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大急,道:“我不是可怜你,我一见你便觉投缘,若你不嫌弃,我们二人此刻便可结金兰之好。”
云晨只觉可笑:“金兰之好?..........你可知我是谁?”
那少年摇头,表示不知,仍道:“你气质清奇,难道还是什么恶人不成?”
云晨听得这种话,倒象是嘲讽他此刻的处境一般,心情更奇冷如冰,“你既能赤手空拳杀人,想必是武林中人,可曾听过前几日短刀门的变故?”
那少年沉吟道:“听倒是听过,这与你何干?”
云晨眼光逼视那少年,语调却甚是平静:“我便是那短刀门的弃徒..........你还敢说什么与我结拜的话吗?”
那少年吃了一惊:“你.......你就是伍云晨?”脸上神色极为怪异,不知是厌恶还是鄙保
云晨见他如此,再不言语,只是挣扎着要从他怀中下来。
那少年一时之间也不说话,双臂却收得紧紧的,云晨挣扎了半天仍是纹丝不动,身上的伤处又痛得要命,脱口道:“放手!你放手...........你.........也想象刚才那些人一样吗?”说至此处,身体瑟瑟发抖,显是想起先前的惨状。
那少年勃然大怒,待要将他放下,转念一想却强忍下来,恨恨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顿了一顿,又道:“我这几天一路听人议论,心想那伍云晨必是什么龌龊小人,却没想到竟是你这等人物,实在出乎意料之外,因此十分惊异,并无看轻你的意思。”
云晨不知他此话是真是假,惊疑的看向他的眼,却见月色之下的脸一片坦然,稍觉安心,浑身的紧张便卸下。经过刚才的挣扎,他竟象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昏昏沉沉的半闭上眼,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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