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和阳泗舞他们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由狂人带头,而狂人过人的记忆倒是帮了她一个大忙,她循着来时的路返回,很快,便找到了止水泊的出口,钻出来时正好是炼药宫的水印石壁
几个人大大的舒了口气,狂人道:“终于脱离虎口了”
花仙子和李罗刹齐声道:“狂人,这次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们一定是凶多吉少了”阳泗舞也附和着点点头
赛狂人好奇的问:“那些追杀我们的人究竟是些什么人?”
花仙子笑道:“看他们的装束,以及他们使用的武器,显见不是我们精灵族我们精灵族的武器,都取自于大自然飞花飘叶,都能隔空伤人”
阳泗舞道:“反正也不是我们神族”却斜眼瞪着李罗刹
李罗刹脸一红,道:“不错,他们中好些人拥有魔珠护体,单这么看真的像是我们魔族中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和我并对非同类仙子,你们精灵族的嗅觉不是一向灵敏么,你说句公道话”然后呆呆的望着花仙子,消花仙子帮他打个圆场花仙子沉思一瞬,道:“李罗刹说的不错,表面上看这些人很像是魔族士,但是我和他们交手的时候,我嗅到一股不属于魔族士的味道我敢肯定,这群人是伪装的魔族士”
赛狂人就背着手在炼药宫的水印大厅里踱来踱去,然后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道:“这些人明着是为了抢红雨母石,暗着又要乔装打扮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很明显他们暂时还不想和我们公然为敌,那就是说,目前来看他们跟我们很可能是站在同一战线的,又或者,他们就是我们的朋友,的朋友?”
李罗刹他们俱一愣,花仙子道:“狂人分析得不无道理”
于是李罗刹和阳泗舞都倒抽了一口气,觉得这事透着恐惧的玄机屋子的气氛一下子就冻结了起来隔了许久,李罗刹似乎想到了什么,直直的盯着赛狂人,语气有些诡谲,“你竟然能够发挥神剑的魔力?赛狂人,你到底是谁?”
连赛狂人自己都丈二摸不着头脑,“这事我自己都觉得稀奇得很,就如你们看到的一样,我确实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凡女我当时根本是被情势所逼,连想都未想便操起阳泗舞的神较阵杀敌,我不知道我能发挥出神剑的威力其实,我就是把它当一把普通的焦而已”
花仙子道:“李罗刹,你们不要怀疑狂人我一早就说过,狂人身上有一股我们精灵族趋之若鹜的味道,我想她本就并非一个普通人,只是,她需要时间去磨练自己的修为而已”
阳泗舞瞄了瞄赛狂人,不知为何脸色就有些灰起来李罗刹与花仙子看在眼里,彼此心照不宣,却都不愿再多说一句,令阳泗舞更加颓靡
最后还是花仙子识时务的转移了话题,“说来也奇怪,那些人寻找红雨母石怎么会盯上我们?”
“啊——”花仙子的话还未说完,就听见赛狂人一声惊叫众人循声望着她赛 ... [,]
(狂人一脸惶然,将手伸进腰间的束带里捣鼓着,须臾取出一块红色晶莹的石头,那石头如拇指般大鞋却如血一般红得透明花仙子等人不约而同的惊叫起来:“红雨母石?”
赛狂人将母石举起来,一脸愧色道:“母石在我身上”
李罗刹的脸当即就挂不住了,气哄哄吼起来,“原来是你给我惹得麻烦?”
赛狂人急切的解释道:“你们听我解释,红雨母石在我身上,我自己都不知道”
李罗刹和花仙子阳泗舞面面相觑,愤然的表情略微缓和,“你会不知道?”
赛狂人道:“我放佛做了一个梦……”赛狂人忽然想起梦中仙人曾嘱咐过他,关于梦中的际遇,万不可对外泄露半字,遂狂人欲言又止,面露难色道:“反正,这事玄得很,你们相信我,我绝非有意欺瞒你们”
李罗刹冷哼一声,转过头不愿在理赛狂人气氛顿时就僵住了阳泗舞笑着为狂人解围,“我觉得这事也挺玄你们想想,赛狂人她只是一个凡女,而红雨母石是何物?乃神物中凤毛麟角的奇品狂人能够在机缘巧合下得到红雨母石,这事若能在狂人的掌握中,狂人还会位于金字塔的低级吗?”
花仙子走到赛狂人面前,询问道:“狂人,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何异样?”
狂人摇头,又忽然道:“最近不知为什么,老是犯晕不过那是我与若千寒接触后才有的迹象这个应该是凡女冒犯天威的处罚吧?”
花仙子和阳泗舞俱一愕赛狂人以为他们想歪了,赶紧解释道:“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和若千寒的接触,完全是漫不经心的一个碰触,就能引起我头晕,全身乏力”
花仙子浅笑道:“狂人你误会了,我们的意思是如果你冒犯了天威,你会死得很难看,那惩罚远不是让你头晕一下下而已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你和千寒神帝的接触是漫不经意的碰触,那就能解释你为何能给施展神剑的威力了因为接触过千寒神帝的人,多多少少就会被过继一部分的神力狂人,你走运了”
赛狂人完全一头雾水,她丝毫不能理解花仙子的神力过继论,她十分痛苦的抱怨道:“如果接触千寒神帝真的有这么多好处,那我干嘛会头晕?为了那一点点神力,我这几天可经常有生不如死的痛楚感,这笔交易真划不来”
花仙子蹙起眉头,脸色暗了下去,“狂人,你可能是中毒了?”
赛狂人顿时跳起来,“中毒?怎么可能?”
阳泗舞也颇为不解,“狂人好歹是炼药宫的宫主,掌握着天下毒物,还有谁敢对她下毒?”
李罗刹依然对狂人隐瞒雨石一事耿耿于怀,连说话都愤愤然,“也难说,谁叫她树大招风,树敌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