩小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她彻底的回不去了,莫锦初会在父母面前怎么诋毁自己?他会说安果心虚,会说自己无颜见他们,会说自己真的勾引了莫天麒!
她就是不甘心!
非常不甘心!
莫锦初一边安抚着林苏浅,一边看着周围,他眼神一扫,落在了前排的人影上,从这个方向只能看到女人白皙精致的侧脸和落在脸颊上的黑色的发丝,她看起来乖巧干净,像是刚刚出来的大学生一样,莫锦初心里一跳,起身走了过去……
“锦初?”林苏浅抽了抽鼻子,起身跟着走了过去。
“安果?”脚步声停止在了自己面前,她嗅到了属于莫锦初身上的气味,双手不由握的更紧,因为紧张、愤怒全身都在发颤。
“果然是你!”下巴被人捏了起来,就算看不见安果也能想象的到莫锦初的嘴脸,他一定是在笑,看着自己的眼神一定是嘲讽和不屑。
对了,因为之前的安果太喜欢这个人了,所以被自己的喜欢蒙蔽了,看不到他黑色的心脏和厌恶自己的眼神,现在看不见了,看不见了好,看不见了就能明白这个人多么的可恶。
“莫锦初。”
她的声线有些冷,以往安果都是叫他初哥,细软的俩个字从她嗓音里倾泄出来的时候格外的动听,这下子换了称呼,莫锦初有些恍惚。
安果?
这个就是安果?
林苏浅细细的大量着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她长的漂亮精致,总归来说是嫩了一点,莫锦初不喜欢这类型的小姑娘,林苏浅一时之间也放了心,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这个时候懂得和颜观色。
“不是滚蛋了吗?怎么,你一直在偷偷跟踪我!”他满是刻薄冷淡,安果始终垂着头,她一句话都不说,眼睛涨的有些酸疼。
“看样子是了……”莫锦初权当她是默认,半蹲在安果身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安果,你是因为羞愧才走的吗?你知不知道我爸妈看到你的邮件多么的伤心,他们满世界的找你,可是你在哪儿呐?你还真是没有良心!”
“你凭什么说我?”有些嘲讽的笑了起来“你是我的谁啊?我是你的什么人啊,你凭什么在这里羞辱我!?”
安果从来没有反抗过,以前不管莫锦初对她做什么她都是乖乖的听着,即使那晚被自己和叔叔那样的戏弄她都没有反抗,但是现在却用这种语气,莫锦初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一直以来养的猫不听自己的话一样,不难过就是难受!
“我告诉你啊莫锦初……”她看不见,凭着感觉凑到了他的耳边“我捧你的时候你是杯子,松手的时候你就是个玻璃碴子,现在你就是那个渣,我都不愿意捡你,我就是害怕把自己割伤,割的遍体鳞伤!”
莫锦初眼神满是诧异和不可置信,他现在气的肺都要炸开了,莫锦初冷笑着,清润的脸颊有些狰狞,将她狠狠的撞在了后面的椅子上,他的力度过于大,瞬间让安果感觉到了疼痛——
“我叔叔可是在满世界的找你呐,你知道他对你是什么感觉,现在我就把你交给他,你说好不好?”
“锦初,我们该去检查了。”这个样子的莫锦初让一边的林苏浅感觉到了危机,刚才她不把安果放在眼里,但是现在,深深的看了一眼一边的女孩,她觉得他们有些不一样,毕竟是从小生活到大的人,没感觉才是不应该的。
“恩,我们走。”深吸一口气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莫锦初拉着林苏浅上了二楼。
周围的目光如针似箭,就算看不到她也能感觉的到: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莫锦初对自己怎么能那么残忍?他怎么能做到呐?
“啊——有人掉下来了——”
嘈杂的大厅传来女人一阵刺耳的尖叫,大厅有瞬间的寂静,随之像是爆发一样,人群开始骚动,医院在周末的时候人非常的多,耳边是一阵又一阵脚步声,她被人从椅子上推了下去,安果看不见,倒在地上的她被一个又一个人碾压而过。
“言止……言止……你在哪儿?”她现在十分的恐惧,双手在黑暗之中摸索着,黑暗让人无力让人恐惧,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重物坠落的声音,就在自己的眼前,消毒水夹杂着几丝丝甜腻的血腥,安果摸索了上去,那东西硬硬的,有着黏糊糊的液体,放在鼻尖嗅了嗅,她脸色刷的白了——
是血!
这是一条胳膊,已经有些僵硬的胳膊。
周围显然是乱了套,人的肢体不断从上面坠落,掉在地上各个角落,她勉强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自己现在不能乱了方寸,她要在这里等待言止回来,一边的莫锦初死死的护着怀中的林苏浅,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狼狈的安果,眸光一暗,护着林苏浅往外面挤。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吸引来了里面人的注意,言止和慕沉还有其他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在看到一片混乱景象的时候言止没有来一慌,环视一圈看到突兀坐在那里的安果,松了一口气抬眸环视着。
肢解的尸体装在袋子里,然后有人从上面将他们丢下来,分散在各处,言止抬头环视一圈,这个时候混乱,根本就找不到是谁!
暴怒:将其活体肢解,尸首不能俩见!
疯狂的、变态的、追求完美和所谓救赎的七宗罪连环杀人犯!
言止拨弄开人群走了过去,蹲下身体拉住了她的小手,这双手有些冰凉,可见现在她是害怕极了。
“言止?”安果轻声的叫了出来,言止以来她紧绷的神经彻底的放松了下来,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你去哪儿?我好害怕。”
“没事了。”腾空将她抱了起来,弯腰亲了亲她有些苍白的唇瓣“我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去我办公室吧。”慕沉拍了拍他的肩膀,言止知道他办公室的位置,也没有道谢顺着方向走了过去。
将她放在了柔软的沙发上,言止蹲下身体抚摸上她的额头“你命还真是不好,是不是吓坏了?”
“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捏了捏言止的双手,她猛然之间有些难过,却说不出那种难过是为了什么。
“言止,你是不是对别的女人也这样?”
闻言他眸光一闪,唇角轻勾起一抹浅笑,凑过去含住了她的唇瓣“你一个就这么麻烦,怎么可能有第二个。”
她怔了怔,随之定下了神,可就在这个时候——
“言先生,莫警官来了。”
莫警官……
作者有话要说:_(:з」∠)_ 那天刚发没五分钟就黄牌了,好累啊感觉不会再爱了!不收藏留言上了你们这群小妖精哦~稍微修改一下!
