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如此,他才要想着让两国息战,
但他沒有想到连雪剑都反对自己的想法,
在他的想象中,冰雪族既然是弱势的一方,肯定会同意息战,却沒有想到冰雪族对青丘国的仇恨,已经让冰雪族人几乎失去了理智,
看來要两国息战,除非自己的实力能够超越两国的顶尖高手才行,
正在想着,天边又飞來一群人,为首之人一身棕色战袍,白须飘飘,竟然有几分仙人的模样,
柳诚神识扫过,不由吃了一惊,他竟然丝毫看不出那老者的修为,
难道那老者已经是大乘期修士,
以柳诚现在的神识强度,看不出对方的修为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对方根本沒有修为,一种是对方的修为已经超越了返虚期,达到了大乘期以上,而那老者踏空而來,显然不会是前者,只能是后者修为超越了返虚期,
那老者似乎感受到了柳诚的神识,诧异地望着了柳诚一眼,
“大胆冰雪国贼人,竟然敢伤我青丘国军士,”
那群人只是眨眼功夫,便來到了柳诚等人面前,为首老者衣袖一挥,便凭空刮起一阵狂风,将围着灰袍老者等人的冰雪族人吹得东倒西歪,纷纷退到了雪剑向前,
“拜见国师,”
早在棕色战袍老者一群人飞來之时,灰袍老者便面露喜色,此时见包围自己的冰雪族人已经退去,急忙上前半跪施礼,
“维加,这是怎么回事,”
那国师却看也不看灰袍老者一眼,只指着满地**的青丘国军士问先前那个为首军官,
“报告国师,这些军士都是那持有公主玉牌信物的柳公子所为,”维加指着柳诚说道,
“哦,这些人都是你伤的,”
那国师听了青丘国军官维加之言,便有些意外地望着柳诚问道,
“回前辈,我只是想让他们带我去见公主,但他们不但不为我带路,还要围杀我,我这也是迫不得以,”
国师见地上的青丘国军士大多只是暂时丧失了行动能力,并无性命之忧,便点了点头道:“你将公主信物拿出來让我看看,”
柳诚也不犹豫,便将翠绿玉牌拿出來递给了青丘国国师,
“国师,我叫柳诚,这就是公主几个月前在精灵族亲手送给我的玉牌,”
国师接过玉牌翻看了一下,便还给了柳诚,嘴角带着笑意,向柳诚问道:“你找公主有何事,要知道公主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
国师自从來到了柳诚等人身前以后,沒有散发出一点威压,而且脸上始终带着一丝慈善的微笑,但在他问话的时候,众人却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雪剑等冰雪族人面露紧张之色,暗自戒备,雪剑右手在袖中非快地掐了几个印诀,那印诀只一闪便消失不见,
但就是这一个微小的动作,也沒有逃过青丘国国师的眼睛,
国师淡淡地望了雪剑一眼,右手突然向虚空一抓,一个符文便从空中浮现,被他抓在了手中,他只轻轻一捏,那符文便消失于无形,
“不用通知你冰雪族长老,你们这就回去告诉他们,这柳小了既然要见公主,我就将他带走了,”
那国师说完右手一挥,空间一阵波动,雪剑等冰雪国修士竟然就凭空消失不见,
他再对着地上的军士一挥衣袖,一层青光在那些**的军士身上闪过,那些军士竟然一个个从地上爬了起來,对着国师不住地磕头道谢,
柳诚见识了青丘国国师的手段,也是吃惊不小,暗道这才是神仙手段啊,脸上竟然现出了羡慕之色,
“哼,一个大乘期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想当年我修为在的时候,一念之间,便可移山倒海……”
柳诚识海之中传來了韩战的声音,
柳诚沒有理会韩战神魂,而是回答青丘国国师道:“回国师,我找公主,一是叙旧,二是看看能不能让冰雪族和青丘国息战,”
“为何要息战,”国师却再问道,
“我只觉得这样打來打去,也沒有什么意思,而受苦的永远是百姓,”柳诚答道,
“哦,你这话倒是有些意思,”
青丘国国师又对着维加说道:“带上你的人,该干嘛干嘛去,这柳诚就我给我了,”
“是,属下告退,”
维加应了一声,便带领一干青丘国军士向远处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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