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廷和李天若见刘权清已下楼,便也结帐下楼。西边那黑衣人等南宫廷和李天若走后,也结帐下楼去了。
刘权清出了一会气,把怒气发出来后,就只剩下惊了,他此时心里还是凉拔凉拔的,丝毫没有一点安全感,慌忙转身往水通帮总坛赶去,三位随从见刘权清赶得那么急,像是避瘟神似的,也不敢多问,虽然受了委屈但好只好屁颠屁颠地加紧步子跟上。
走在前面的刘权清突然一个急煞,汀脚步,后面三人差点收不住脚,撞了上去。
三个随从把头伸出越过往刘权清往前一看,原来路让两个人挡住了,正是方才坐在知风楼南边桌子的那两个人。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挡本少爷的去路?还不快快让开!”刘权清壮着胆子喝问道,心里却是直发毛,他也知道这两人便是刚才坐在知风楼第五层南面的那张桌子上的那两人,在楼上之时,他的三个随从便报出了水通帮的大名,现在还敢前来挡道,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就是这个道理。今天真是倒霉,全踢到铁板上了。
“呵呵,刘公子且莫惊慌,我们是久仰公子大名,今晚特来请公子到我们家做客nAd3(”李天若调笑道。
刘权清虽说是个草包,但也非蠢猪,自是知道此话不可信。当下拒绝道:“本少爷今天没空,你们快让开,改天有空了,本少爷再和你们去做客。”
他那三个随从也从刘权清ρi股后面跳了出来,以壮其声势。
南宫廷此时冷冷的开口道:“那可由不得你。”此时正是晚饭时分,街上没什么行人,有着那么一两个,见到有人挡了刘权清的路,也都纷纷避让。
刘权清的那三个随从一听话语不对,连忙抽出兵器,挡在刘权清面前。刘权清眼见那明晃晃的刀光,胆气不禁大了几分,大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叔叔是水通帮的副帮主,你们居然敢来惹我,难道不想活了吗?”殊不知,在内功高手面前,他们手上那些所谓的刀,跟破铜烂铁没什么区别。
南宫廷听得不耐烦了,暗骂了一声:“不单脑子不好使!废话也还真多!”话落飘身而上,施展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双掌独战三刀。他的剑太显眼了,一拿出来,人家就会认出他就是南宫廷,所以一早就藏起来了。
李天若却在一边笑嘻嘻地看着刘权清,他一步步往刘权清逼进,刘权清却是在一步步地往后退。
那三个水通帮众那是南宫廷的对手,不到十招便让南宫廷一一点了茓道,像木头一样的呆在那里。其中一个倒是忠心仍不忘了喊道:“少爷,来人武功高强,你快跑!”
刘权清自是知道来人厉害,转身刚想开跑,却见李天若正在面前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他还已为眼花了,怎么可能,自己转个身子怎么可能见到这黑脸小子,他明明是在自己背后的,自己刚转身,怎么可能跑到自己面前呢?
他揉揉眼睛,定睛再看,确实是李天若没错啊,扭过头往后看去,见南宫廷解决了三个水通帮众,正往他走来。
当下自知无力抵抗,便口气软道:“两位大侠,咱们往日冤近日无仇的,你们想干什么?”李天若仍笑嘻嘻看着他,他见李天若还心里稍安,转头看到南宫廷满脸寒霜,心头大惊急忙道:“两位大侠若放了在下,在下必当奉上纹银千两。”
南宫廷出手点了他身上几个茓道。他连忙高喊:“五千两!”南宫廷心中一动。飘身回到三名水通帮众身边,双手连点,把他们的茓道全解开,冷冷道:“回去叫刘红煌准备五万两银子,今天晚上初更亲自来镇外东面五里外的小树林换回这头猪,迟来一刻钟便割他一块肉,少一两银子也割一块肉。”
三个水通帮众面面相觑,五万两银子,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但刘权清的小命还捏在人家手里,自是不敢多话,灰溜溜地走了。
刘权清听他说要钱,自是松了口气,但五万两也未免太多了吧,天底下恐怕只有自己这头“猪”最值钱了,心中苦笑不已。
李天若初时不解,即而会心一笑。接着对着旁边屋顶道:“屋顶的这位朋友,看了这么久了,你也是时候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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