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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二章

(更新时间:2003-6-2816:15:00本章字数:15436)

铁蝠娘脸­色­大变,道:“他的|­茓­道不是被封了吗,怎会突然醒来。”

她慌忙运指如风,又点了傅邪真的|­茓­道,只是这次却是制住了他的四肢,却没能点他的昏睡|­茓­。

傅邪真见面前是位脸带泪痕的中年美­妇­,大感奇怪,怒道:“祢是什么人,为何要点我|­茓­道?”

铁蝠娘暗道:“他们的相貌虽不相同,发怒的样子却是一模一样,绝不会错的,我的任郎又回来了。”

想起前事,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

傅邪真道:“有话就说,好好地哭什么?”

铁蝠娘柔声道:“任郎,你真的认不得我了吗,前世的事情,难道你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

傅邪真道:“什么前世后世,我真不知祢在说什么。”

七婆婆叹道:“他现在还没有取得五大神器,又怎能记起前事,蝠娘,还是准备为他治伤吧。”

傅邪真一听治伤,立刻想起自己初来时,七婆婆曾令几名女子与自己行苟且之事,慌忙叫道:“无耻­妇­人,我不要治伤。”

铁蝠娘怒道:“你身中血蝠之毒,若是不及时治疗,必定肌肤绽裂而死,你已经错过最好的机会,现在只有处子才能治好你了。”

傅邪真大声道:“我就是死了,也不能做此苟且之事,再说,我怎能为了自己活命,而坏了姑娘的清白。”

铁蝠娘冷笑道:“这件事可由不得你。”

房门打开,小玲带着两名赤身­祼­体的女子走了进来。

傅邪真看清她们的面容,又惊又喜,道:“烟儿,琴姑娘,祢们竟然也在这里。”

两女见到傅邪真,也是惊喜交集,然而忽觉三人都是衣衫皆无,不由大感难堪。

琴真望着铁蝠娘,叫道:“臭婆娘,识趣的就快将我们放了,否则的话,圣宫绝不会放过祢的。”

铁蝠娘娇躯一颤,惊道:“祢是圣宫的人?”

琴真得意地道:“祢怕了是不是,圣宫报复的手段,谅祢也不会不知,本姑娘正是圣宫花宫主的弟子,祢还不放了我。”

铁蝠娘与七婆婆相视一眼,露出极古怪的神情。

铁蝠娘忽地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世间竟有这么巧的事情,花问奴这个贱人的徒儿居然落到我的手中。”

琴真又惊又怒,道:“祢竟敢骂师父?”

铁蝠娘冷笑道:“这个贱人若是站在我面前,老娘一刀就将她杀了,我与她仇深似海,骂她几声还算是轻的了。”

她猛地站了起来,挥掌向琴真击去,琴真无力反抗,正没奈何间,七婆婆轻轻一拉铁蝠娘的手臂,叹道:“前辈子的恩怨,实没有必要牵扯到后辈身上,这个小姑娘年幼无知,蝠娘不必与她计较。”

铁蝠娘怒道:“花问奴抢去了任郎,我怎能与她­干­休?”

七婆婆冷笑道:“就算没有花问奴,任天王能回到祢身边吗?”

铁蝠娘一怔,泪水缓缓地流了出来。

七婆婆轻叹道:“花问奴其实也与祢一样,都是苦命之人,祢们本该同病相怜才对,又何苦相争。”

铁蝠娘沉吟良久,轻轻叹了口气,道:“七婆婆,祢说的不错,花问奴并没有错,所有的事情,都怪任天王。”

七婆婆望了傅邪真一眼,道:“爱上他的女子,都是前世造孽,不过这也是命中注定,怪不得谁的。”

两人一番对话,令众人如坠五里雾中,不由面面相觑起来。

七婆婆道:“琴真姑娘,祢师父还好吗?”

琴真又惊又奇,道:“祢认识我师父?”

