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对于二奶情妇等称之为寄生虫,我原先还不信,可暑假的生活才让我见识到了寄生虫的真正含义。吃穿不愁,百般无聊,坐在家里只差没让骨头给生出虫来。
天气太热,谁愿意顶着烈日弄得汗流浃背把美美的肌肤晒黑?
不能去舞厅酒吧等地方玩乐,山姆早就打个招呼,这类地方是─夜情高发的地方,为了在金主心目中留下乖巧听话的印象,这类地方坚决抵制。
“当然,你想去我也不会阻拦你,但若被关先生发现,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按内地人话,山姆神情拽得像二百五似,他靠在墙壁上,居高临下对我如是说。客厅里没有沙发,没有凳子,只有四处散乱地摆在客厅四周的坐垫。
“还有,再警告你一次,不要玩无谓的花样,那样对你没好处。”他换了个姿势,冷冷地说着,锐利的眸子仿佛利剑般直诱心脏。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苦笑,那天晚上在精品店店门口偶遇关季云,又一时好奇心作祟,偷听他与女友的话又倒霉地被发现,他就认为我与其他女人一样,一朝得宠,就忘了自己是谁,开始像一些自以为是的女人一样,四处打听他的行踪,并低俗地跟踪在他身后。
从那天晚上过后,他没再召见过我,但偶然在小区门口见到他白色保时捷的副驾驶坐上坐着一位美丽女郎,再看到他们亲密无间地走进电梯,我便知道,我被他惩罚了。一种变相地惩罚。
他的目的我当然明白,他借那位美丽女朗警告我,不要对他有任何幻想。我只是情妇,如此而已。
失宠倒还不至于,第二天早上,他就召见了我,冷冷地没有好脸色给我,只是把我压在床上狠狠地要了一回,不顾我私|处的干涩,冰冷冷地完事后,他没有任何只字片语,便起身去了浴室,至始至终,没再看我一眼。
我也很有自知之明,披了衣服就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水龙头狠狠冲刷着身上情yu的痕迹,心里一片冰冷,堵得难受。
他身上有女人香,带着玫瑰又混合着茉莉的香味,他赤祼的胸膛上还有残留的口红印,他的肩膀处还有被咬过的痕迹,他房间的垃圾桶里还有残存的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