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狂人蹙眉,星树跟她说过来过僵尸王朝的人有去无回可是这些异灵不都是完好不缺的被运送出来了吗?这其中只能有一个解释:这些沉睡的异灵虽活犹死
“好不容易找到这儿来了,你在犹豫什么?”背后,殊地响起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赛狂人回头,望见星树正怀揣双手一幅看稀奇似的打量着赛狂人的脸
赛狂人咬了咬唇,该死,为什么每次犹豫的蠢样都能这个家伙看到赛狂人吊着眼玩味的看着星树,正儿八经道:“犹豫你个头我是在考量要不要从一个地狱进入另一个地狱中”
星树的脸上又浮出那种狂人自认识他后常见的不屑的表情,“你这种人,没事想出那么多事,活着都是受累的”
赛狂人一愣,他这句话倒中肯实在她就是一个想很多的人,可谓经纬天地,人情世故,她都会设身处地为自己做最好的安排这是她当特工留下的后遗症吧
见赛狂人不语,星树摇摇头走开了他像是没有看见那些忙碌的精灵似的,卦跳入湖心,落到正中那一朵最绚烂的白莲上,然后消失
赛狂人眯起眼,她从来没有在电视里见过这么优雅的僵尸刚才星树那一起身,那纵身一跃,那动作飘渺如风,风过无痕赛狂人紧了紧腰带,跟着一个起身,学着星树的样跳跃了起来
“我就不信,我还比不上你这个臭僵尸了”
赛狂人的轻功实算上乘,可是飞到空中,还未至湖心,就直觉身体不停的往下坠赛狂人一个翻身,直立起身,借由水中踏步方才至湖心眼看到了湖心,赛狂人却傻了,她竟然很丢脸的被白莲反弹至岸上立即,引致一大片异灵和精灵的笑声他们正看稀奇似的猛盯着赛狂人看赛狂人用手遮住脸,暗忖 ... [,]
(道:“这就奇了,凭什么那星树就能进去,而我就不能”
她就知道,那个看上去很傻Ъ的星树,一定是世外高人哼
湖心里忽然起了一阵涟漪,两个穿着红色纱衣的精灵飞出湖心,径直来到赛狂人的身边施了施礼,声音如百灵鸟一般清脆五杂,道:“姑娘,刚才可是你动了王莲之身?”
赛狂人这才发现,湖心那多白莲,无论从哪个方面皆比周围的白莲出众不少原来那就是王莲赛狂人点点头,“不错,是我”
那两姑娘美得跟雪莲一般,可是那双眼睛却藏着奸诈的玄机见她们对视之后,赛狂人不禁后退一步那两姑娘对视完毕,看赛狂人时那眼睛的杂质就像被过滤了一般,干干净净的“那姑娘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赛狂人正犹豫着要不要跟她们走这一遭,那两姑娘却一个旋即上前,要挟住赛狂人的左右臂“对不起,得罪了我家主人等候多时了”
赛狂人觉得自己的手臂疼得牵扯到四肢百骸一般,连眼泪都快挤出来了更糟糕的是,其中一个姑娘不知道在她眼前洒了什么劣质粉,害得她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待苏醒过来后,赛狂人心里那个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她竟然被人用不知什么材料编制得宛如蟒蛇般粗的绳子捆住了手脚,更丢脸的是,她被人吊在了一颗树上而这棵树,竟然栽在高高的冰山之巅赛狂人往下望,完全望不见底,这要掉下去,估计得全身粉碎献身
“臭三八,敢这样整我,看我回头不把你们买到妓院去,让你们也尝尝被人整的滋味”
拍掌声从赛狂人的背后响起来随即,一道怪声怪气响起,“哟,一向大度的赛狂人原来也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赛狂人狠狠呸了一声,“那是你有眼无珠我赛狂人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我的人生格言就是,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
狂人忽地一愣,“楚河笙,你怎么就阴魂不散啊那两个妖女,该不会也是你算计我的筹码吧?”
楚河笙将赛狂人搬过来面对他,赛狂人此时真是衣裳褴褛,头发也乱得跟乞丐似的,这么没有风度的时候偏偏还要见自己的大仇人,这可让一向潇洒偏偏的她有点脸红
“赛狂人,”楚河笙指着冰山下的万丈深渊,“知道你现在在哪儿吗?”
赛狂人很英雄气概的说:“不想知道”其实内心深处蛮想知道的
楚河笙发出轻笑笙,他知道她是那种鸭子死了嘴巴硬的人
“僵尸王朝”楚河笙悠悠的说,“这下面,就是僵尸王朝的王城,也就是尸王统帅的王城”
赛狂人认认真真的望了头顶的绳子,靠,那么粗的绳子,绕着她的手腕不知道缠了几十圈,她的手现在就跟棒槌那么粗看来想掉下去是不可能了
“那是无量绳,抬举你了”楚河笙一盆冷水浇下来,赛狂人觉得背脊发寒
“靠,你何必大材小用,你随便弄一根草绳来,难不成我还真掉下去了不成?”其实赛狂人并不知道这无量绳子有什么特殊用处,既然楚河笙那么说,显然这绳子非一般绳子可比的
“没办法,主人吩咐,我不得不遵照行驶”
赛狂人白了他一眼,那双狡诈的眼睛此刻因为绝望而射出了杀人的目光“我真后悔,以前对你太客气了”
楚河笙哦了一声,想想点点头道:“你说的是实话,以前的你,确实对人是客气了一点不过,我很想知道你不客气又是什么光景?”一副嘲讽的口气加上捉弄的表情,叫赛狂人看了呕得想死明明是她技不如人,偏偏还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她也知道自己一向不是对人客气的人啦不过,人不卑鄙枉少年嘛!
“哼”赛狂人别过脸,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涅,“废话少说,我既然成为你的阶下囚,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楚河笙笑起来,手指慢慢的划过刀身,“你知道的,我这把魔剑,是否独独奈何不了你”
赛狂人翻了一个大白眼丢给他,“你杀不死我,就出这么一个窝囊的主意将我囚禁在此?呵呵,看来我得感谢你的仁慈,至少我还能望梅止渴”赛狂人下意识的瞄了一眼冰山下的深渊
楚河笙垂下帽檐,笑道:“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度量”也是,被人整的生不如死,赛狂人却照样谈笑风生,不能不说是她隐忍的度量
赛狂人暗骂道,度量,老子的度量迟早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嘴上却心口不一的说:“多谢夸奖”
楚河笙打了一个呵欠,瞄瞄捆绑赛狂人的粗绳,懒懒道:“得了,我没有闲工夫陪你聊天你就在这里消遣你余下不多的时光吧!”
“什么?”赛狂人的双眸顿时瞪得比铜铃还大,难不成这无量绳另有玄机?
看赛狂人一幅呆若木鸡的表情,楚河笙又打起了精神,他一贯以捉弄她到生气为乐趣“哦,忘记告诉你了,被无量绳束缚的魂魄,只需要七七四十九天,便会彻底的失去前生的记忆,从新走入一个无量的前程觉得这么样,赛狂人,你一定对我的安排感恩戴德吧?四十九天后,你就会忘记今生被羞辱的痛苦,犹如新生的婴儿一般,从新去填充新的记忆”
赛狂人真想将这个人的脑袋搬下来,剁成肉酱“楚河笙,我警告你,你最好能够彻底的毁灭我,否则我一旦翻了身,他日我会找你算账,我会让你尝尽我所受的的所有苦难的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