七婆婆微笑道:“岂止认识,说起来,还算有些交情,不瞒祢说,祢师父与蝠娘,都是昔年任教主的妻子。”

琴真大感惊奇,道:“原来师父竟是任教主的妻子,为何她从来没有提起过?”

七婆婆道:“任天王处处留情,又处处绝情,跟他的女子,无不伤心欲绝,谁又愿意提起。”

琴真暗道:“不错,师父多年来日日以泪洗面,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她对任天王固是深情,然而有时又恨得他要命,这种事情,她怎会向我提起。”

她向铁蝠娘望去,心中不得不承认,她年轻时,必也是位绝­色­的美女,如今虽年华渐老,却仍是风韵犹存,而她眉梢间总是残存着的那股子幽怨,倒是与师父一般。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对铁蝠娘也同情起来。

她盈盈一拜,道:“琴真不知好歹,冲撞了二娘。”

铁蝠娘奇道:“祢叫我二娘?”

琴真道:“师父年纪比祢大些,该是任天王的大老婆,祢自然就是他的次妻了。”

铁蝠娘苦苦笑道:“任天王究竟有过几个女人,谁也无法知道,何况,任天王身前,没有与任何一名女子成婚,二娘什么的,就更不必说了。”

琴真不由怒道:“这个任天王真正该死。”

铁蝠娘幽幽地道:“其实这也怨不得他,他身为教主,肩上不知担了何等重担,我们这些女子跟了他,谁也没指望与他白头偕老,他有暇时能看望我们一眼,我们心中也就满足了。”

琴真暗自唏嘘不已,其实师父何尝不是这种想法,她真不明白,任天王究竟有什么魔力,竟能令跟他的女子如此深情。

铁蝠娘的目中隐隐已有泪光,情不自禁地向傅邪真望去。

傅邪真心中实不知是什么滋味,暗道:“这件事可古怪之极,任天王结下那么多情缘,自己一死百了了,却要让我来承担。”

铁蝠娘道:“琴姑娘,祢看在我与祢师父同命相怜的份上,能否替我做件事?”

琴真道:“好啊。”

铁蝠娘道:“傅公子身中血蝠之毒,若再不治疗,只怕就要丢了­性­命,而现在,却只有祢才能救他了。”

琴真道:“我该怎么救他?”

铁蝠娘道:“祢既是圣宫门下,自然会偷阳换­阴­之法,若祢还是处子之身,傅公子的­性­命就有救了。”

琴真羞红满脸,暗道:“师父曾令我与傅公子合体,却总是­阴­差阳错,想不到今日偏又有这种机缘。”

她点了点头,道:“好吧。”

傅邪真连连摇头,道:“琴姑娘,祢一片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怎能为了我的­性­命,而污了祢的清白,这件事万万不可。”

琴真怒道:“是你的­性­命重要,还是我的清白重要?”

傅邪真道:“自然是祢的清白重要。”

琴真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实不知他为何会这么死硬。

其实,傅邪真心中所想,却是任何人也想不到的。

首先,偷阳换­阴­之法是邪门武功,牺牲别人以求自己活命,实在大违侠义道,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他本是白道的堂堂少侠,却因形势所逼,一步步堕入魔道,更惊闻自己是魔教教主的转世灵童,他自知师父绝无法原谅自己,自己更是羞愧欲死。

自己身中血蝠之毒,实是再好不过,若是自己死了,师父虽会伤心,总好过眼见自己变成魔教教主。

琴真虽然聪明,又怎知傅邪真此时已根本不想活了。

铁蝠娘也是无可奈何,她对任天王极为了解,心知他一旦决定了的事情,绝无法改变。

傅邪真既是他的转世灵童,­性­情脾气,自是一般无二。

李烟儿道:“傅公子,你就依了琴姑娘吧,你若死了,连我也会伤心的。”

傅邪真暗叫不妙,李烟儿身具御舞门的玄妙武功,自己实难抗拒。

果然,他言不由衷地道:“好吧。”

铁蝠娘与七婆婆大惊失­色­,无不怔怔地望着李烟儿,实不知她只是这么轻轻一句,就令傅邪真如此听话。

然而傅邪真此时的情况已等不及她们细思,琴真满脸通红地道:“祢们都出去吧。”

铁蝠娘知道她毕竟害羞,依言走了出去,李烟儿知道疗伤的情景必定羞人之极,也忙着跟了出去。

琴真忙将她一把拉住,道:“烟儿,若是祢走了,他再固执起来,那可怎么办?”

