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的手修长而有力,紧紧握着洛华的手腕,清俊的脸上却是笑得十分无辜,好似是他被洛华扣住不得动弹一般。
“太子,请你放手。”洛华脸稍微红了一红,想将手缩回去,谁知元清握的十分用力,一时无法挣脱,洛华不由地跺跺脚。
洛华的跺脚声将在一旁睡觉的流水惊醒了,它睁开虎眼,看见洛华正在被一个白衣男子纠缠着无法脱身,立刻跳起来,想要去攻击元清,突然觉得后颈一紧,已经被人拎得半立起来。
拎它后颈的人原来是恪蓝,他已经带着留斑出去溜达过一圈了,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
恪蓝笑着说:“你这个小畜生,没大没小的,太子殿下你都敢无礼,留斑,好好教训教训你的不孝子。”
恪蓝一放手将流水摔在地上,流水落地不稳,不由地在地上打了个滚,刚要站起来,留斑上前一扑,将它整个身子压在地上,流水的身量比留斑小了不少,被留斑压在身上,根本动弹不得。
洛华一看,有些着急了,急忙喊道:“恪蓝,不许你的留斑欺负我的流水,快点叫它放开它。”
恪蓝朗声回应道:“这事小人作不得主,太子妃您求求太子吧。”
元清拉着洛华的手腕还是不放手,笑着问:“洛华,难道在你的心中,这只小老虎比本王还重要。”
洛华嗔道:“太子你想到哪里去了?”
“听说你在北苑日日和这只小老虎形影不离,但是本王要等你来沉鹃苑看我一次,那么难……”
“太子既然想我,为什么自己不能主动一些?”
“恪蓝应该告诉过你,本王有些苦衷,不能随便踏出沉鹃苑吧。”元清温言道。
“恪蓝、恪蓝又是恪蓝,我们两个说话,中间非要夹着一个他吗?”洛华有些不悦。
“如今本王不是亲自告诉你了,洛华怎么还不高兴?”
“那是因为,洛华并不认为是太子有苦衷而不踏出沉鹃苑一步,而是因为太子性格闷骚,所以才希望洛华主动,太子才好稳坐钓鱼台。”
洛华刚说到此处,身子突然一晃,一个不小心,已经被元清压在了藤梯春凳上面,洛华眨了眨眼睛,刚想挣扎,却发现面前如月般的俊脸突然放大,接着嘴唇上只觉一软,已经被太子元清吻住了。
元清的唇温暖而柔软,和他本人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虽然是突然为之,但是充满怜惜,让洛华不由自主地接纳了他。
一吻过后,洛华鬓发散乱,双颊酡红,心如小鹿乱撞,身子酸软,因为,元清的右手正捏着洛华腰间的|茓道……看不出元清样子瘦弱,功夫却是高超,洛华一个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
元清偷香成功,甚是得意,接着又舔了舔洛华的嘴唇,那比红色杜鹃还要娇艳的颜色,非常动人。
元清贼贼地坏笑:“洛华是说本王闷骚吗?”
洛华突然之间就被占了便宜,有些不悦,挣扎着要起来:“我要走了,流水,我们走。”
流水此时正被留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听到洛华的召唤,挣扎地呜咽了一声,但是走不了。
“洛华,你这次走了,什么时候再来看本王?”元清早已松开捏着洛华|茓道的手,但是依然搂住她的腰。
“看我高兴吧。”洛华随口敷衍着,却打算今日脱身以后,再也不轻易踏入沉鹃苑的门口半步,否则哪天被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该到哪里去诉苦。
元清将头埋入洛华细致白腻的颈项里,弄得她的脖子一阵酥麻:“洛华总是在花开的季节特别高兴,上次来是红梅花开,这次来是杜鹃花开,是不是下一次要等到沉鹃苑的荷花开了,洛华才肯来。”
“那不是蛮好吗?”这话洛华未经思索,脱口而出。
太子元清脸色一黑,继而又恢复常态,只是笑着问道:“洛华,你从北苑搬来和我同住好不好,就住在琴香坞里?”
元清的语音突然从清冽变得绵软无比,就好似在诱哄一个小孩一般。
洛华笑了一笑,满脸的天真无邪:“住在一起,就是说,要睡在一起吗?”
“洛华如果不习惯,我可以叫恪蓝用碧纱厨将琴香坞南北隔开,洛华怕冷,你就住南边,本王住北边好了。”元清对洛华极是迁就。
“太子拜堂都要他人替代,住却要和洛华住在一起?”洛华的秋水眼中露出稍许不解。”
元清叹了口气,看来洛华没有他想象中的好对付,想要她心甘情愿地搬入沉鹃苑,想来要做出一点必要的让步。
“拜堂的事是本王不对,本王也对洛华道过歉了,洛华如果觉得还不够诚意的话,可以尽管提别的要求。”
“第一,我要流水和我一块搬过来。”洛华转了转黑白分明的明眸。
“没问题,你看,你的流水和它的母亲留斑相处的很好呢。”