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还冷么?”
我的头深深埋在被子里,不敢让他看到我的红脸,“有水没?我口好渴。”
“你等着,我去给你倒。”
他披了蓝白格子睡袍出去了,我才轻吁口气,我四处望瞭望,这个房间布置的很豪华气派,设计也非常典雅,把那过分的豪华给镇住,只给人享受与舒服的空间。
人家说看屋子的设计颜色便可以看清一个人的内心世界,这间屋子全是浅色系,淡蓝色窗帘,米白色地毯,白色家具,米色布艺沙发,床单是带着些许喜气的微红加青色,被子也是喜气的颜色,上边绣有朵朵梅花。这个男人倒不怎么喜黑色灰色等冷色系,看得出来,他的内心世界是一片平和,没有阴暗的角落,也没有任何愤世嫉俗的痕迹,应该是生长在幸福美满的家庭中,并且人生也是一帆风顺的。
而有人也说过,喜欢浅色系的男人没什么侵略性,有着和平和淡然的处事观,有很好的人缘。可是,这人哪里平和哪里淡然了?表面上做足了绅士派头,可骨子里仍是改变不了霸道兼强盗的潜质。
正在胡思乱想时,他进来了,手头端了杯温水,我一饮而尽,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凌晨四点,离天亮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吧。”他抓了抓头发,也跟着躺了下来。并且与我挨得极近,可以闻到他的呼吸与心跳。
半响,“以宁的婚礼结束了?”
“是啊,终于解脱了。”他笑得得意。
“在你的阴险设计下,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恐怕也过不成了。”脑海里想象出向以宁气得铁青的脸,也不知想笑还是给予她同情,她什么人不惹,怎么偏惹上关季云这个超级腹黑男?
他呵呵地得意笑了,伸手搂过我,让我靠在他赤祼的胸膛上,“是她先招惹我的。”
身子与他紧挨着,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这次我没再推开他,在一起都睡了大半夜了,现在再去搞贞洁,也没什么意思了。
依偎在他怀中,感觉有前所未有的安宁平静,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偎得他更近,嘴里却不饶过他,“一个巴掌拍不响,肯定是你平时为人太过失败,才让她总是针对你。”
“天大的冤枉,那女人仗着一鸣替她撑腰,总是来惹我,这次给她点颜色瞧瞧,也不算过分吧。”
“是哦,我却平白无故地替你当出气筒。”想起这个就气,他把乔一鸣灌醉,向以宁就拿我开刀,我是四人中最无辜的人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我眯起眼,问:“你老实说,以宁灌醉我的手法并不高明,可你为什么要放任她灌醉我?”我不是笨蛋,期间虽然这家伙替我挡了不少酒,但他完全可以阻止以宁的胡作非为,可他居然放任我醉酒。
那时的我好笨,居然傻傻地任她摆布。
而此刻——
越想越觉得他的行为可以,可他却大方承认。“不错,我早就看出她的伎俩了,便将计就计,让她灌醉你。”
我大怒,狠狠揪起他的腰侧,他连忙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咬,“别生气,宝贝,我并不想伤害你。我只想对你这个——”他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双唇朝我压来。
他的气息笼罩着我,他吻得好深,他的手也不安分——我好一阵扑腾,才把他推到旁边去,脸红心跳地瞪他:“腺上分泌开始发达了?”
他无辜一笑:“别误会,我只是想吻你。”
我剽他一眼,翻身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