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环看甲板,黑压压一片全是海鱼,重的约十来公斤一条,轻的也有三四公斤一条,粗略一数,有二三十条那么多。笔~/@\痴~!中@!文~^C首发
此时,范明恰好从后舱走来,见甲板上黑压压一片海鱼,自是不解,便出言相询,杜芸芸抢着说:“这些都是李大哥捉的,你没见他刚才多厉害,站在这里手一伸,就一条鱼飞了上来,再一伸手,又是一条鱼的。”
范明赞道:“李少侠神功盖世,在下佩服!”因为凌啸天大他一辈,所以他不敢倚老卖老,口称老夫,只能自称在下。
李天若揖手道:“前辈过奖了。”
范明连忙道:“凌前辈乃家师生前好友,而李少侠则是凌前辈的高足,咱们平辈而论,前辈两字,我是万万不敢当,如李少侠看得起,就称呼我一声范大哥,我则托大称你一声李兄弟如何?”
“那小弟就斗胆称你一声范大哥。”李天若自幼跟凌啸天一起生活,对江湖上的辈份观念倒不是很强,范明一说,他便顺着他的意思道。
杜芸芸却是在一边把小嘴嘟得老高的,心里老大的不高兴,打岔着道:“范爷爷,你这样来一招,把关系都搞乱了,那我岂不是要称呼李公子为李爷爷了?!”
范明笑骂道:“你这丫头,就会钻牛角尖,你喜欢叫也随你,江湖上的后生晚辈,有些都是各交各的。”
杜芸芸一跺脚佯怒道:“我才不叫呢!”
李天若刚开始还没感觉,经杜芸芸这一话,顿觉一时老了不少,现在却是满脸尴尬。
杜芸芸一瞥眼见他满脸尴尬,却是玩心一起,对着李天若甜甜一笑道:“李爷爷!”
李天若在凌啸天的教导下性格自己与其师一般,刚才尴尬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又怕杜芸芸难堪,此刻见她反而有心情拿自己开玩笑,自是奉陪到底nAd1(只见他面色一整,装成老气横秋咳了一声,故意沙哑着声音道:“嗯!芸儿真乖!”
杜芸芸见他打蛇随棍上,当下又跺玉足,娇嗔佯怒道:“你们两个合起来欺负我。笔痴(中文bi”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过那句“芸儿”却是叫得她心里甜滋滋的。范明及李天若均是哈哈大笑。
杜芸芸让二人笑得脸红耳赤,正要逃进内仓,却被范明叫住。范明面容一整才道:“再航行五公里便进入内海,内海再行十公里便是水通帮总坛,我与陈护法商量过,一进内海便弃船上岸,以免让刘红煌这奸贼有所提防,此次我们的目的是先救出杜帮主再慢慢收拾这奸贼,免得他以杜帮主的生死来要胁我们。”
顿了一下见二人均无意见才接着道:“虽然从陆路走会远了点,但我们必须确保行动的安全和隐蔽性,不可让那奸贼有所察觉和防范。到了总坛后,我们也必须得等到天黑才能行动。到时我与陈护法一起去绊住刘红煌等人,芸儿带上李兄弟去牢房救人,一刻钟后,大家在指定的地点会合,只要能救出杜帮主,我们就胜利了。”两人知事关重大,均是严肃地点点头。
昨日他们是用小船走了一下午才到小岛,现在则改用大船,航行甚速,加上又是顺风,航行两个时辰已到内海,众人弃船登陆,上岸前,陈乔旭还不忘把船击沉,以免泄漏行踪。
就在他们上岸不久后,水面浮出一块木板和一个黑影,快速往岸上漂浮而来,临近岸上,在水里的那黑影腾空而起,在空中翻了几翻,双足着地,嘿嘿一笑,便几个起落消失了。
众人上岸之时正是接近中午时分,此时太阳火辣辣的,活像要把人烤熟似的。范陈二人常年行走奔波于江湖倒没什么感觉,李天若也是晒习惯了,杜芸芸却是俏脸微红,香汗淋漓,大感吃不消。
幸好此时路边有间饭店,此地距离城镇还有几公里,几公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范明和陈乔旭自是知晓杜芸芸吃不惯苦头,便提出先填饱肚子再说nAd2(
众人跨入饭店,环眼一看,饭店大厅有八张四方桌子,三桌已坐有客人,左右边两桌均无兵刃,看起来不像武林中人,应该乃商人一类。中间一桌乃一少年独坐,约二十多岁,一身白衣,风度翩翩,剑眉星眼,模样甚是俊俏。白衣少年的桌上放着几碟小菜和一壶酒,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把剑,此剑鞘之上镶着七颗如鹅蛋大小的白玉石,白如羊脂,玉石表面无丝毫杂质,细润白净,更难得的是七颗玉石大小相差无几,就算不识货的人,也可看出这些玉石价值不菲。
有人进店,店里在坐之人自是放眼望去,左右两桌的人只看了李天若等人一眼,便继续低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