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开颜仿佛被刘益飞看得不好意思起来,说:“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们合作,大家合作做。”
这也是行话,所谓“合作”就是利益共享,就不是简单的给点好处的问题,更不存在刘益飞替陈开颜打工的问题。大约这句话刘益飞爱听,所以听完这句话之后刘益飞的脸色缓和了许多,至少不像老师注视学生时的脸色。
刘益飞笑着问:“怎么个合作法?”
“你说,你说。”陈开颜说。
“你昨天说如果不是你极力护盘,深养殖的现在股价应该是多少?”刘益飞问。
“七块钱左右。”陈开颜说。
“差不多,”刘益飞说,“我昨天认真分析了一下,差不多就是这个价位。”
“是的,是的。”陈开颜说。
“那好,”刘益飞说,“你按每股七元的价位划三百万给我,我给你三百万定金,我们签一个合同,合同让证券公司作监证,并请证券公司监管这三百万的股票,我可以拿这三百万质押,但绝不可以在你原来的三十五元以下卖出这些股票,等到深养殖达到每股三十五元价位了,我可以在那个价位将股票卖出,然后将剩下的一千八百万还给你。”
陈开颜激动地说:“如果你能将深养殖拉回到每股三十五元,我这三百万股送给你了,还要什么一千八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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