☆、保护欲
“言止,你别走!”安果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紧紧的扯着言止的衣角死都不松开。
他扭头看着安果,男人很清楚的在她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出了恐惧和不安,心念一动,拿起一边的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随之亲吻着安果的脸颊“乖乖的等我一下好不好?”
“别让他们进来。”
“不会让他们进来的。”安抚好安果,言止整理了一下衣服开门走了出去,医院已经封闭了,大厅里的地板上全部都是狰狞的血迹和残肢,碎尸已经被拼接好了,她的眼睛瞪大,眼球突出,死前似乎在诧异着。
“死者女性,微胖,年龄在39到42之间,死亡时间在凌晨2点至3点左右,生前没有遭受过虐待。”
“王医生平时的脾气不太好,也许是更年期,所以容易生气。”
“她的办公室在哪里?可以带我们过去吗?”
“好的。”
死者王玲的办公室就在慕沉的旁边在,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安果有些紧张,将身体的毯子往上面拉了拉,把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
莫天麒带着几个人进了病房,有俩个是新来的实习生,还有俩个是很年轻的法医,没事儿干都跟着言止,即使言止非常的不乐意。
“失眠。”拿起桌子上的药瓶看了看,又环视着周围“王玲在医院的人品怎么样?”
“王医生什么都好,除了那张嘴和脾气,平时没少得罪人!”
言止拿起一边的书翻了翻,随之轻声开口“她离婚估计有三年,前夫与她同在一个医院,死者患有轻微的精神分裂,医院紧张的情绪造成了她过度的压抑和失眠,这也是她脾气不好的一个原因!”
“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一边的护士朝他投去了一个很惊讶的眼神。
言止晃了晃手中的照片“这张照片上的时间是三年前的5月份,严格来说照片是离婚纪念照,王玲在无名指上还戴着婚戒,她拿的花是黄玫瑰,黄玫瑰的话语是‘分开’‘褪去的爱’;书架上的有几本隐藏在最里面的精神学,死者是内科所以不应该看这些东西,何况藏的那么深只能是自己的,至于他的前夫,在楼下的医护者里我看到了这个人。”伸手指了指照片里面的男人,那个人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几人面面相窥,随之向王玲前夫张平的办公室走去。
言止走在最后面,他站在安果门前停顿一会儿,随之推门想走进去,眼见的肖尽立马注意到言止的动作,扭头看着他询问着“言师兄,你怎么不走了?”
言止的脸色瞬间黑了一大半,肖尽和他毕业于一个学校,对他崇拜到不行,毕业后立马回国,并且和他来了同一个警局,不同的是他是法医,而肖尽是警员。
“走吧。”淡淡的应了一声,扭头看着白色的门:算了,安果在里面也应该没事儿。
陈平正在办公室里看着案例,他比一般中年人看起来年轻许多,光是相貌王玲就配不上他,他看起来很优雅,怎么都不能和杀人犯联系在一起。
“警察局的。”将证件亮在了他的眼前,眼前人的神色未变,莫天麒拉开椅子坐在了他的面前“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回事了。”
“是,我的前妻死了。”将手中的本子合上,陈平淡定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
眼镜有些反光,看不到眼底的神色,腰杆挺的很直,不管是神色和动作都没有透露出什么。
“你前妻死了你都不难过吗?”一边的小警员轻声问着。
“你都说是前妻了,我有什么好难过!”
这边在进行着审查,一边的言止翻看着放在书架上的书,陈平是一个享受生活的人,除了医药学之外还有几本养生,窗台上放着进化空气的盆栽……
“Summa Theologica。”晃了晃手中黑色的书本“陈医生很喜欢阿奎纳吗?”
“不是喜欢,只是一种尊敬和信仰。”陈平的语气微微有些不满。
“抱歉,是我语误。”听出了陈平话语中的不满,言止拉开椅子坐在了他的另一边“那么你也一定知道七宗罪。”
“那有怎样?你们不会以为人是我杀的吧?”
“我们不会轻易的怀疑别人,我们只是讲求证据。”莫天麒冷声说着,眯了眯眼眸笑了出来“你的女儿送你的项链很漂亮。”
“你……”
“这是父爱系列里面的,男孩子没这么细心,不过我之前也送了我父亲一条。”双手平放在桌子上,莫天麒凑过去看着他的双眸“你的女儿很孝顺。”
这是一句很平常的没有任何意味的话,可是面前的陈平突然苍白了脸,神色也不像之前那么镇定。
“你的女儿是领养的吧,你和王玲之间并没有孩子!”
“是。”闭了闭眼陈平轻声开口“我前妻不孕,所以在她还不知道的时候我偷偷的领养了一个女儿,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过了十几年,结果三年前她还是知道了,以为这是我私生女,然后我们就离婚了!”他的笑容有些苦涩,看的出来对于现在发生的一切他都表示很无奈。
“那么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呐?”
“王玲脾气不好,何况那个时候我们家境不算是好,我要是说了一定不答应,我实在是心疼瑶瑶,所以想先过一段日子再说,结果一瞒就是十几年。”
“警官,我们在门口的盆景里发现了这个!”将手中的袋子放在了桌子上,打开一看,里面是带血的手套和一身黑色的运动衣,衣服还有着干涸不久的血迹,陈平的脸色刷的白了,全身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那个警官眼神满是锐利的看着脸色苍白的陈平。
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身体重重的摔在了椅背上“我没什么好说的,他们是我杀死的!”
“不,他不是凶手!”
莫天麒和言止同时开口,就在这个时候言止发现一个影子从外面划过,很快的速度,下面是警官,这片的人都在屋子里,那么那个人是……
“凶手在外面!”他的速度非常的快,走在前面的女人从快步走变成了小跑,将推着药品的推车用力的向言止这个方向推了过来,他急速滑动的推车挡住了这条小小的走廊,男人手掌压在推车上面,身体一翻越过车子,她跑的很快,即使穿着高跟鞋也丝毫没有妨碍她的动作。
“砰!”
兴许是急了,女人掏出手枪对着这面开了几枪,借着他躲避的功夫身体一转上了楼。
言止跟着追了上去,他猛然惊觉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
安果,在那个办公室里!
安果……
“站住!”
