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烦死了烦死了!敢情你们以为‘逼良为娼’这档子事儿那么好干啊?再说了,老阻挡我自力更生艰苦创业自立门户的步伐,往后你们养我啊?”
“我——们——养!”异口同声,震耳欲聋。
我泪!这当老鸨也能当成我这副战斗英雄样的,还真不容易!
“行了行了,都回去给我睡美容觉!晚上胆敢让我瞧见一个打哈欠的,明天集体没肉吃!听见没?!”我恶狠狠地瞪着那一张张笑脸。
“知道啦!”员工们终于笑着跑散了。
宽阔的大厅,终于又恢复了它原有的空旷。只是还有一抹青色——
“青衣你干嘛不回去啊?睡饱了?晚上张大财主可是要包你一整晚呢,你——”
“我再确定一下,你真的不会走哦?”他静静地看着我。琥珀色的眼,像一汪泉。
“嗯。”我无奈地扯了一个笑。“地狱是下定了,也就不怕是第几层了。”
“今天不走,以后也不会偷偷溜走?我……经常看你偷偷打包袱。”
“……”这都被你看到了!
“不会走?!”他又追问一句。
“嗯嗯,你走我都不会走啊!”
他笑了,很开心很阳光那种。让我一下子想起了俺们老家门前的空姐广告牌……
原来有的人,真的可以出淤泥而不染呢!
“老板娘老板娘——有你的信!”
“嗯?”我刚从对青衣的震撼中回过头,就看见洛洛急匆匆奔进来。“你啥时候溜走的?我怎么没看见?”
“刚刚,老板娘快看信吧!是主子给你的!还有,还有后面这三位大哥——”她扬手一指,我一看差点吓得坐地下。
三个大黑塔一样的壮汉啊!一脸的横死肉,一看就是打手中的高高手!
我颤抖地展开信。
“宝丫头我再郑重严肃地警告你一句,千万别让那小子跑了!也千万别让他有好日子过!否则,你整间“鸡鸭烩”就要彻底玩完!三个打手是我临时调配给你的,专门为了对付那小子!你给我好好地调 教他,我就要看他白净的小身板如何在众多恶男丑女的身下挣扎惨叫的。你,记住没有?!”
信纸飘落,轻如鸿毛。我只觉得,眼前一暗!
原以为是天上掉馅饼,结果却是捞到一个烫手的山芋!这往后的日子,我是不狠毒都不行了!我整间的鸡鸭烩啊!我全体的劳动人民啊!
“老板娘老板娘,到底怎么了嘛?!”
我茫然地看一眼身边的洛洛,木然地摇摇头。
“走吧,快跟我虐童去吧!”
柴房
隔着窗子,我看见那少年无助地蜷缩成一团儿。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木材刮得七零八落,白皙的肩头□在外,上面还有点点血迹。乌黑的发披散开来,缠绕在他优美的脖颈上,像丝绸一般光滑。
一定是好人家的孩子,只不过怎么就招惹了我们家大老板呢?
逼良为娼啊!这样的事情我虽然干过,但也从来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必须把人家往死里整啊!这孩子还细皮嫩肉的,一脸懵懂迷茫的样子,让人见了不免会动恻隐之心。
“进去吧,接了这么个棘手的小子。以后你们的脑袋可都别在我裤腰上了!”推开门,我极不情愿地捱到近前。
“喂!死了没呢?”
少年不动,可是颤抖的双肩却出卖了他。
“跟你说话呢!”我抬起脚尖,踢了踢他的腰侧。
“放我走吧——呜呜呜——”他忽然一把扑过来,死死地揪住我的衣襟下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乞求地望着我。“大娘——你放我走吧——我一定会让父皇重重赏赐你的!你是好人,你是好人!”
自动忽略其他字眼,我满耳朵里只剩下“大娘”二字!
“你管谁叫大娘呢?姐姐我不过就是早熟一点儿!比你这种金笼子里豢养的金丝雀多懂点儿事,你也犯不着这么埋汰我吧?”
“姐姐我错了……”他一怔,似乎是使劲儿眨了眨眼,又重新看看我。
我火儿更大了!
“告诉你,你这辈子是甭想跑了。看见没——”我指了指身后那三个大黑塔,“他们就是姐姐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往后呢,你要是乖乖听话。也许日子还能多少好过一些,否则……哼哼,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虐待儿童了!”
“死女人!”他忽然暴起。
碰——
我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敢挠我?!
“老板娘你没事吧?”
“没事!”我摆了摆手。“这小老虎,看来还得拔拔牙才行。”
“交给小的吧。小的只要强上他一百——”
“不要!”少年大吼。
“你不要?”我忽然邪魅一笑,望着他。“你不喜欢这位长着一双黑豆眼的姐姐疼你么?”我故意说得极其下流。
他果然被吓到了。一张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小白牙死死地咬住下唇,头更是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洛洛已将开始脱外衫。
“嘿嘿!你不要,我偏要你要!”
今晚,就把你开 苞了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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