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别,你老搂我那么紧干嘛呀你!你属蟒蛇的?怎么净勒人玩儿呢!”
“班班!你别动,别乱动!你一乱动,我……我就更难受了!唉——每天早晨起来难受也就罢了,怎么今天晚上也难受起来了?班班……班班……你热不热?来,把外衣脱了。咱们俩一起凉快凉快!”
噗……
你当我这脑袋瓜子是摆样子的?你小子肚子里装着什么花花肠子,以为我这老鸨出身的看不出来?
“休想!”
他一拉,我一扯。只听哗啦一声——
我的外衫,壮烈牺牲!
这下可坏菜了!因为下午的赏花课程,我们秀女都穿得衣裙飘飘,美不胜收。我为了随大流也捣鼓了一件艳红的小肚兜穿上。外衫本是是淡粉色的丝绢衣,不透明!可是没了它,我这老脸可就没法见人了!
白花花的肉,就这样大咧咧地露在空气中。我一声尖叫,赶紧交叉双臂护在胸前!
“段成玉!臭流氓!我早就看出你有往流氓方向发展的潜质,果然让我料中了!你,你……无耻!”
黑暗中的成玉,呆呆地看看自己的双手。提起残破的衣衫,又瞅了瞅。神情中,有迷惑一闪而过。
“这衣服还真不结实。可是班班——”他又上前一步,“我真没使劲儿!”
“滚!”
只可惜任我喊到声嘶力竭,段某人依然腰不酸腿不痛,身板笔直地立在我面前,纹丝不动。
“班班,你怎么了?这么激动!快别和我怄气了,来——”说着,他一把扑了过来,将我搂个严严实实。“可别冻坏了!”
“段成玉!”
“呵呵,好痒。你不要在我耳边吹气!”
“……”
“你身子真软,真香!班班——”
果然没抱多久,他又开始了狼人进化脚步。
紧绷的身子,下意识地撞击着我。他的呼吸也慢慢变得粗重!望着我的眼神,从最开始的关切担心,到最后的痴迷狂热。拥着我的身体,滚烫滚烫!
“班班……班班……我今晚是怎么了?一挨着你就犯病!班班……我要死了……”
紧贴着我的身子,慢慢滑落。
我承受不了他早已伟岸的身躯,只能尽力握住他的胳膊,想拽起他,又用不上力气。
迷蒙夜色下,我俯身,他又正抬头看我。
那两汪平日里深不见底,可以让人不寒而栗的眸子,此时恰似潭吸人魂魄的魔湖。明明清清亮亮,明明透透彻彻,却迷惑得人心里乱作一锅粥!
“你干嘛呀?这么可怜不见儿地望着我!”
“班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颈边,望着我的目光乞求而又依恋。
我这颗心,就像顽皮小猫手边的玩具,时不时地就被挠上一挠。可怜我这颗自以为淡定多年的老心,就这样情不自禁地沸腾起来!
然后,我先失控了……
当时真的也就是那么一秒钟,头脑一热,神智一片空白。然而下一秒,当我颤抖的双唇,碰触到他滚烫的柔软,我才猛地发觉——
靠!这是啥?诱拐小弟弟呀!
只可惜,再想退开,已经不可能了!
一个倾身,他就像被封印了千年的木偶终于复活。自他年轻强健的身体里,一下子迸发出的激|情,好似要将这整片树林烧毁般!
我的身子被他严严实实地笼罩在草地上。他的双手,急切地,颤抖地,却也是不容抗拒地抚摸着我□在外的肌肤。那霸道的,毫不知深浅的唇,更是死死地印在我嘴上,片刻不离!
自作孽,不可活!点了火,就要负责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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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习习,吹动我裙摆猎猎作响。
我掩住残裂的衣衫,飞快地跑过密林,直奔自己秀女宫的寝室。
夜深沉,不知已是何时辰。越过院墙,只有几个守夜的小太监,相互依靠着,瞌睡连连。不敢噤声,我蹑手蹑脚地顺着花丛一溜儿小跑。直到合上房门的那一刻,心才稍稍落地。
呼吸久久不平。却因又想起刚刚脸红心跳的一幕,双颊越发滚烫。
那人的体温,那人的呼吸,那人的目光,那人的碰触……
“啪——”
一声突兀的响动,打破室内安静。我一愣,寻声望去。但见那本该是漆黑一片的卧榻边,慢慢燃起一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