女人条件反射的停下了脚步,她举着枪看着言止,她的神色镇定,那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孩。“你可以用手中的枪杀了我,但再者之前你必须要听我三句话!”言止看着女孩,黑色的眼窝深不见底,这个男人在严肃起来的时候有种莫名的威严,她身边就是安果待的房间,只要一推开,安果的命就会危在旦夕。
“第一:上帝既是最高无比的良善,他决不容许在其造化中有恶的存在,除非他能依其全能和至善而化恶祸为吉祥。你认为你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善良吗?”
“第二:色。欲、贪食、贪婪、懒惰、暴怒、妒忌、傲慢,所谓的七罪是人之本性,你打着造物主的名义做这些违背圣意的事情,你以为这就是拯救吗?或者说你以为这就是拯救你的父亲!”
“第三:你的父亲与母亲感情不和,你认为你父亲的前妻是造成一切悲剧的使然;你认为你用七宗罪救赎的方式就会真正得到救赎?”一切都是有必然的,陈平从离婚之后就陷入了一个迷局,他是一个神论者,一心为父亲的女儿就想出了这么一出,说白了前面死的几个都是给王玲垫背的,利用七宗罪遮挡住她本身的犯罪。
不过过程中出现了失误,比如他的父亲发现了她的作案,又比如他的父亲替她顶罪!
其他的警官已经在这个时候追过来了,空气之中弥漫着危险的味道,陈瑶不断后退着,她的眼神突然落到了一边的门上,眸光闪了闪,言止眼神一黯,保持原有的动作。
“咯吱——”
门突然慢慢打开了,在那一秒钟言止脑子里闪出了无数种可能,他在陈瑶的眼睛里看到了希望,在她举枪的同时,言止一个箭步冲上去扣住了她的手腕。
“砰——”
子弹堪堪划过肩膀打入了后面的花瓶上,漂亮的花瓶瞬间分裂成几瓣,言止死死的扣着怀里的安果,一双眼睛黑的吓人。
“言止?”安果猛然觉得有些不对,空洞的双眸透露出一抹担忧之色。
“没事儿。”肩膀上火辣辣的疼,额鬓泌了浅浅的汗珠,像是感觉不到疼一下,言止只是低头亲吻着安果的发丝“没事儿……”重复一遍说着,沙哑的声线有着让人安抚下来的作用。
“师兄,你的肩膀……”他的西装西装已经被锋利的子弹划破了,那道口子不深,可是看起来触目惊心的,此时正不断的往出渗着血,莫天麒音乐觉得他怀里的女人有些熟悉,刚想凑过去看个清楚就接到了局子里的电话,挂断电话之后莫天麒压着犯人就往回走。
“言止,你先去找医生看看。”
“我知道。”言止搂紧了怀中的安果,每次听到莫天麒的名字的时候他就觉得安果很不一样,有些事情他不会深究,要安果自己说出来才算。
“言止,你受伤了?”安果小心翼翼在他身上摸着,在触碰到从伤口流出来的粘稠液体的时候她彻底的慌了“言止,你流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_(:з」∠)_ 这章有些枯燥,推理什么的当乐子看好了,一切为了JQ,有些漏洞,我会想办法修补的,哎呦~下面绝壁满满都是爱~感谢美丽蘑菇扔了一颗地雷是蛇精病不是神经病也扔了一颗地雷是蛇精病不是神经病也扔了一颗地雷花期未至扔了一颗地雷г二柱子爱尼桑扔了一颗手榴弹决绝的妖花扔了一颗地雷染染是强大的扔了一颗地雷微微。扔了一颗地雷,╭(╯3╰)╮,破费了~
☆、保护欲《2》
“等案子全部理清了,我给您发一份过来。”虽然是确定凶手没错,但中间还有很多谜团没有解开,言止正在让慕沉包扎伤口,听完肖尽的话他眉头一皱“不用,我是法医又不是警察,你们先回去。”
“好……”肖尽点了点头,看向了一边的安果,斟酌半晌轻声开口“嫂子,我先走了。”
一个嫂子把安果从神游之中炸了出来,她整张脸刷的红了,轻轻的点了点头,看样子有些羞涩。
言止的心情立马好了起来“回去吧,等你嫂子好了让她给你们做好东西吃!”
肖尽满是受宠若惊的看着言止,似乎没有想到他会搭话,应了一声之后脚步轻快的出了护理室。
“慕医生,言先……言止怎么样?”顺着方向看了过去,安果现在还有些后怕,但她更加担心的是言止,要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她恐怕怎么都不会原谅自己。
“没事儿,不要着水,运动的时候尽量避免着。”镜片下的眼眸很是暧昧的在俩个人身上扫着,他特意加大了运动俩个字,安果开始没明白,等到明白的时候再次红了脸颊。
言止看向了一边的安果,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我知道了,那她的眼睛……”
“脑子里的淤血化开就好了,她的身体素质比一般人慢上许多,会好的,不用担心。”
“那我们先回去了。”
“送送你们吧,一个眼睛看不见,一个手受伤的……”
言止没有拒绝,将俩人送回家之后慕沉很善良的给他们做好了晚餐,晚上突然下起了大雨,宅子空阔,雨点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微微有些闹心,她听见一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言止像是在脱衣服,他是要洗澡吗?可是受伤应该不会太方便。
安果皱起了自己的眉头,时不时往他那个方向瞄着。
“你便秘吗?”
“没……没有……”
“那就不要露出那种便秘的表情!”言止将脱下来的裤子叠好放在一边,胳膊上的伤口即使不算太严重,可动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微微刺痛,低头看着绑着绷带的胳膊:这可是第一次为安果付出的成果,很不错的体验!
“你要洗澡吗?”
“是,你要和我一起?”狭长的眼眸撇了过去,穿上一边黑色的浴巾扭头向浴室走去。
谁要和你一起进去!
安果眨了眨眼睛,她伸手摸索着拉上了言止的手“可是你受伤了,慕医生说不让你碰到水。”
“恩?然后呐?”难不成她会帮自己洗?言止心中隐约的有些期待,低头看着脸蛋红扑扑的安果,她看起来还真是诱人,要是真的帮自己洗的话一定会非常……非常的迷人。
喉结微微滚动,淡漠的神色下是言止非常龌龊的心思!
