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里车开往饭店的路上,周围有保镖车护送,空中还有直升飞机--有钱人的排场!向以宁车子行驶了一段路了,向以宁还是对关季云破口大骂,我很不解,他们到底是怎么结下梁子的?
她咬牙切齿地说:“其实也没什么梁子可结,就是--就是看他不顺眼呗。”
我傻眼,有这样的理由么?
她白我一眼,说:“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嘛。一鸣的朋友,见了我都会叫我一声嫂子,最起码,也是叫我的名字。可他倒好,每次总是一鸣的女人一鸣的女人的叫,难听死了。亏我还帮他制造追求你的机会呢。”
我恍然大悟,记忆中,关季云好像真是这样叫以宁的。也难怪她会记仇。
“这都不是我记恨他的理由。还记得四年前我对你说过,那家伙与姓龙的小子闹僵了,最后一走鸟之去旅游一个月才回来的事吗?”
我想了想,好像有这回事。
“这家伙太不负责任了,他走后,公司群龙无首,姓龙的小子又忙着追女人,其他人都坐壁观上,你推我我推你的,就是不肯挑起大梁,最后,这群家伙居然用抽签的方式把一鸣给赶上架子,你不知道,那一个月一鸣都肉了圈。”
“其实,真正与他结下梁子也是最近的事,你不知道,你那口子有多可恨。本来我想让他做一鸣的伴郎,可他想也不想就拒绝,更可恨的是,还翻了个白眼说了句‘伴郎是人做的吗’把我给气个半死。好心被雷劈,我好心好意想把你们凑成对,到被当成了驴肝肺。”
想到这里,我好奇的问:“那今天的伴郎是谁?”
“段无邪。”她掩嘴,又是笑意连连,又是咬牙切齿的,“也不知道怎么的,这群人都没有结婚,长相嘛也都拉的上台面,可就是不愿做伴郎,可恨死了,最后还是一鸣威胁加利诱的,才抽签决定。”说到这里,她精致的脸上有些微的狰狞,“本来我和一鸣都准备设计姓关的,可那家伙狡猾成性,居然偷偷做了手脚。”她恨恨咬牙,毫无意外,如果关季云在她面前,说不定早已冲上去揍他一顿了。
她转头,眼珠子盯着我。
“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我缩了缩脖子,被她盯得毛毛的,这种感觉真的与青楼老鸨看新进门的货色能否替她赚大把的钱的眼神非常相似。
她伸出戴有雪白蕾丝手套的手,在我脸上捏了一把,又在我胸部捏了下,嘿嘿奸笑:“有相貌又有料,有你这张王牌在,今天不整到他我向以宁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我恨恨推她一把,没好气地说:“你与他之间的恩怨别扯上我。”要不是看她是孕妇,真想把她暴打一顿。车上还有其他人在,提醒着我别乱来。虽然前边司机保镖看上去训练有素。
“没办法,如果少了你,我今天的整人计划都无法施行了。”
我斜她一眼:“感情今天把我打扮成这样,是有目的呀?”
“嘿嘿,一半一半啦。”
我取笑她:“你连那个前夫都不记恨了,何必去记恨他了?”
她恨恨地说:“我是女人嘛,那家伙总是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我要是不表现得像个真正的女人,哪对得起他的形容。”
“可是你可把我害苦了。”我本来只想与他暗地里的交往,现在可好,昭告天下了,以后我还要怎么做人?“
她满不在乎地说:“就是要全天下的人知道你与关季云在交往。也好让其他狂蜂浪蝶死心。嘿,你可不知道那些公子哥,只要一见到有圈外女人进入自己的圈子,长的抱歉的,就摆出高贵面孔把你当空气,要是长得漂亮的,就像吸血鬼的蚊子似得,千方百计的接近你,不咬下你一块肉绝不会罢休。可吸完你的血后,又把你扔一边去了。再去其他女人的身上找新鲜感。这种男人,你要是碰上准没好事。”
我点头,赞同她的观点。
“哦,对了,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慕容夕阳的母亲又打电话来,说取消对你的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