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道不明的功夫?那是一种啥功夫?难道是葵花宝典?
我面上依旧挂着笑,可是心里却已经不是滋味。我和段成玉的渊源,根本不是他们这些外人知道的那么简单。可是,我又能如何解释呢?
也罢,也罢!我和慕兰,本就不可能成为好友,以往的情分也只当给了路人甲吧。转过身,我没再理她。
唉!天不早了,还是给皇后大人做狗窝要紧!
俯身,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然而许久过去,她却还是呆呆地立在我身旁,并未离去。
手中的榔头停住,我不禁抬起头诧异地看向她。忽然,一方带着幽幽兰花香的帕子抚上我额头。那种淡淡却沁入人心脾的味道,熟悉而又陌生。
“慕兰姐——”我本想抓住她的帕子,却不料一下子握住她的手。冰凉的触觉,让人心一颤。“你怎么了?手这么冰——”
抬眼相望的那一刻,她却早已是泪流满面!
“我、恨、你!”三个字,她咬得掷地有声。而我还来不及问个缘由,她便一个扭身,撇下那一方香帕,飞奔离去。
夕阳西下,洒下余晖万千。我抓着那方帕子,傻傻地立在狗窝前,不明所以。
“怎么回事啊?”
“有病!”身后小丫头肯定地扔下两字,兀自背起半成品狗窝,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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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内寝
“你干嘛呢?”
“收拾一下衣服,我今晚不在这儿睡了。”他没抬头,手里却还在忙乎着。
“哦,多住一阵子。”
某人收拾东西的小爪终于停了。带着怒气的脸,染着一层薄红,他抿着嘴,狠狠地盯着我。
我撩起眼皮,看着他。
哼!耍我呢?太子要搬去别的地儿住,用得着他自己来收拾行李?还不是故意在我面前演戏!想我主动问你上哪儿去?我就不问!我憋死你!
“鲁班班,你真的没什么话要跟我说?”
“是你有话要和我说吧?”怎么样,沉不住气了吧?
“好!算你厉害!”某人气结,一ρi股坐在床榻上,负气地冲我道。“母后让我最近一些日子都留宿在慕贵人那里。”
“哦,那很好啊。反正她也是你老婆,不用白不用。”嘴里说着,忽然就想起白天里和慕兰的巧遇。我恨你……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是向我宣战的暗示?
“班班,你知道我不想去。”
“谁管你。”
“但是慕兰家里的长辈都是母后的熟人,母后一直埋怨我冷落佳人,我也没有办法。你知道,我可不想让你再为我担负什么媚主的罪名。在你稳稳坐上后位之前,我不能再让人抓到你一点把柄!”
冠冕堂皇!
我瞅着他一本正经的脸,忽然就萌生出一种想要撕烂它的冲动。深深做了三个深呼吸,我笑着挣脱开他的怀抱。
“呵呵,去吧去吧,时候不早了!扛上你的行李卷,赶紧去慕兰大美人那儿去吧。”
“班班——”他抓着我的手,恋恋不舍地看着我。“我真不想去,如果你晚上对我再好一点,也许我就——”
“滚蛋!”
碰——
大门让我狠狠摔上。脊背抵着门板,我呆呆地望着一室清冷。视线,不自觉扫到他遗留的一个小包裹。
该死的!丢三落四!
愤恨地举起包袱,刚想拿它泄愤。啪啦—— 一本厚厚的小册子,从包袱里掉了出来。
泛黄的书皮,翻开来一看——
丫的!春宫图!
无耻的段成玉!鬼话连篇!说什么母命难违,什么为了我好,都是借口!还不是偷看黄|色书刊,最后欲求不满要找人发泄!
老天啊,我怎么就这么傻?天下间,有哪一个男人能是纯狼白兔身啊?我怎么就信了他……
捕杀猎物的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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