“我可以……帮你的……”
“不用了,你又看不见。”言止佯装冷艳的说着,手上已经开始准备东西。
安果拉紧了他的衣袖,一脸正色“不行,我帮你吧,反正我又看不见。”
巴不得你全看见呐。
言止勾了勾唇角,语气满是勉为其难“既然这样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一直以来都是我麻烦你的!”安果这个傻妞乐呵呵的说着。
于是相互麻烦来麻烦去的俩个人转身进了浴室。
靠着言止的语音功能安果擦拭着言止的身体,这个男人的身材很好,摸上去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肌肉结实,强壮有力。
也不知道是热气熏的还是害羞的,她感觉全身都在发热,黑色的发丝黏在脸颊上十分的不舒服,这个时候一双手毫无预兆的探了过来,伸手拨弄开她脸上的发丝,男人带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有些痒,弄得她心口都有些痒……
“安果,容易害羞不好。”
“我没有害羞。”安果死鸭子嘴硬,默不作声的擦拭着他的身体。
“害羞会使心动脉加速,会使人失去理智,啊,最重要的是会引起别人的激素分泌,严格来说你这种情况不止影响自己也会影响别人,那个人就是我!”
她什么时候影响他了,难道?
安果气恼的低头咬上了他的肉,也不知道是逮住了什么地方,泄恨才是最重要的。
“恩,好痛……”
男人闷哼一声,声音有浅浅的痛苦,安果心下一慌,摸索着探上了他的额头“言止言止,你不要吓我,我是不是弄到你伤口了?”
他慌慌张张的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红彤彤的眼眶似乎在下一秒就会哭出来,言止有些愉悦,将她一把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张嘴含上了她红润的诱人的唇瓣。
安果身体一僵,手中的毛巾啪嗒一声掉在了水里,溅起的水花染湿了她的衣襟。
他的舌头有些笨拙的探入了她的口中,随之动作愈发熟练的在她嘴里探索的,安果无端生出几分气恼,伸手狠狠的推开了他,用力过猛的安果摔倒在了地上——
“言先生你真是太过分了,你那是在玩弄我!”说罢十分利落的从地上爬起来跑了出去。
这样若算是玩弄,那要是真正玩弄起来的时候不就是S.M?
他那高贵的大脑在思考着这个非常没有技术含量的问题,不过安慰还是要安慰的,言止擦干身体穿上睡袍走了下去,大厅里黑漆漆的,偶尔闪电会打亮这个偌大的客厅,他看到一个黑影蜷缩在沙发上,以一种保护的动作,言止也没有开灯,借着浅光走了过去。
“安果,生气了?”
“我以为真的弄伤你了,我很担心,我不想你为我受伤。”
“那是愧疚不是担心,或者你是不想欠我什么。”淡漠的声线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身边深陷下一角,她能嗅到从言止身上传出来的淡淡的香味,心莫名的慌了起来,那种悸动让她有些不安。
“安果,我是你的谁?”
这个问题他之前已经问过一遍了,安果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老公……”
“知道为什么是老公吗?”垂眸看着安果,随之将她一把揽到了自己的怀里“因为我以后会成为老公公,你也会成为老婆婆,到时候陪伴在我们身边的只有彼此!”
她眼中有泪光闪烁,下一秒眼泪就汹涌出来,这是一句没有任何起伏的话,可是比任何一句海誓山盟都要动听。
安果爱着莫锦初,从自己成年那天和他交往,她觉得只要每天看着那个男人就是一种幸福,她觉得莫锦初只要不抛弃她就是对她的恩赐,到现在为止她才发现自己有多傻。
他对谁都好,唯独对自己不好。
安果为他放弃一切,等到那天他和自己说有了别的女人,她还要笑着说祝福,其实自己也能幸福的,只不过她就是过不了那个坎儿。
你口口声声的说着不在乎,那么你凭什么自私的霸占着我对你的喜欢?
她很是压抑的哭着,似乎是想把最近所受的委屈统统的发泄出来一样,她难过愤怒,到头来却又是回到原点。
“以后你只能为我哭!”言止捏起她的下巴,伸出舌头在她嘴唇上勾勒着,痒痒的、湿湿的,安果的眼泪一下子止住了,抽抽搭搭的点了点头。
“睡觉了!”
“我还没有洗澡。”伸手揉了揉眼睛,言止的洁癖那么严重,自己这样一定会被嫌弃的。
“我帮你洗!”
“……你玩弄我……”
那么他现在如你所愿……好好的玩弄你……
——————
就那么的过了几天,她的眼睛貌似开始好转,隐隐约约的会看到一些浅浅的光线,只不过时不时的会流泪,那天他正在一边做报告,上面是关于七宗罪案情的尸检报告,安果乖乖的坐在一边揉着眼睛……
“言止,我有些无聊。”
“我忙完陪你做有聊的事儿~”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清俊的男人在工作起来格外的一丝不苟。
“等我好了我去工作。”
“我能养你。”扭头撇了安果一眼,对方最近有些低落,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长时间不接触外界性格多少回有些阴暗低沉,不过言止有的是办法让她警惕起来。
“可是我想去工作。”
“等你好了再说。”放下了手中的被子,对着安果招了招手“过来,让我亲亲~”
啊~这样直言不讳的说出来还真是让人害羞,言止越来越不要脸了,可安果还是听话的站了起来向男人接近着,言止将她扯到了自己的怀里,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的胸膛上,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游离着,中年男人的某个部位很快的起了变化……
作者有话要说:_(:з」∠)_ 不爱我的不留言的没有性~Gao潮,严打去死!!严打君没有性~Gao潮
☆、迷离夜(一)
“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
有夫妇后有什么呐?
言止现在恐怕是知道了。
性.爱这种东西是传达情感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是思维无法跨越的,任何人都无法跨越。
安果很清楚的感受到言止身体的变化,她涨红着一张脸,不过这种次数久了也就习惯了,她乖乖的坐在他身上一动不动“言止,你硬了!”
“这是雄性荷尔蒙遭遇雌性荷尔蒙所引发的正常反应,我要是不硬才不正常。”
言止的双手紧紧的扣着安果的腰身,他的大手在她白皙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他的手心滚烫,摸上去的时候带着浅浅的刺痛,安果的呼吸有些急促,空洞的眼窝布了一层浅浅的水雾。
“我亲爱的安果,我能和你做吗?”
他一字一句之间满是认真,磁性的声音就在耳边,安果蛊惑性的想要点头,可是就在这个时候——
“言师兄,你在家吗?!”
