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室友都不在。想哭又哭不出来,也不知跟谁诉苦,只好坐在床上兀自发呆。
文子隐的电话就这样不识时务地打过来,"想好了么?"
"……想好了,我去,不过……不过是我一个人。"
那边沉默了一会,良久,我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好,那你下午2点就过来吧。"
我又恢复了在话剧社的日子。
只是,是我一个人。
文子隐要求我尽量去上他的文化课。至于表演实践,也再没有那么恐怖,关于钻胯以及那些叫人无语的独特而残酷的训练,已经像庄淮辰一样,成为了过去--经历一次已足矣,之后便消失得干净又彻底。
只是偶尔大家还会拿这件事情取笑我,因为他们全部接受了文子隐魔鬼般残酷的训练,除了我一个逃兵。不过,好像每个经历过的人,真的就跟着放松下来,跟谁都可以打成一片,多大的场面都不会拘谨、紧张,他们跟任何一个人都像是有过八拜之交,可以随意地微笑打招呼亲切问好。
只是,怎么看,都像是在演戏。
陆陆续续交过几个剧本,文子隐很喜欢其中的一篇《项圈》,并打算"十一"过后就开始分配角色,准备排练,作为这一年的新年联欢晚会的压轴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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