李烟儿羞极,道:“祢让我呆在这里?”

琴真道:“没有祢在旁边,他可不会老实。”

李烟儿无奈,只得留在房中。

琴真虽已鼓足了勇气,然而这种事情,毕竟是头一遭,娇躯已轻轻颤抖起来。

傅邪真浑然不觉,只知呆呆地望着她的身子出神。

琴真咬了咬牙,终于还是走到床边,手掌轻轻地放在傅邪真的胸膛上。

李烟儿心脏几乎要跳出腔子来,想转过头去,心中却又不舍,然而就这么瞪着眼看着,又实在害羞。

门外传来铁蝠娘的声音:“琴真姑娘,他的毒势极重,还是快些吧。”

琴真无奈,只得纤手笼住傅邪真的胯下,轻轻抚摸起来。

李烟儿见此情此景,顿觉口­干­舌燥,身子里好似有万条虫儿在乱咬一般,无处不痒,无处不酥。

看到傅邪真那物挺立之时,李烟儿忽觉大腿上一片火热,不知是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琴真也早已是欲­火­焚身,到了这时,她已将害羞抛到脑后,忍不住骑在了傅邪真的身子上。

“呃”,随着两人合二为一,琴真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叹息。而此时李烟儿已禁不住将手伸向自己的胯下。

琴真开始在傅邪真的身上慢慢地起伏着,娇躯不时地扭动着,她胸前的两点红豆,也早已挺立起来。

李烟儿拼命地咬着牙齿,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发出声来,然而,身子里的麻酥之感,却又如何控制,仅靠手掌抚摸那里,似乎远远不够。

琴真的动作渐渐加快,傅邪真也兴奋地发出了低呼,随着汗水的流出,一粒粒血珠也从他的皮肤上泌出。

琴真一惊,暗道:“是了,我是为了疗伤,可不是为了自己快活的。”

她急忙运起偷阳换­阴­心法,下­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傅邪真痛苦地呻吟着,脸­色­变得血红。

琴真知道心法已有效果,急忙加紧施展,雪臀厮磨得更加厉害。

李烟儿此时已瘫倒在地上,双目无力地望着床上苦战的两人,浑身已无一丝力气。

傅邪真的面孔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如此反复了三次,他身上已布满了血水,空中弥漫着浓重的腥臭之气。

李烟儿与琴真都服过血蝠汤,对这股血蝠之气还能抵抗,只是血蝠汤气是至阳之气,闻到鼻中,只会令欲­火­更甚。

琴真正与傅邪真合体也就罢了,李烟儿一腔欲­火­无从发泄,喉头痒极,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呻吟之声。

琴真回头望去,暗道:“烟儿已被惹发了春心,看来她再也无法支持下去。”

果然,李烟儿一步步向傅邪真走了过来,纤掌情不自禁地抚摸起傅邪真的胸膛。

傅邪真的心神全被李烟儿所控,李烟儿心中所想,就是他心中所愿,也不禁伸手去摸她的胸膛。

琴真暗道:“这下可不好了,傅邪真本就对她有意,若是两人成就好事,以后再难分开了,以她的御舞门奇功,必能令他死心塌地。”

正在沉吟间,李烟儿已俯下身去,与傅邪真接起吻来,而傅邪真的贼手,已情不自禁地向她的禁区伸出。

琴真急忙大叫道:“烟儿,快出去。”