这个声音瞬间打断了俩个人的暧昧之气,安果这个声音是肖尽的,言止脸色在那刻瞬间黑了一大半,他亲了亲安果的耳垂,随之将她放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等我。”
“啊……好。”拍了拍发热的脸颊,安果缩进了沙发上,言止轻轻的笑了笑,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相貌清秀的大男孩拿着厚厚的文件档案,他环视着房间里的摆设,偌大的客厅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正中间放着一架黑色的钢琴,钢琴擦得雪亮,一尘不染。
“肖尽。”
“言师兄。”肖尽眼眸一亮“我没有打扰到你吧?”
“打扰了。”从楼上走了下来,他的语气没有丝毫客气,肖尽发现言止的衣服有些凌乱,言止伸手抚平衣服上的褶皱“什么事儿?”
“来看看您,您的伤口好些了吗?”毕竟是被子弹擦伤的,总归不是什么小伤。
“还好。”挑眉坐在了一边,言止倒好一杯水递了过去“坐。”
“谢谢师兄。”肖尽再次感觉受宠若惊,他将那个袋子递了过去“这是关于七宗罪案子的报告,凶手陈瑶有反社会障碍人格,之前死的俩个人的确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倒是和她的父亲发生过一些浅浅的摩擦,再者之前她被喜爱神教的父亲耳濡目染,所以……”
“陈医生怎么样”
“妻子死了,女儿入狱了,他的情况自然不是很好。”
“你们好好观察他。”将手中的袋子放在了一边“童年的精神创伤、不和睦家庭关系、不良家庭教育方式和不良社会环境因素都会形成反社会障碍人格,这种人格已经潜存在了陈平的大脑里。”
“你的意思是他可能会犯罪?”
“他不会犯罪,一个信仰神明的人是不会犯罪,他只会自我救赎。”
罗马书五章十二节说“这就如罪是从一人入了世界,死又是从罪来的;于是死就临到众人,因为众人都犯了罪。”
那个人也许是认为是自己的罪传给了自己的子孙,他的心不一定会过不去,死也是一种罪,但是死会解脱所有的罪,而就在这个时候肖尽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神色诧然的看着言止,说出的话满是震惊“陈平死了,自焚。”
肖尽原以为会在言止脸上看出什么表情,但是没有,他的神色依旧淡漠,不喜不悲的样子像是冷淡的雕塑,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随之转身上楼。
言止只是有些麻木了:信仰不只是一种受头脑支配的思想,它也是一种可以支配头脑的思想,言止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颊,这是十年来他第一次想起那个人,双腿一软,言止险些的从楼梯上摔下去。
“言止?”
这个声音淡淡的,可是轻易的穿透了他的心脏,言止抬头看了过去,是安果,即使她看不见她也在寻找的自己,这是信任或者是别的什么,每次一看到安果他就会觉得温暖,曾经所受过的一切伤害都烟消云散。
这个世界只有你能让我温暖!
他走过去将安果拥在了自己的怀里,随之将她的身体狠狠的压在了一边的墙壁上,长腿驱入将她禁锢其中,大手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肖尽在下面看的膛目结舌。
这是一个热情之吻,她有些喘不上气了,手上的拐杖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安果头晕脑胀,她不由扯紧了言止的衣襟,但在这个时候她是不会推开言止的,因为她感觉到了言止的不安全感。
“不要有信仰,安果。”
“就算有你也只能是我……”男人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把我当成你的信仰,把之前的一切都丢掉!”它们是恶魔,会害你、会伤你、会让他失去你。
言止开始患得患失了,他知道,从第一次见到安果起他就有了逆鳞!
————
那晚他又做了那个噩梦,梦中是瑰丽的城堡,黑夜中的城堡忽然开始熊熊燃烧,从里面蔓延出来的黑烟像是张牙舞爪的恶魔一样。
真是恐怖。
言止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恍惚之中看到一片火光,闭了闭眼翻身将安果搂在了怀里,太阳|茓传来一阵阵的刺痛,言止垂眸看着熟睡中的脸颊,他伸手抚摸了上去,躁动不安的心脏渐渐恢复平静。
安果的脑袋往他怀里轻轻蹭了蹭,她眉头轻皱着,嘴里无意识的吐出几个字“初哥……锦初哥……”
她一定是在做很迷离美好的梦,不然她现在的表情不会是这么的美好幸福,就好像是一记绝杀一样,震的言止全身都疼,她继续往他怀里滚着,他手关节紧缩,动作比大脑的行动要快,一把将安果推在了一边,他从床上坐起了身体。
安果从梦中惊醒,揉了揉眼睛有些茫然“言止,你没睡吗?”
“你去客房。”男人的语气生硬,他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一样,听起来很不开心。
安果一愣“你怎么了?”
“我说你去睡客房,你应该能找见。”
“可是……”将被子网上拽了拽“言止你怎么了?”
“我说你去客房,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头疼的更加厉害了,眼前总是有火光在来回的晃动,他躁动不安,很快就克制不住了,安果抿了抿唇瓣,最终下床撑着导盲杖走了出去。
在出门的瞬间她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那巨大的声音让她身子一抖,脚步停顿下来,她很想进去看看言止是怎么了,但是她不敢,发火的言止让她心慌。
双眸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俊美的脸颊苍白的没有一点的血色,手背上青筋突起,言止拿起一边的台灯,再次狠狠的砸在了一边的墙面上。
他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药瓶,镇定剂让他的情绪多少冷静了下来,房间里黑漆漆的,言止曾经度过很多年这种黑暗,他一个人,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言止?”安果站在门口哆嗦着,墨色的双眸直勾勾的看着安果,他不说话,房间里静的听不到一点的声音,安果用手中的导盲杖探着路“言止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她会担心自己吗?
言止一辈子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自私的把安果留在了自己的身边,他想独占安果,可是却忘记了这个人的感受,她有她的世界、家人、朋友伙伴,而他身在黑暗,一脚踩进去怎么都出不来。
“别过来!”出声呵斥着,地上都是玻璃渣,她又看不见,他很害怕她会受伤,可越是这样安果越是着急担心,脚下的步伐也急促起来。
他心中生出了一种非常不好的感受,急忙下床向安果接近着,可是下一秒,手中的导盲杖一歪,她的身体直挺挺的向一边倒去,安果还保持着那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言止大步上前,双手将她紧紧的蜷在了怀里,由于惯例俩人后退一步,高大的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听到伤口传来撕裂的声音,那一刻疼痛蔓延全身,闷哼一声硬是没叫出来。
接着月光他看到一片深色的痕迹染湿衣襟,全身都是冷汗,言止疼的够呛,深吸几口气看向了怀里的安果,见她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言止?”
