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侯玛丽穷追不舍,“你是不是想着你是董事副总经理,有权管这事。是吧?”
叶宇同心里一惊。越来越搞不懂了,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厉害?十年前我们多傻,就是现在也未必比这些年轻人懂得多。
“假如就按你说的,不对吗?”叶宇同问。
“张总是不是还对你说将来让你当总经理?”侯玛丽反问。
叶宇同心里更是一震。本能地点点头。
“你知道他跟多少人说过这样的话吗?”侯玛丽说,“你知道公司曾有过多少董事副总经理吗?你知道你那个位置上换过多少人吗?你这个董事副总经理是下过文件还是大会宣布过?就算下过文件开大会宣布又怎么样?我们公司的文件算是‘文件’吗?大会算是‘大会’吗?”
叶宇同甚至有点感激侯玛丽。至少侯玛丽让他清醒许多。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做?”叶宇同问。
“为什么不在这里做?”侯玛丽说,“我觉得这里做蛮好呀。”
叶宇同这下真没话可说了。
回到办公室,叶宇同找出老姜的电话,打过去。老姜说事情办好了,怎么交给你?叶宇同说不急,过两天我们再聚一下,到时候你给我就行了。
“怎么?”老姜说,“你情绪不怎么样呀。”
“没事,”叶宇同说,“昨晚喝大了。”
叶宇同把计划对张泰雷说了,并且附上台架清单,列了几个被选单位,最后特别强调:交货时间一定要向后拖一拖,至少三月之后才能交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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