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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德的话刚落,整个场间陷入了短暂的寂静,然后爆发出一阵哄笑,而被庞德指着的那个士卒则是脸色酱紫,羞恼地说道:“你别胡说八道,我无病无痛,哪里有你说的病疾。”Dm
在庞德旁边的方天宇也是满头黑线,恨不得一脚将庞德踹飞,你要来帮忙,我不介意,但是忙不能乱帮啊,就像话不能乱说那样。
你要找人来医诊,随便拉一个就行了,为什么偏要找一个掬花有疾的人呢,找一个这样的人也就算了,为什么非要说弄一弄就好了呢,掬花是可以随便弄的吗?
然而庞德完全就不在乎方天宇和那个士卒的感受,两手叉在水桶腰上,斜着眼睛望着士卒说道:“若非掬花有疾,那你敢不敢来诊断试试?”
庞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副九流**的气息,哪里有一个太子的高贵傲然,那欠揍的涅,见到的人都想上前踹上一脚。
处于人群中、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叶涛等人拼命抹着额头上的汗,心想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太子,还是来自京城的市井老赖。
“试就试,怕什么,如果身体真的无恙,难道他还敢硬说你有病不成,你就让他诊断一下,也好拆穿他的骗人把戏。”一位大夫淡声说道。
“对啊,牛三,上去露个ρi股给大夫看看,如果真是有病的话,说不定弄一弄就好了。”
“这里的都是男儿郎,脱了裤子也不是什么难堪的事情,只要能把病治好,露个腚又有何妨。”
“牛三,你这么犹豫不敢上前,该不会真的掬花有疾吧?”
“哈哈。。。。。。”
四周的将士再次哄笑起来,笑的那位士卒脸色通红,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什么好。
“牛三,你到底敢不敢来试一试?”庞德火上加油,巅着身子喊道,活脱脱就是一个无赖泼皮。
“试就试,谁怕谁。”被唤作牛三的士卒恼羞而怒,跨着大步走到方天宇的身躯,坐下之后伸出右手放到方天宇身前。
方天宇手起指落,三指搭在牛三的腕脉上,四周的吵闹之声立即收起,静的能够听见绣衣针落地的声音。
片刻之后,方天宇收回手指,对牛三说道:“你的身体确实无病无痛,不过却有难言之处,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帮你解决,要是不愿意,你就继续忍受着吧,反正也不会死人。”
“你别在这里卧耸听,既然无病无痛又何来的难言之处?不懂医就不要在此胡言乱语,轻一点可定你一个行骗的罪名,责罚二十军棍,赶出军营,重一点则是散步谣言、动乱军心,则可定死罪。”一名大夫声色俱厉,指着方天宇怒声喝道。
方天宇说的话模棱两可,没有说牛三有病,但也没有说他完全无恙,在几名大夫看来,方天宇这是在寻找借口,定一个难言之处,不仅无需说出牛三的身体状态,也维护了自己的声誉,这分明就是江湖骗子的常用手法嘛。
作为大夫的尊严和医术遭受到挑衅,如今觉得方天宇又有退意,这些军中大夫哪里肯就此罢休,非要揭露出这个小骗子的真正面目才行,让所有的将士都认清楚,谁才是这个军营中值得他们相信的大夫。
“小娃娃,我不知道你是怎样进入军营的,也不知道你与军中的人有什么关系,不过你来营中行骗,可是死罪,谁都护不住你。”另外一名大夫,捋着花白的山羊胡子,沉声说道。
方天宇淡然一笑,缓缓站了起来,说道:“我免费行医,不收取任何的医诊费用,何来的行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