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好葫芦之后继续往前跑去,然而才刚刚跑出十几米远,身子就有些摇晃不定,一身汗水如浆,急忙扶住旁边的大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爹,您怎么了?”青年快步走上前去,扶住中年人的手臂,急切地问道。
“没,没事,就是有些头晕眼花,胸口发闷……”中年人还没说完,就开始弯着腰呕吐起来,最后双膝跪在地上,四肢抽搐起来。
“爹,爹,你怎么了?”青年将中年人抱了起来,看到中年人脸色发白,开始不断说着胡话了,片刻之后就陷入了昏迷当中。
看到中年人失去了意识,中年人脸色大变,急忙背起就往山外奔跑而去。
方天宇走了两天,已经快要到家了,从山坡顶上往下望去,能够清晰看到自家房屋和庭院,加快脚步的话,半刻钟不到就能到家了。
“大夫,快来救救我爹啊。”
突然一声大喊从身后响起,他扭头一看,看到一位青年正背着一位中年人急匆匆从树林中冲了出来,一脸的焦虑。
“中暑了?”方天宇看到中年人脸色苍白、一身衣裳全部湿透,就像从水中捞起来的一样,嘴角还有呕吐残留物,现在已经晕厥了。
“放下来让我看看。”方天宇将药篓放了下来,对急促奔跑着的青年说道。
“让开,如果耽误了我爹的病,老子肯定把你撕了。”青年为了赶紧找到大夫,能够早点为他爹治疗,见到方天宇挡在前面,不禁着急而激怒地喝道。
在深山中待了那么多天,现在的方天宇一身又脏又乱,脸上更是一块块的灰黑,还背着一个大篓,看上起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拾干柴的孩童。
“你爹应该是中暑了,并且是重度中暑,已经陷入了晕厥,身体在抽搐,再不医治的话,就有可能虚脱、休克,最后甚至会死亡。”
方天宇是一个大夫,看到有病人第一件事就是要救死扶伤,所以他对青年的怒喝并不介意,而是平静耐心地说道。
“让开。”青年虽然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脚步却没有丝毫的放慢,见到方天宇不仅没有让开道路,甚至还走过来想拉他父亲时,不禁两眼怒红、睚眦欲裂怒瞪着方天宇,
方天宇摊了摊双手,苦笑地摇了摇头,即使他有救人的心,但也需要对方配合才行,否则只会耽误了病情。
无奈地往后退了两步,让开道路给青年,等青年跑了过去之后,背上药篓也紧跟在身后,因为走下了山坡就到家了,青年刚刚大声喊大夫救人,那个大夫自然就是他爷爷。
青年背着他父亲冲下了山坡,冲进了方天宇居住的山村,撞入他家的庭院时,却傻眼了,因为面前的大门紧闭,一条简单的木栓将门栓住,说明屋内无人。
在这紧急的时候找不到大夫,青年一下子就慌了,背着他父亲站在院子中央不知所措,急得眼泪在眼眶内打转。
“我爷爷不在家,你若想救你父亲,就把他放在树下荫凉的地方。”跟在青年身后一路跑下来的方天宇,看到青年愣在屋前有些发呆,放下了药篓,对青年说道。
“啊!是你?”青年被方天宇的话惊醒,急忙遵照方天宇的吩咐,将他父亲平放在院子的树下。
方大夫不在家,青年只能将医治父亲的消放在方天宇身上,虽然他不相信方天宇有这样的能力,但却没有更好的办法。
“去打一桶井水过来。”向青年吩咐完之后,方天宇也顾不得换下脏兮兮的衣服鞋子,走进屋内将药箱提了出来,先是解开病人的衣服,让上身袒露出来,再用两块转头垫在他的脚下,这样有利于病人降温和脑部血液供应。
探了一下中年人的额头,发现温度有些高,把了一下手腕脉搏,可以感觉到病人的肌肉有些抽搐,这肯定是因为天气太热,大量出汗之后又饮水过多,导致体内盐分不足才中暑的。
从药箱中取出银针和高浓度白酒,将银针消毒之后针尖向上刺入水沟茓位,深刺止齿,这是针灸中的泻法,再取两枚三棱针刺入委中、十宣两个茓道用于泻血,之后在百会、阳陵泉、承山和后溪几个茓道再次使用泻法,并且力度有些加大。
这是重度中暑的清热开窍止搐法,暑热蒙心,清窍闭塞,必须取水沟、百合以醒脑通闭;委中属于血郄,用三棱针刺入可以放血泄去血液中的热毒;十宣更有泻热治神、调节阴阳之功;阳陵泉茓舒筋解痉;承山为止搐缓挛之验茓;后溪与督脉相同,又和脑相维系,更有息风镇惊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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