李烟儿被她一喝,如梦方醒,忽地发现自己正与傅邪真双­唇­相触,而自己的下­体­正被傅邪真抚摸着,不由害羞到了极点。

她嘤咛一声,掩面奔出了房间。

铁蝠娘与七婆婆见她如此模样,心领神会,只是相对一笑而已。

李烟儿虽出了房门,心脏犹在乱跳不止,暗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会那么狂浪,若不是琴姑娘提醒,我差点就要酿成大错。”

其实她对傅邪真虽有爱意,却还没有到以身相许的地步,琴真的断喝,顿时让她冷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屋中已没有了声音,房门被慢慢地推开,傅邪真满面愧­色­地走了出来。

他浑身上下都是血珠,如同血人一般,铁蝠娘又惊又喜,道:“你的毒总算被逼出来了。”

李烟儿羞得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道:“琴真姑娘呢?”

傅邪真脸­色­大惭,道:“还在床上休息呢,她可累坏了。”

李烟儿道:“我去看看她。”逃也似的进了房中。

铁蝠娘急忙拉着傅邪真,道:“你的毒虽被逼出,仍须及时清除,否则血毒又将渗入体内。”

傅邪真犹如大梦未醒般,被铁蝠娘一路拉走了。

李烟儿走进房中,见琴真正躺在床上喘息,神情又是疲倦,又是满足。

她望着李烟儿,脸上渐渐露出得意之­色­。

她知道这样一来,傅邪真与自己的关系就近了一分,李烟儿万万比不上了。

就在这时,七婆婆如鬼魅般地欺近李烟儿,轻轻点中了她的|­茓­道。

琴真惊讶地道:“七婆婆,祢为何要这样做?”

七婆婆笑而不言。

〖JZ〗〓〓〓〓〓〓〓〓〓〓〓〓〓〓〓〓傅邪真在水潭中洗净了身体,心中百感交集。

身上的污秽虽可洗净,然而自己离魔道却是更近了一步。

他既与琴真有了肌肤之亲,此生已绝不能负她,师父、师兄、师姐却是万万不能原谅自己了。

然而,他身为魔教教主的转世灵童,命运早已注定,绝非自己所能改变。

事到如此,他似乎只有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了。

他心中暗道:“师父,徒儿万万对不住你,你只当世上没有徒儿这个人吧。”

铁蝠娘为傅邪真抹­干­了身上的水珠,神情温柔无比,脸上的那种冷漠之气,已是荡然无存。

铁蝠娘柔声道:“邪真,你好好想想,可否记起我来?”

傅邪真摇了摇头。

铁蝠娘轻轻叹了口气,道:“我真是呆了,前世的事情,你怎能记得,看来,只有夺取五大神器,才能帮你恢复前世记忆了。”

傅邪真想起任天王多姿多彩的一生,油然生起向往之情,暗道:“不错,我若是能记起前世之事,那该何等有趣。”

他道:“五大神器不就是五块破铁吗,为何能记起前世?”

铁蝠娘道:“五大神器的确就是天地斩的碎片,然而天地斩是圣教的神器,极为通灵,一旦你将五大神器合五为一,重铸天地斩,记忆自然会回到脑中。”

傅邪真虽听琴真说起过,此时听来,仍是觉得神奇万分,道:“想不到世间竟有这种奇事?”

铁蝠娘道:“不仅如此,天地斩上刻着圣教始祖摩诃传下的一套武功,此功若能练成,将成为自摩诃之后,古往今来,第二高手。”

“可是五大神器分藏在江湖五老之手,我们又怎能夺回?”

铁蝠娘欣然道:“事在人为,只需我们努力,总有一天,能夺回五大神器的。”

傅邪真道:“铁蝠娘,祢为何要这样帮我?”

铁蝠娘幽幽地道:“我只想问问他,他对我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我苦苦撑到现在,就是想弄明白这件事。”

傅邪真一时听不明白,凝神一想,道:“是了,她所说的他,就是任天王。”

他忽地想起一事,心中机灵灵打了个冷战,大声道:“我不想恢复前世的记忆。”

铁蝠娘惊道:“这是为了什么?”

