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哥,哪里人翱”妇人躺在应来怀中,用言语逗弄着他
“本地人”应来回答的很规矩
“哦?那我怎么没见过你?”妇人媚眼如丝,一只手轻轻抚摸应来坚实的胸膛
“我一直住在山上”
听到这话,妇人怔了一下,眉目间涌起煞气,但转瞬间就恢复如乘,继续媚笑着道,“这样看来奴家是一直在等你啊小哥,你让人家等得好辛苦啊”
嗲声甜到腻人,应来又开始起反应了,面颊泛红,心跳加快,他再次努力压抑了不太听话的部分身体,心中默念,“不能对不起柱子!不能对不起柱子!”
“小哥,忍着很辛苦的”妇人那让人上火的双手游移到了应来后背,额头轻轻靠在应来肩上,一呼一吸之间吹拂着他敏感的耳际
应来明白抱起她是个错误,*被撩拨的猛烈燃烧,在山里当了二十多年的和尚终于要破戒了
唯一的问题破戒的对象不妥,柱子的媳妇万万碰不得,他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道,“别叫小哥,我比你要大不少”
“呦!那让我叫你什么?叫情哥哥?你好坏!”妇人用粉拳轻轻的捶打了几下应来的肩膀,娇嗔的攻势更猛
应来有些抵挡不赚所幸此时已来到柱子家门前,应来放开妇人,示意进去说话
妇人怏怏不舍的松开应来,扭身进入屋内,嘴中叫着,“冤家,快些进来”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应来亦步亦趋的跟着进去烛火燃烧猛烈,照得屋内异常明亮,陈设的样子大体没变,应来确定这里是柱子的房屋,只是柱子没在屋内,妇人正用水盈盈的媚眼盯着他
“柱子哪?”应来询问妇人,他想借此引开注意,避免发生令柱子生气的事情
“哪个柱子?”妇人疑惑的望着应来
“你不认识柱子?那你怎么会住在这里?这家人哪?”应来急问,他想弄清楚镇子为何荒废了
妇人笑了笑,“哥哥莫急,奴家去弄几样小菜,我们边吃边聊”
待妇人去后屋时,应来仔细审视了屋内环境,没见到有柱子的东西,屋子北角有些粘稠的液体,正要上前细查的功夫,妇人端着酒菜回来了
四个热腾腾的小菜看着颜色艳丽,闻着奇香无比,应来被酒菜引回桌边
妇人笑得灿烂,“哥哥,来尝尝奴家手艺”
“恩!”应来头也不抬的答应了一声,他立即开动,菜式入口,滑-嫩的感觉在舌齿间翻转,香味在每次咀嚼时尽情的释放,搞得他停不下来
望着应来的吃相,妇人笑得诡异,口中露出了不同寻常的尖牙,她把斟满的酒杯端起来递到应来面前,“哥哥,奴家陪你喝一杯,庆祝我们有缘相逢”
接过酒杯,应来准备一饮而粳还未动作,妇人的长臂伸入他的臂弯,二人交杯同饮饮罢,妇人娇-喘着钻入应来怀中,得知妇人非是柱子媳妇,应来也彻底放开,未加阻拦
“你到底是谁?这家人去了哪?”应来虽被美色迷得头昏脑胀,但还不忘了解真相
“奴家叫做怀璧,逃婚于此,到时此处已无人烟,奴家无处可去,就在这里住下了”妇人说着垂下头,声音带出些哽咽道,“没个男人,数年生活辛苦,幸哥哥来临,日后奴家要好好服侍哥哥”
几句轻描淡写的话敷衍了应来的疑问,换做别人定然不信,但应来信了,他还安慰妇人不要伤心
“可惜我已老了,你我不太适合”应来觉得自己中年已过,却拥着二十来岁的女子,不成体统
“哈哈,哥哥真会说笑,你怎么会老?看样子你比奴家还要小上几岁”妇人说着,伸手抄出面铜镜递到应来面前
镜中人仍是弱冠之貌,应来修炼多年未见什么成果,但驻颜却很成功他仔细审视,半响才确定镜中人确实是自己
“呵呵,哥哥怎么如此照镜子?象见到鬼似的”妇人抢过铜镜,粉脸凑了过来,双唇在应来脸颊间游动,那感觉不是亲吻,更像是在舔-他,宛若一个饥饿的动物在舔口中的美餐
应来没有注意到,他专注的想着自己面貌为何没有变化,修炼的书中没有一本是驻颜之术,这难道是修炼有成的结果?只是除了不用吃饭外加看着年轻外,似乎与常人没有更多区别
妇人见应来没什么反应,加强了攻势,她把双唇印到应来的嘴上,长舌顺势进入,搅动起了应来掩盖在身体内的无尽**
冰凉入口,引得应来热烈的回应,两舌相交激斗,二人陷入**释放的癫狂境界,唯一不寻常的是应来发现妇人的舌头竟然可以不断延长并分叉,顺着他的食道鼻腔进入,甚至即将进入脑中
不好!应来这时才发现问题严重,可惜已经晚了,他动弹不得,任由妇人肆意摆布,像一件即将破烂的木偶
妇人开心的进行着,人脑在人活着的时候吃味道最鲜美,而且精气也不会愧逸失
七窍被堵,窒息令应来睁大了双眼,可他什么也看不到,唯能感受到那些多叉的舌头正要允-吸他的脑浆,寒意入心,他禁不住颤抖起来
轰!
屋顶突然被整个掀开,妇人惊得收回舌头向上望去,应来这才得以喘口气,他跟随妇人的目光查看情况
一轮明月挂在天际,月华如水般散落到屋中各处
比皎洁月光更耀目的女子安稳的飘在空中,一袭紫纱罩身,云袖飘舞白纱遮面似天仙降临人间紫衣女子被一股圣洁的柔光围绕,令寻常人不敢直视其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