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秃子再有钱,我看也不值得她去爱,一个水灵灵的姑娘,摊上这么一个秃子,怎么在一个床上睡觉?”
“她想起来她做的这样的亏心事情,她肯定内疚的很,她回家就是为了给她大弟弟献殷勤,具体怎么说,我没有听到,但是我不会当官,我会猜情,肯定在一个月白风清的晚上说,‘大弟弟,你还生我的气吗?这家里呀,就你和嫦娥两个人,要学精一点。只要你对她好,她也会对你好,你没有听人家说吗,有磨就有麸子,有锯就有沫,这话也就不要大姐挑明了说啦。’”
说完了嫦娥的事情,几个人看还没有到晚饭的时候,继续玩。
老磨歪多,
丢下一,
那个对来,
那个位来,
丢下一,
头一年,
不得闲,
做双花鞋留过年。
丢下三,
小三娘,
来踩墙,
不踩三批,
不上梁。
丢下四,
四古抽古楼楼,
琵琶洋琴下扬州,
丢下五,
五月五,
磨豆腐,
做点豆腐过十五。
……
这歌声唱成一片,点缀着旮旯村傍晚的宁静和安详,直到听到她们家人喊吃饭,这才陆续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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