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还是不降?
后来还是降了,那红衣忽然化作了一团红焰。那么疯狂的燃烧着,将所有的一切的化为灰烬,所有的罪业,所有的苦痛。
黄裳看着那火,忽然想哭泣。
“百万大军齐卸甲,在无一个是男儿。”风中不只是谁,在呢喃着,却随风吹的好远好远。
你是不是男儿,是不是,是不是?
黄裳红着眼看着傅东楼,笑得很开心。
自傅东楼进来以后,他的气场就牢牢地吸引住大家,从他刚进来。每一步都踩在别人的心跳上,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满着难以言喻的魅力。
黄裳上前一步,没有回答。在往前的一刹那,他忽然进入了冷月绝剑,清幽冷寂如明月长空大照的境界,他忽然感觉,这个世界,眼前的所有一切都富有层次感,那么鲜明生动。
“今晚应该有月吧,很圆很圆的。”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却忽然有一种冷冷寂寂的韵味,恍惚间好似真的看到了一轮明月,月光冷清的照在他的身上。
傅东楼的眼中忽然充满莫名的色彩,他觉得他营造的天地不过指掌,乾坤尽在手中的气场,忽然就这样破了,飘渺虚无并不凌厉的将他击破殆尽。
他抬头大笑道:“可惜啊,可惜。”傅东楼连叹两声可惜,在不看黄裳一眼,就这样转身而去。
忽然,楼外兵戈之声大作,马蹄声慌乱,一刹那竟来了无数的兵士,那几乎被人遗忘的许少,忽然狂笑:“哈哈,我要你们死,一个都逃不了。”狰狞的面孔,满是血的嘴巴,配合着这可怖的话语,整个酒楼的人都惊呼慌乱的到处躲藏。
黄裳站在窗台前,看着里三层外三层将酒楼围的水泄不通的兵将,却面无表情。
鸣翠道:“要不要,我去告诉他们少爷的身份,看他们还敢不敢这般放肆。”鸣翠看黄裳一点反应也没有,忍不住要上去重复自己的话,却被张云拉住,她回过头,看到张云一脸严肃的摇了摇头
黄裳知道,傅东楼的两个可惜说的是什么,是可惜他的精神境界虽然高远,但奈何自己先天不足,体质太虚,他忽然笑道:“但我可惜你们今日居然会对我惋惜。”
楼钱一个将领身份的人,一挥刀:“冲进去,将少爷救出来,敢有反抗者,杀无赦。”
“诺”所有士兵如潮水一样想酒楼汹涌而来。
但,每一个人将要靠近酒楼的时候,忽然,变成了石头,活生生的一个人在一刹那变成了一个栩栩如生的石雕,几乎在一瞬间,近百的兵丁全都变成了石像,脸上还是杀气腾腾的摸样,那个将领甚至还保持着挥刀向前的摸样,喧闹的长街忽然寂寂。
黄裳忽然抬起头,目光透过了时间与空间,酒楼顶上有一人回头对他一笑。
这是傅东楼。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