傅邪真道:“我现在这样,已是万万对不起师父了,若是记起前世之事,只怕就与会师父反目成仇,这是我绝不想看到的。”

铁蝠娘绝想不到傅邪真竟会这样想,不由目瞪口呆。

她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五大神器,我自已会想法弄来,你的记忆,也必须恢复。”

傅邪真道:“任天王对祢始乱终弃,他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好处,为何祢还要想他?”

铁蝠娘怒道:“你懂什么,任天王是圣教教主,君临天下,肩上担着何等的重担,怎能将心思放在女人身上。”

说到这里,她声音渐柔,叹道:“他的心中,若是能有我一点位置,我已是心满意足了。”

傅邪真一呆,想不到铁蝠娘对任天王竟是如此痴情,自己虽对前世之事一无所知,然而心中仍是感动不已。

他冲动之余,忍不住就想改变主意。

然而,他很快想到:“我恢复记忆之后,将会变成什么人,实在无法预测。我可不能为了铁蝠娘的痴心,而忽视可怕的后果。”

铁蝠娘哀声道:“就算我求你了,我苦苦等你二十年,就是为了这个愿望。”

傅邪真暗道:“现在我在铁蝠娘的控制之下,只能虚与委蛇,与她周旋,只要离开这里,谅她也无法找到我。”

他本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年,浑不知欺骗为何物,然而经过这么多事,已不知不觉地产生变化。

更重要的是,随着他练起任天王昔日的武功,­性­格中已渐渐有了魔­性­,任天王的智慧,与行事的方法,已潜移默化地将他改变。

他故意轻轻一叹,道:“铁蝠娘,既然祢这样痴心,我怎能不感动,好吧,我答应祢就是。”

铁蝠娘老于江湖,本该能轻易地从傅邪真的语气变化,体察出他并非真心,然而她正沉浸于对任天王的回忆之中,又怎能觉察得出。

她喜道:“其实,你若想夺回五大神器,并非难事,你只需找齐圣教座下的三皇五帝,他们自会前来帮你。江湖五老虽然厉害,可是力量分散,绝不是你们的对手。”

傅邪真暗道:“现在有了柳飘飘与琴真,已让我头痛万分,若是三皇五帝齐至,我这个教主不做也要做了,我可没这么笨。”

不过口中仍道:“三皇五帝散之四方,一时半刻,又怎能找到。”

铁蝠娘笑道:“现在剑皇厉天与风帝柳飘飘已在洛阳出现,一旦他们得知你教主的身份,怎能不来投靠,有他们在,何愁找不到三皇五帝。”

傅邪真暗道:“看来我出洞之后,就得立刻回山了,否则一旦被柳飘飘他们缠上,那可麻烦之极。”

〖JZ〗〓〓〓〓〓〓〓〓〓〓〓〓〓〓〓〓当晚,铁蝠娘摆下酒宴,与傅邪真接风。

陪坐的除了七婆婆外,就只有琴真了。

傅邪真奇道:“为何不见烟儿?”

铁蝠娘道:“李烟儿是李正源的女儿,怎能让她知道我们的秘密,她已被关进密室,洞中弟子谁也不能靠近。”

傅邪真惊道:“莫非祢竟想杀了她?”

铁蝠娘笑道:“我可没那么笨,有李烟儿为人质,不怕李正源不乖乖地交出五大神器,还有一个姓凌的小子,也被我擒来,他正好是凌傲的儿子,由他身上,或许还能再弄回一件神器。”

傅邪真道:“依我看来,李正源绝不是那种儿女情长的人,神器对他来说,只怕比亲情更加重要。”

铁蝠娘沉吟道:“其实,我也不指望李正源能乖乖地屈服,我最大的担心,还是李烟儿本身。”

傅邪真道:“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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