“我不是不让你过来?”
“我担心你,你怎么了?”
“不用你担心!”越是这样他越是气闷,言止就是过不去,也不知道和自己过不去,还是和安果过不去!
“言止……”她心中有些挫败,这个人就是这样,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的,她突然嗅到了一股甜腻的血腥味,鼻子轻轻的嗅了嗅,着急的摸上了他的伤口,入手的触感是一片粘滑“言止,你伤口裂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言止今年32岁~,安果22,差十岁~~
☆、迷离夜(二)稍微修改
慕沉大半夜的提着药箱赶到了言宅,黑夜中的宅子有些鬼魅,卧室里是一片狼狈,安果坐在他的身边,表情有些隐忍,言止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如同雕塑一样,他伤口已经裂开了,半身都是血红的颜色。
慕沉眉头一皱,语气满是斥责“眼看着就要好了,你们这是弄什么?”
“一不小心裂开了。”揉了揉犯痛的眉心,他的神色不是很好。
慕沉环视一圈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小瓶子,他拿起来看了看“不是说过不让你喝这种药了?这种药物会伤及神经,你又不是不知道,疼的厉害了就找华森看一下。”
“言止怎么了?”为什么要找医生,她双手放在了言止的手上,原本温热的体温在这个时候有着不正常的冰凉,她想用自己的温度来温暖他,紧紧的握着言止的手怎么都不松开。
垂眸看着安果的双手,他轻轻的抽了抽最终还是作罢、
“轻微的抑郁症,你不用担心。”打开医药箱重新给言止缝合,还好撕裂的不算太严重,他有些倦了,眼皮子沉了沉,随之靠在后面闭上了眼睛。
“言止这个人闷骚,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是心里懂。”慕沉低声说着,抬眸看着熟睡中的言止笑了笑,男人笑起来俊美又温润如玉“病犯的时候可能是害怕伤害到你,所以不管做出什么都不要责怪他。”
“我不知道……”她摸索着摸上了男人的脸颊“我不知道这些。”
“他不会让你知道的,因为他爱你。”
怎么会?
安果的瞪大眼睛,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言止对自己照顾有加,细腻非凡,但是远远还没到爱的程度。
“因为你看不见,爱情这种东西不在乎时间长久,路上的人那么多,世界上的人那么多,谁会知道你们会在什么时候相遇,从哪里相遇。”半晌默了,男人的眉眼愈发的柔和。
“您结婚了吗?”
“是,我妻子很好,我很爱她。”伤口已经缝合好了,小心翼翼的将袖子卷了下来“不要伤害言止,你伤害谁都不能伤害他!”
慕沉从一边拿来毯子盖在了言止身上“你陪着他,我先回去了。”
“真是麻烦你了。”
慕沉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宅子。
安果坐在沙发旁边,她小心翼翼的将脑袋枕在了言止的胸口上,男人的心跳结实有力,他睡的不太安稳,呼吸有些凌乱急促,安果突然有些心疼,他无条件的对她好,从一开始就好。
开始她觉得这个男人认真的莫名其妙,甚至有些变态,但是现在安果明白,这只是他的一种表达方式而已,言止不会讨好人,不会说甜言蜜语,也许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伴在你的身边而已。
眼眶突然红了,胸前晕染开一片湿润,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对你好,她深刻的知道这一个道理,所以言止
你到底图什么呐?
天已亮了,躺在沙发上的男人俊美如同古欧世纪墨画里面的贵族后裔,阳光折射进他的双眸转化为一片浅淡的星光,他还有些疲惫,深吸一口气才发现胸口有些沉:
一个黑色的小脑袋压在那里,她轻轻咬着自己的手指,这是安果睡梦中的一种习惯,代表着缺乏安全感,不过和自己的那几晚已经没有这个小动作了,所以是自己没有给他安全感吗?
抿了抿粉白色的唇瓣,紧绷的下巴看起来有些严肃。
黑色的脑袋轻轻的在他胸前蹭了蹭,随之慢悠悠的爬了起来,下巴抵在他的胸前,那双带着雾气的双眸盯着他的脸颊“言止,早上好。”
他沉默着不作声,深邃的眼窝一眨不眨的看着安果的脸颊。
“你不开心吗?”伸手戳了戳言止的脸颊“怎么没有表情……”半晌等不到回答,后知后觉的安果突然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眨了眨干涩的眼睛,随之俯身死死的瞪着言止。
这张脸完美如同刀割,甚至可以说是漂亮,清俊如玉,如同画中谪仙。
“言止,我看到你了……我看到了……”幸福来得如此之快,让她措手不及,弯腰埋在了言止的脖颈深处,她激动的热泪盈眶“我能看见了……能看见了……”
“然后呢?”淡淡的三个字包含着男人的淡漠和漠不关心,她身体一僵,抽了抽鼻子,用那双红彤彤的眼睛看着言止。
“我以为……你会开心的……”
“我为什么要开心?”轻轻的挑了挑唇角,这个动作像是在笑,但是他的表情又有些冷漠。
安果突然无措起来,她从他身上坐了起来,也许是刚刚好的原因,她的眼前仍是一片光影,他的脸颊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安果无数次想过言止的样子,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好看也冷漠。
“我以为……你会……”
“‘你以为’这三个字只是代表了个人的猜测,而不是代表我言止心中所想,你所‘以为’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现在好了,你可以离开我了!”
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安果眸低满是诧异和不可置信,言止推开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他背着身子在脱衣服,安果条件发射的别开头,白皙的耳垂变得微红,一只手很费力的将衣服穿好,简简单单的浅色运动衣,将窗帘拉开小小的一角,在浅光透露进来的时候她清楚的看到男人眼底浓浓的厌恶之色。
“你应该可以去找你的……锦初。”这个名字他记得很是清楚,慵懒的靠在一边,言止垂眸看着乖巧坐在一边的安果“之前是我不对,你说你单身但是并没有说你有没有喜欢的人,现在你可以去找他了,我不会阻拦你。”言止大脑一片混沌,什么理智逻辑全部散落在一边,这个男人在此刻是那么的无理取闹和小心眼,也许陷入爱情中的男性就是这样时好时坏。
她的心一抽一抽的疼,安果将手放在嘴边,张嘴咬了上去,放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她在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痛苦和难过,安果静默的哭着,除了眼泪之外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
站在一边的言止眸光微闪,他突然有些心慌、难过和自责,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抿着唇瓣看着安果。
“他把我丢下了……还要把我送给别人,他就那样……抛弃我了……”她曾经深爱着那个人,爱到自己都不知道离开他会怎么样,结果一念之间,他销毁了安果对他所有的情谊!
