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关季云的报答当然是在床上施行,可能他对我也挺满意吧,这间八百平方尺的小公寓便是他金屋藏娇的地方,但他从未来过这里,通常需要我时,都是山姆载我去他的地方。
与他极尽缠绵,香汗淋漓肢体交缠,像行在海上的偏舟,被情yu的浪花猛烈打翻,被淹没在无尽的海洋里气,那种极尽的欢愉极至的快感如坐着云霄飞车,急速冲天,又急剧下降。
身为高高在上的大老板,我想,主控欲一定很强吧,不会不会总是我在身下,他在我身上,书上说,这个传统的女下男上的姿势,可以令男人有征服的快感。
我在他身上极尽缠绕,用性感至极的呻吟声刺激他的神经,我以柔弱而痛苦的姿态博取他男人的征服欲与控制欲,让他像冲锋陷阵的战士般,狂风暴雨般地袭击着我。最后,他把我翻转过来,让我背对着他,他从后边进入我,我痛苦呻吟,这个姿势让他的昂扬进入得更深,更猛烈,他强迫地让我以跪卧的方式跪在床上,双手揉搓着我的双|乳,动作激狂猛烈,无法反抗,只能跪趴在床上,任他狂勇冲刺,最后,当一切平静下来后,脑海仍是一片空白,像刚经历了一场酣战般畅快淋漓。
“接下来我将有一个月的航海旅行。”当双方呼吸平稳后,他开口,声音有着放纵过后的沙哑。
我看着他,汗珠仍在他胸膛滴转,他的眸子仍是幽深一片,却闪动着幽暗的火花,他的头发凌乱至极,却又增添无穷的性感,平时注重外表穿得一丝不苟的翩翩君子此刻却像个浪荡子般放浪行骸,不知要吓掉多少人的大牙。
我很意外,以前的他从来不会告之我这些的,就连他何时出差,何时回来,我都没权过问,他也从来不说,而这次却主动向我提起。
他看我一眼,声音淡淡的:“我不在的期间,你可得给我安分些。”
我咬唇,说:“放心,我很有职业道德的。”
“希望如此。”他目光炯炯地盯着我,“那个雷烨,我不认为他会善罢某休。”
我眨眨眼,没有说话。
他声音隐带笑意:“这阵子,听山姆说,他经常在你楼下悠转---看得出来,他对你很有意思。”
我不说话,静静聆听,在这种时候,身为情妇是没有开口的资格的。
他又说:“你呢,你对雷烨有感觉没?”
我摇头。
伸过手来,被我躲过,我低头,赤祼着身子下了床,垂眉,道:“我下去了。”
“等等。”他叫住我,“你在生气?”
我转头,略微嘲讽地看着他:“我没有生气。”
“你有!”他说的笃定,“通常你要是觉得受了委屈,你会拒绝我碰你,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我感觉得出。”
我默然!
“我原以为你一直是逆来顺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