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拓月眯眼望着她,问道。
鄂妁儿微微抬头,道:“鄂妁儿!”
“鄂妁儿?”拓月皇子放浪地一笑,道:“好,本王记住了!可是,本王的名讳你可知道?”
鄂妁儿愣了愣,脱口说道:“你是南诏国的拓月皇子!”
“呵呵……”拓月皇子不羁地大笑,道:“拓月是封号,本王的名讳是……单城!”
“单……城?!”鄂妁儿吃惊地望着他,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印刻在心一样。
他,就是单城?!
“怎么?听到本王的名讳,让你如此的惊讶吗?”拓月皇子轻勾嘴角,若他是女儿身,当真是极其妩媚。笑罢,他定睛望着鄂妁儿,修长的手指指向了一处木栅,道:“一会儿,你就待在那个里面,知道吗?”
鄂妁儿顺着他的指尖望去,只见那是一处校场的入口,但被木栅拦住了,她不解地问道:“皇子要我做什么?”
拓月邪妄地笑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罢,他已经推着鄂妁儿进入了校场口,随后,他将悬挂的木栅栏放了下来,将鄂妁儿困在了校场的入口。
“皇子!”鄂妁儿倏然发现,她就好像是一只被囚禁的困兽,已然动弹不得,这种感觉好像多年以前一样,她被禁锢了?!
拓月皇子与她隔着木栅栏,笑着说道:“这个世上有很多女子注视大胆地注视过本王,而你是最最大胆的一个。可是,你可知道,这些女子都是怎样一个结果吗?”他说的阴森,鄂妁儿不禁手心冒出了冷汗。
拓月笑了,极尽*,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把短短的匕首,扔进了木栅栏里,道:“这个你拿着,会有用的!至少……一会儿你如果觉得痛苦,就……”他做了一个自行了断的手势,然后哈哈大笑。
鄂妁儿眼眸一垂,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匕首,两道秀眉深深一蹙,目视着拓月越走越远的背影,她忽然目光一冷,随即,她能感受到一股熟悉的邪风,吹乱她如瀑般的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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