他眸光微闪,里面带着震惊和诧异,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时候的言止看起来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忐忑不安又不知如何开口。
俩人之间沉默许久,半晌安果缓慢起来,坐的时间长了,双腿有些酸软,她身体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地上,身体克制不住的往前一步,最终还是止了,女孩子很固执的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言止有些心慌,但身体像是僵硬一样,硬是不能动上一下。
你口口声声的说着爱她在乎她,结果却在这个时候伤害她?
言止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身体靠在一边的墙壁上,浅浅的光散落进来,莫名的有些冷。
她茫然的走在路上,回头才发现那个宅子大的惊人,俩边是茂密的树木,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莫名有些苍凉,和那个名叫言止的男人一样。
路段渐渐的宽阔了,她双脚很沉,天上炙热的太阳烤着她整个皮肤都疼,最终双脚一软摔在了马路上,天空蔚蓝,安果大口的喘着气,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这蓝天了,这美丽的、透明的颜色。
“这么停了?”
“前面躺了一个女人,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正在工作的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黑曜石般的双眸落在了前面“你下去看看,要是有事了弄上来送医院。”
“是。”自家少爷的性子清冷,倒也不坏,司机应了一声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她像是一团烂泥一样的瘫软在地上,这个时候司机才发现这女孩好看的紧,脸上红晕很盛,看样子被太阳晒坏了,蹲下!身体推了推“这位小姐,你还好吧?这大马路的你躺这儿不安全。”
“对不去……我只是有些累。”休息一下也好了很多,她慢慢从地上坐起来移到了一边“很抱歉挡了你的路。”她看起来愧疚,眼底是真挚的光。
正在车里忙活的男人停下了动作,屏幕上的一堆数据已经入不了眼,眸光落在了外头,那是一个美轮美奂的侧脸,不过太嫩了,看起来像是高中生一样。
“王叔,我们该走了。”
“是。”王叔应了一声,对着她笑了笑“快点回家吧,要是难受我们可以送你去医院。”
我们?
安果点了点头,扭头看向了车里,深色的玻璃窗阻挡住了她的视线,不过自己也不想深究,车子渐渐远了,安果站在大马路上再次茫然了:
她好像没有什么可去的地方?
“安果……”一个高大的身体笼罩从后笼罩住自己,男人声音低沉带些冷意,这是言止特有的声线,她不敢回头,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单脚前后晃动着,在踢到男人小腿的时候她很乖巧的不敢在乱动了。
“对不起……”从后将她的身体紧紧的搂在怀中,她身上有着太阳的温度,安果嗅到他身上的汗水味,向来讨厌太阳的言止竟然在炙热之下找了自己那么久?
其实他一直都跟着她,只不过她不知道罢了,言止不知道如何开口,他想要设计出一套很完美的请求原谅的方式,最终还是罢了,因为爱情是没有什么合理的说辞的。
安果扭头看着他,那双黑色的眼眸闪烁着泪光还有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莎士比亚说爱所有人,信任少许人,勿伤任何人,那么言止,你可不可以做我的少许人?”她的眼泪模糊了眼前的所有,唯有那个影子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他的双眸凝视着自己,这个世界是模糊而黑暗的,她看不到尽头也看不到未来,唯一能看到的就是言止高大挺拔的身影。
我只是想找一个人爱我,仅此而已。
他的心灵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他走过去半跪下身子,大手将她的手紧紧的包了起来“好。”
他的眉眼宛如秀丽江山,眼底只有安果一个人,她将把此生交付于他,这是比爱情更加重要的东西,言止深知这一点,所以才无比珍惜。
俩个人在阳光之下紧紧拥抱着,这个拥抱像是穿透黑暗光明那样,言止讨厌太阳,因为他是一个黑暗的人,而他又渴求光,因为他恐惧寒冷和黑夜,就是因为太渴求了,在触摸到安果这道光的时候才会那样急切极端。
我会好好的爱你,以我永生所有的智慧——言止。
作者有话要说:稍微的修改了一下下,还有一章晚上放,做寿司去 O(∩_∩)O~~
☆、迷离夜(三)
因为言止胳膊受伤,所以最近的午餐都是安果做的,她的厨艺不算是精湛,最起码比起言止来差上好多,中午做的是鲫鱼汤,鱼汤不咸不淡的刚刚好。
言止缠着一条胳膊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安果围着那条印有小黄鸡的围裙,很难相信言止这个严肃的大男人会穿这种可爱的卡通围裙。
腰上突然一重,下一秒男人尖锐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身体一僵,握着勺子颤抖一下“言止,我在忙呢~”
“真是辛苦了,我要不要给你一点奖励?”热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白嫩的耳垂上,安果不自然的侧头,脸颊泛着浅浅的红晕。
“我真的在忙。”
她整个人都被他护在了怀里,厨房明明很大,可是在此刻却狭小起来,放在她小腹上的掌心滚烫,男人伸出舌头有意无意的舔舐着她的脸颊,唇瓣渐渐下滑着,随之用力的吮吸着她的脖颈,这个动作有些像吸血鬼,满是蛊惑和危险。
“嗯……”轻轻的低吟从她喉咙里倾泄了出来,那个声音细细的浅浅的,满是诱惑,像是发生了什么很尴尬的事情一样,安果单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唇瓣。
“别这样……我真的在忙,你要是再乱来我就不做饭了。”让你自己饿肚子好了,腰部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安果涨红着一张脸颊,开始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长腿将她双腿分开,另外一只手已经揉上了她精致小巧的ru房。厨房里回荡着男女浓重的喘息声,莫名的有种浓浓的情、欲气息,安果大脑一片混沌,除了扭动自己腰身之外不知道还可以做些什么。
“别乱动!”低声呵斥着,放在腹部的手慢慢下滑着,隔着衣服抚摸上了她神秘的三角地带,男人的手指轻轻按压着,安果嘤咛一声,感觉有什么东西一倾而下,难道——
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下一秒身子一转捂上了他的嘴唇“不要乱弄了!”
“恩?”挑眉看着安果,张嘴啃着她的手指。
“我大姨妈来了,你不能乱弄了。”语气严肃的警告着,她的身体比较寒,也许是压力过大的原因,生理期已经推迟了半个月,现在来了也松了一口气。
言止神色有些茫然,随之恍然大悟“是生理期。”如同宝玉一般的眼眸看着娇小的安果“家里没有卫生棉,要不要我去给你买?”他说这话的时候那是一个自然悠闲,像是在问晚饭吃神魔一样,丝毫没有觉得什么不妥。
安果脸色红了白白了红,愤愤然的说道“那……那你去买好了!”
“好。”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安果瞪大眼睛一把扯住言止的衣角,声音讶然“你还真的去买。”
“不是你让我去买。”
安果“……”他一个大男人去买卫生棉,那场景真是……她无法想象的到。
言止真的去买了,方圆几里只有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超市,言止穿着一身悠闲的浅灰色运动衣,这个颜色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一样,言止长的俊美高大,一进门就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眼球,他环视一圈径直向女性用品区走去。
超市的东西齐全,也不知道是男人脸皮厚还是理所当然,他在那里一直挑选着适合安果的卫生棉,顺手又拿了几条期间替换的棉质内裤,最重要的是貌似很性感,选好之后便推着车子往出走,想了想又从一边拿了几盒大号的杜蕾斯,一切完毕之后开始结账。
售货员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看到这些东西脸上一热,用余光瞄着神态自然冷淡的言止,他眉弓之间带着冷光,许是他神色太冷淡太锐利,售货员神色一敛,低着头不敢去看了。
这时几包白色包装的劣质香烟放在了一边,拿着烟的那双手带着黑色的手套,言止扭头看了过去,男人长相清润俊美,一身西装价格不菲,不管是气质还是相貌都是出色极的,手中的香烟极其不符合他的身份,不过他没空管别人的事儿,微微一笑结账之后提着袋子走了出去。
回家后饭已经做好了,正热在一边,看样子是在等他回来,安果坐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不知道在弄些什么,言止将避孕套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将属于安果的东西递了过去。
“你真的买了?”她默默的有些囧,随之一种莫名的感动从胸口蔓延,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安果突然想起不知什么时候看到过的一句话:
如果遇到一个愿意给你买卫生棉的男人就嫁了吧!
这句话配合上现在的情形真的有一种很喜感又很温暖的矛盾感觉。
“去弄一下吃饭。”
“好。”提着袋子钻进了卫生间,言先生用余光瞄了一眼电脑上还没来得及关掉的文档,在看到上面东西的时候他的表情有些复杂,安果出来后他用那种纠结的神色看着她“你不是22岁?”
“那是虚岁,我周岁21!”那双黑漆漆的眼神纯洁无垢,干净的像是晨曦的湖泊。
言止的神色更加扭曲了“我一直以为你22的……”
“22岁和21岁不是一样的吗?”她很难理解这个人是在纠结什么。
那怎么可能一样?
言止高贵的大脑开始运作起来:他一直以为自己和安果只是相差10,10岁整数是一个好数字,也没有相差太多,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他们相差11了,也就是一轮,这样算下来言止上初一的时候(上学早,智商高),他的媳妇才出生?
等自己上大学安果才5岁,他竟然猥。亵了一个幼女?
言止看着一边纯良如同小白兔的女孩子,第一次有了一种浓烈的正在犯罪的感觉。
“言止,我好饿。”
“你先吃。”他现在必须要好好平复一下心情,必须要好好的整理一下这种有些奇怪的伦。理关系。
安果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低头吃着自己碗里的饭,一切准备完好她卧到了沙发里,将自己的简历发过去的之后一切都很完美了。
安果是计算机毕业的,因为莫锦初是IT界的,她因为想和那个人近一些,所以也学了这个专业,现在想想她好像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大的小的,坏的好的,可是人家不爱你,你所做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抵不过一粒小小的尘埃。
等回到卧室的时候男人已经睡下了,他睡着的样子也优雅,不像是安果总是把身体扭曲成奇怪的样子,他呼吸平稳,双手放在腹部,黑色的睫毛长长的并排在一起,脸颊上投着浅色的阴影,高挺的鼻梁如同屹立的山脊,薄唇抿成浅线,这张脸颊生硬而俊美,安果凑上去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脸蛋,半晌嘟起嘴巴亲上了男人的唇瓣。
他没有发现这个小动作,女孩子眼睛弯弯的,笑容像是一只偷腥的猫。
“你这是犯罪。”
她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黑曜石一般的双眸看着神色安然的言止,他哪里像是睡着的样子,眉眼也清楚的很。
“你不是睡着了?”
“我有说过我睡着吗?”似笑非笑的看着安果,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随之弯腰将她压在了身下,这张床宽大而柔软,言止伸出舌头勾住了安果的嘴唇,舔了舔咬了咬之后才探入到里面,他做什么事情都是认认真真的,包括亲吻和抚摸,像是要将你整个人揉进骨子里宠爱一样,要是一个人真的爱你,一举一动都会把你放入心上。
安果感觉到了,所以她不会拒绝,闭着眼睛任由男人吻着,小手捏紧了他胸前的衣襟,小腹上一凉,男人的手已经探了进来,她冷的瑟缩了一下,别开头喘着气“要是不拉开窗帘阳光就进不来……”
“有你要阳光做什么?”俯在她耳边说着,借着她愣神的功夫衣服就被全部的卷了上去。
“不能……不能……”房间里有些冷,她白白嫩嫩的皮肤瞬间起了一些小小的颗粒“等它走了好不好……”很难为情的说出这句话,手指放在嘴里啃了啃,眸子里满是忐忑不安。
沉默了一会儿,双眸满是认真和警告“别这样看着我,不然我真的会血洗银枪!”
血洗银枪……
安果脸上一红,言止貌似越来越黄。爆了,她闭着眼睛渐渐的睡了过去,言止下床将窗帘拉来一些,阳光照在安果身上莫名很温暖,光是看着就很温暖。
男人轻声的笑了出来:一定是老天害怕安果受到伤害,所以先让他出来,等到足够强大的时候遇到她,好好的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